闷油瓶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这些事。我不由骂自己道,日了狗了,看来受胖子影响太深了,现在才下午,就想到晚上的事。再说闷油瓶如果看我不对劲,不用棍子打,用手掐一下我后颈,我就晕过去了。我甩了一下头,把脑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和闷油瓶一起走了屋里。我的公寓是一室一厅单身公寓,闷油瓶来过很多次,所以比较熟悉,放她一个人在家,完全没有问题。
于是我就出去找了个熟人,让他想尽办法把胡子的手机修好,费用不是问题,又去买了点东西才回去。
一回到家,我就觉得闷油瓶在洗漱区怪怪的,还时不时的传来干呕的声音。
干呕?怀孕了?。操蛋的,还不是我的……!
不对!这才变成女人几天啊,难道还是那个水的问题?唐僧去西天取经时,猪八戒喝了女儿国子母河的水,不也怀孕了嘛。娘的,不会怀了个怪物吧……我一时楞在原地,傻了一下。
“瓶子……!”我很快冷静下来,去扶着她,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然后我看到了……裤子上有血迹。日了狗了,难道……她……生理期……,操,女人还真是麻烦,闷油瓶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吧。我一时组织不起语言。
忙把闷油瓶安顿好,立马去买女人用品,娘的,虽说我快四十的人了,但在女人这方面还是零经验,脸红耳赤的买了一大堆卫生巾,估计像是有点儿多,整个店里的人以一种很奇怪的看着我。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什么眼神不眼神了,瓶子还在家痛着呢。
回到家,我在家研究了很久,娘的,一般人肯定以为我心理变态,一个老男人拿个卫生巾看来看去,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了用法。
闷油瓶的状况没有改善,她的的肚子应该很痛,冷汗从她苍白的脸上一滴一滴的滑落,手冰凉。我在网上看了一下,说这是严重痛经,解决的方法也是说法不一,什么都有。问谁好呢?
问小花?小花肯定会说我脑子进水了,这种事情还问男人。
问秀秀?难道我问秀秀,“你有痛经吗?痛经了怎么办”。秀秀肯定会挂了我的电话,然后跟小花说我有蛇精病。
问胖子?操,胖子关心的只是女人,问了他,他等会乱吹一通,更麻烦。
病急乱投医,于是给我老妈打了个电话,“妈!……痛……经……怎么办!”
估计是我说的很不流畅,听起来像是我正在痛经一样。把我老妈吓住了,半天才出声:“你……脑子没坏吧。”
“我……是她痛经。”我道。操,我难道说一朋友痛经,说出去也难免让人乱想,但我又找不到描述关系的词。
老妈似乎反应过来,我猜想她肯定想多了。语气一下了变了,像是又笑又骂的说:“你看看你平时就没把别人照顾好。赶紧给她煮碗红糖姜水,再用暖水袋放在小肚子给她暖暖。还不行,得赶紧去医院看看。这个时候,冷水一点都不能沾,女孩最怕受寒受冷……”讲了近半小时,我在电话一头听着,把重点的记下。
“你们现在在哪里呢?”老妈又问道。
“我先去买红糖了!”我假装没听到,把电话挂了。
我按照老妈的方法煮了红糖姜水,又搞了个暖水袋给闷油瓶暖小腹。
反反复复暖了好几次,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她也晕晕的睡了。
回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吓了一跳,30个未接来电,几十信息。看来老妈已经对整个朋友圈进行了宣传,信息里全是关于解决痛经的小秘方和询问“她”的。除了几大姑几大姨的,有秀秀的,小花的,王盟的,我老爹的,连黑瞎子都发来了信息。有各种各样的偏方,红酒炖苹果,二锅头煮红糖……什么偏方都有,还有说生了孩子就没事了……靠!都是些什么啊!
我不由的想,还好没只有小花和胖子知道我在杭州,而且还叮嘱他们保密。不然那还了得,估计不到半小时,几大姑几大姨都被老妈叫来了。之后,把家里打扫完后,也沉沉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闷油瓶身体底子本来就好,又在我的红糖姜水温暖下,闷油瓶渐渐了好了起来。看到好起来的闷油瓶,我不由的觉得自己重要又高大起来,看来,把一个女人照顾好,对男人来说也是一件蛮幸福蛮有成就感的事情。
傍晚我正和闷油瓶在西湖散步时,老同学通知我手机修好了。我们拿到手机后,立刻回家研究起来。手机里面的照片还在,我看了一下,基本上每干一件事件,都要先拍一拍,简直是个自拍狂。里面有一些胡子与一个女人的照片,很露骨,有亲有抱,娘的。搞得我都没勇气看闷油瓶,特别是她的呼吸吹在我脸上,我感觉自己连魂都飞走了。还有一些墓里的照片,看来他跟着三叔去了不了墓。从照片来看,他和我三叔在**墓里也转了一段时间,最后,干脆使用了蛮横办法,二个人直接从墓道里打了个盗洞,三叔真的是打盗洞高手。但我发现前面照片里有二个人,看的我一下震惊了,我看着闷油瓶,她也反复的看那二个人。
“这不是在墓门前被箭射死的那二个人吗?”我道
“所以,外面的土才那么松,还是新的!”闷油瓶道。我一下子明白了,其实胡子和三叔他们早就去过那个墓,但因为门口的机关太凶险,他们出了墓后,三叔就想到了善长机关的闷油瓶,也可能是三叔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