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郭老太太就在院子里打扫着一天的尘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就知道造弄,也不想收拾一下。”院子里的烤羊肉串的碳箱还有些温度,上面还飘着羊肉的膻味,老太太捂着鼻子就把它放在墙角。老太太虽然快七十岁了,身体还很硬朗,早睡早起,像个公鸡,满院子的人什么时候上班,都是她给叫醒,人们常说省了闹钟。
还是六月,窗子都开着,北京的天气已经很热,正屋里就传出鼾声。老太太收拾完院子,满意地给自己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就冲着正屋地人喊着:“志华,该起床了,昨天你就没有洗车。”屋里的鼾声还是继续着,一个女人就嘴里哼唧着说:“快起床吧,人家都快拉了一趟活了。”鼾声就停止了,应了一声,就听见“淅淅漱漱”声音。
不一会儿,王志华就冲了出来,还光着膀子,就对老太太说:“大娘,昨个太累了,没收拾,有让您受累了,今儿晚上我给你弄回个鸭脖子来。”说着就出了门。老太太摇摇头,又冲着西厢房里喊着:“陈桦,起来吧。”屋里就有人应了一声,软绵绵的,一听就是在梦中。老太太嘴里就又说:“你一捣饬就是一个小时,天可不早了。”一听这话,屋里人好像就精神了,不一会儿,一个姑娘就穿着睡衣出来了,露着两条白细的大腿,rǔ_fáng沉甸甸地甩着。老太太嘴里就不停地说:“多大的姑娘了,以后多穿点。”姑娘就笑着说:“院子里就那两个男人,光着屁股长大的,早就看过了。”郭老太太说:“那也应该注意些,志华的孩子都快一周了,卓骅也老大不小了。”正说着,卓骅就出来了,笑着说:“我怎么了?”看了看陈桦就说:“你就诱惑我吧,哪天我喝了酒就闯进你的屋里。”
陈桦脸上还有水珠,就抬起头来笑着说:“那要看你的胆量,我的跆拳道可是八段。”卓骅就说:“快洗吧,我还要冲个澡呢。”陈桦洗完了脸就笑着回屋里了。郭老太太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道个分寸。”陈桦说:“老太太唉,你那是老黄历了,看不得了。”就钻进简易的卫生间去冲澡,也不顾水冷,就听见“嘻嘻溜溜”的声音。陈桦说:“一早晨就冲冷水澡,也不怕感冒?”卓桦就在里面喊着:“昨天的羊肉串弄了一身的膻味,我可不想再公司惹一身骚。 ”
王志华洗完车就拎着水桶进来,笑着说:“谁有让你犯骚了,赶紧找个媳妇得了,别挑肥拣瘦得了。”一个俏俏的女人就从屋里出来,笑着说:“也是,都二十七八了,还飘着。”陈桦冲完了澡就出来说:“晓娜嫂子,那你就赶紧给我介绍一个,别就顾着说。”晓娜看着卓桦赤裸的身子,就笑着说:“我给你介绍的还少,我三姨的女儿多漂亮,还是个大学生,你怎么就看不上?”又看了看东厢房的窗户,接着说:“是不是还等着陈桦?”王志华摔了一下媳妇,大声说:“别胡说,要好早就好了,还用今天?”卓桦就“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
东厢房的门开了,王志华却看呆了。陈桦穿着一身小巧的衣着,裙子很短,衬衫也是蕾丝的,两个rǔ_fáng饱满得像两个馒头,露出了大半个,一笑就动着。陈桦说:“ 志华哥,看你的样子,好像第一次认识。”王志华还没说话,卓骅就说:“还真是第一次看你这样打扮,怎么今天有约会?”陈桦就轻盈地迈了几步,笑着说:“今天晚上有个宴会,可是有很多钻石王老五,我可不想错过每一个嫁出去的机会。”卓骅说:“想嫁出去还不容易,现成的就有。”陈桦笑着说:“志华哥,今天我就用你的车,卓骅快穿衣服,我搭你一段。”
几个人一溜烟就走了,郭老太太摇着头说:“都是发小,还都起个同音的名字,可是就是没有缘分。”晓娜走过来,接过老太太的笤帚,边扫地边说:“志华混得是最次的,就是个出租车司机,可是我已经知足了,在四川如果是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抢着嫁呢。”
把花坛的花整理好,晓娜就撩起衣服,对着郭老太太说:“没有奶水吧,着急,多了也麻烦。”就把rǔ_fáng露出来,用手挤奶,奶子大的很,白白的,孩子已经把rǔ_tóu吸吮成菜花,可是奶水又把菜花滋润得很圆润。晓娜就拿了一个杯子,对着口就挤了起来。郭老太太说:“让你用吸奶器,你还不用,那多方便。”晓娜说:“有一个,就是不好使,还是手好用。”白花花的奶水激得玻璃杯直响,挤完一个就换了另一个。晓娜就神秘地对郭老太太说:“老太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挤奶,下面就湿了,可是孩子吃奶就没事,您有过四个孩子,有没有这种感觉?”
郭老太太笑着说:“你这孩子,净瞎说,谁还记得年轻的事。”说着,就帮着晓娜把挤满奶水的杯子放在花坛上,又说:“福满还真有福气,你不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少孩子饿得直哭。”晓娜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rǔ_fáng就笑了,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笑得有些得意。
太阳已经升起来,照在四合院里,很是温馨。福满醒了就哭,晓娜就在屋子里哄着孩子。西厢房也终于有了动静,一个面带困意的小姑娘打着哈欠就出来了。郭老太太说:“都十点了,还是睡不醒,要不就不要干夜总会的工作了,一熬就是一夜,真不是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