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地了你呢。”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象。”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么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么回事?”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奸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qín_shòu讲出了自己的经历。第八章 少女告白书(上) 在人间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么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淫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o世纪5o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象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么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么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o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么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