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为主的“福利合作社”,主张把珍妮花的内心中“阿哲”的地位取代,夺得美
人归。
另一方面以情欲和小弟为主的“暗黑共同体”,则不断在我耳边心中慫恿我
要去控制和调教珍妮花,令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隶。
“不……不……啊……”我独个儿在胡思乱想,倒也把珍妮花给遗忘了,若
不是她的呻吟声和喘气声太过诱人和吸引,我实在是会一直的沉思下去。
唉……光明与黑暗这个问题实在太哲学了,完全不适合我这种只有心理医师
级数的人去想,管他妈的!这个问题就由那些老不死的哲学家、老人家去想吧。
现在不好好玩一下,难道还要等老到勃不起的时候才去寻欢作乐吗?
就让一切随心所欲吧……
“yín_wá,感觉如何?”
其实以珍妮花现在七情上面,左手在小豆豆上挑弄,右手拿著按摩棒在那迷
人的蜜道徘徊和进出的样子,就能得知答案;但由女方说出自身的感受,是每个
男人都希望的。
“不~~很舒服、很酥麻,全身软弱无力,不~~里面好痒……”
她咀里虽然是这样说“里面好痒”,但实则按摩棒只进了一半左右;不知道
是因为她最敏感、最快慰、最亢奋的泉源集中在蜜道口的内壁附近,还是出于女
性害羞的本能作祟呢,所以用按摩棒也不敢全根尽入。
不过无论按摩棒入多入少,都不会减低珍妮花现在诱人犯罪的程度。
“yín_wá,想不想再舒服一点?”
“想啊,想再舒服一点……啊呀啊!”她充满动感和震撼的呻吟声不是白叫
的,一股热烫的阴精随著我把她拿著按摩棒自慰的右手,迅速的用力拍得更加之
入的同时飞射而出,她就这样被快速的一记突袭而尿了身子,泄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我啊!”说著我更加疯狂的如高速马达开动
般拿著按摩棒快出突入,更多的阴精飞溅了出来,沾湿了我整只手和散满一地,
“是你自己要求想再舒服一点的!”我在玩弄时不忘羞辱和提醒珍妮花。
“呀……呀、啊!”随著最后一滴粘稠滑腻的阴精流了出来的同时,珍妮花
也瘫痪在地板上。
金黄的尿液、浓烈的骚味、黑长的秀发、动人的女体恰恰构成了一幅极度诱
人的图画,使得我的小弟在裤裆内受逼迫之苦。
虽然打洞的yù_wàng是那末的强烈,然而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强行地抑压下来,
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李察,你一定
多忍一会,就快成功的了。’我充满歉意的抽离地对自己说。
虽然没有xìng_jiāo过,不过那尿液的骚臭味搭上了阴精yín_shuǐ的浓郁味仍是充满
了整间诊所。
接著我把按摩棒向珍妮花的蜜道插得更入,大有再也拔不出来和插穿她的花
房之势,再把她的三角裤穿好,也不怎么帮她清洁,就将肉色丝袜再一次把她那
双不算修长却白滑漂亮的美腿包裹好。
“睡吧!”珍妮花又再回复那比现在更深沉的催眠状态,若不是地上的yín_shuǐ
犹在,尿液的味道仍在的话,实在无法在珍妮花的脸上看出丝毫刚经历高潮的痕
迹,彷彿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似的。
“珍妮花,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李察……医师?”
“是,也不是。”
“呀?”
“我既是‘李察医师’,也是你的男朋友‘阿哲’。”说后面那句时我又再
刻意地把声音放柔。
“啊?!”
“珍妮花,你信不信人死了,灵魂会变成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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