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胡蝶和高子二人交替开车,地山似乎不会开车一直在睡觉,这是我见过比闷油瓶还能睡的人。我们用了近30个小时才到达二道白河。
没想到从青铜门接闷油瓶出来,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又来到了长白山。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她安静的望着窗外,眼睛清澈的像长白山天池的水,看不出心中有一点的波澜。
我们在二道白河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背着行李开始进山了。根据小花方位我们大致确定了可能在梯云峰那个方向。
我来过二次长白山都是冰天雪地的冷,这次反倒是眼前一亮到处就是绿葱葱的一片,森林茂密的根本就不见天日。开始时,我还觉得空气清新像是绿色的天堂,但是走着走着,我才发现,娘的,还不如冬天爽快。森林里本来就没有路,倒木、带刺的植物、毒虫,让我们的速度变的非常的慢。
晚上,我们找了个看起来相对安全的地方休息,对于小花介绍的这三个人,我们还不太了解。所以闷油瓶守完前半夜,我和胖子去守后半夜。娘的,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知道晚上蚊虫多,往我袖子上抹点血才去睡觉,当然我也会给点小福利的……
“天真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老了以后,小哥怎么办?”胖子道
我看着胖子,一时语塞。这个问题,我还没有仔细想过,只想着用我一生去陪伴她。却忽略了,我的一生根本就无法陪她走过她的一生。
“你说小哥知道不死草长在什么地方吗?”胖子又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一旦年纪大了,不愁吃喝时,就有一种长生梦。在历史上,不止秦始皇,连汉武帝、唐太宗这样开明、有作为、雄才大略的皇帝,晚年对长生的痴迷到了令人费解的地步。我不希望胖子也入了这个歧途。还有就是裘德考,至今我也没弄懂,他费尽心思的想长生,最后按照闷油瓶的意思,他又在求死。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胖子肩膀道:“不死草,只是个传说。**吃了不也没复活吗?”
“我觉得它可能有一种功能,能保证死人的面目如生。”我又说道。
我和胖子聊着聊着天就亮。早上我们吃了点压缩饼干,向森林的更深入走去。走在里面才明白什么叫“鸟鸣山更幽”,娘的。有时我甚至连虫子爬过的声音都能听到。这地方安静的,连胖子都不敢大声讲话了。又走了一天,已经走到了一个峡谷旁,离梯云峰似乎不远了,这一路,别说有什么村庄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傍晚,我们继续在森林里安营扎寨,这次我和胖子守前半夜。但是守着守着我就觉得不对了,娘的,突然有几个绿色的光在我们不远处来回移动,但又不靠近。
“胖……子,好像有东西。”我一巴掌把坐在旁边打瞌睡的胖子拍醒道。
胖子,一看忽隐忽闪的绿灯一样的东西,一下子抓住我说:“这是鬼火!千万不要动。”
我和胖子二眼盯着绿光,一动也不敢动。但我发现不对了,好像它们一会儿退后很远,一会儿又回到之前的位置。不停的在我们眼前闪动,但始终在黑暗的地方,我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鬼火。我和胖子被眼前这绿光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操,难道鬼火也被鬼打墙了,在这来回的转?”胖子道;
我瞪了下胖子骂道“你他娘的,哪里有那么多鬼打墙”
于是回头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背后出现了十几个绿光。我们前后像是被包围了。我立刻肯定是某种野兽,而且还很狡猾,知道怎么样去吸引人的眼球,分散人的注意力。于是不由的大叫一声“大家,小心!”
我刚一叫,那些东西直接向扑了过来,闷油瓶反应很快从帐篷里钻了出来,那些扑向闷油瓶的扑了个空。我这才看清,那东西是浑身红的狐狸,与人们说的红狐狸看起来似乎些不同,它们都非常的高大,比一般的狼还要大上一倍,。
“娘的蛋,怎么来这么多红狐狸”胖子道。
“这是赤狐。”我道。
地山他们的帐篷被扑倒了,他们被倒掉的帐篷包裹着动弹不得,我和胖子被围住了,只能干着急。赤狐用它那尖锐的爪子抓向地山他们,闷油瓶拿着大白狗腿一个跳跃,一脚踢翻了好几只赤狐。其他的赤狐全部一起扑向了闷油瓶。
“瓶子,小心”我不由叫道。闷油瓶的战斗力,一点出没减弱,以眼花缭乱的速度,踢翻扑上来的赤狐,一只不知好歹的赤狐又扑了上来,被闷油瓶一刀砍在颈部上,鲜血直流。地山他们这才赶紧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赤狐,可能被闷油瓶的架势吓住了,都往后退了退,把我们六个人围在中间。它们的眼睛在夜里发出绿色的凶光,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赤狐这种动物,我以前听一个老猎人说起过。这是一种非常狡猾又生性多疑的动物。但是通常它们都是单独行动的,基本上很少结群攻击。听说它们不但能上树,还能游泳,如果一个人遇到它们,想怎么逃都逃不掉,它们还会用装死这一招来咬死猎人。而且这种动物,非常的凶残,只要成为它的猎物,它绝对不会留活口,不管多少都要全部咬死。对于它这种不放生的行为,到现在都让人费解。
我们和那些赤狐,都这样僵直了一段时间。直到我的精神有点放松时,突然间,我闻到了一股让人窒息的恶臭的气味,这种气味让我不得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