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岚一看见昕画就大声说:“挨批了吧,我就说让你放开些。”昕画刚才还是一肚子气,一听这话就大声喊:“如果我们都让客人摸,还不如做小姐,还有小费呢。”管岚看着昕画一脸的愤怒,就讪讪地走开了。
丁小雨就过来说:“就不让摸,想摸就给他要小费。”昕画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小姑娘就说:摸算什么,上次一个客人差一点脱掉我的胸罩,还亲我rǔ_tóu,痒死我了,后来我就给他要了三百块。丁小雨笑着说:“王欢,你倒是不吃亏,亲一下就要三百,如果干你一炮还不要几千?”王欢就笑着说:“没有一万别想,上次有个臭男人想干我,就想花三千块,我就笑他,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问:‘你又不是chù_nǚ,还嫌少?’我就说:‘可是我不买,有便宜的,才一千块,你去干她好了。’你才他怎么说?”大家就都围上来,齐声问:“怎么说的?”王欢说:“他说:‘你那里是金子做的?’就羞羞地走了。”众人就“哈哈”笑了起来。
一个瘦瘦的小姑娘羞羞地说:“让人摸真给钱吗?”大家就笑了,王欢都笑得弯下了腰,直起身来才说:“你想让人家摸了?不过也好,你的胸平平的,摸一下也许能大起来,还省了丰乳的钱呢。”大家又都笑了,昕画却笑不起来,看着自己的rǔ_fáng,手不自然就摸着。
王欢脱下衣服,两个rǔ_fáng就晃着,把胸罩也脱掉,真是很大,大家就都看,有人就想摸。王欢直接就穿上小t恤,昕画就问:“你怎么不戴胸罩?”说着还上前摸着凸起的rǔ_tóu,“脸这个都显出来了,还摇摇晃晃的,你不是真的想让人家摸你吧?”王欢双手就拖着rǔ_fáng,笑着说:“那些小姐都不戴胸罩,就是让客人摸起来方便。”昕画说:“可是咱们也不是小姐,你也太暴露了。”摸了一下王欢的屁股,就又接着说:“还穿丁字裤,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丁小雨接过话茬,笑着说:“这你还不明白,就是诱惑客人呗,顺便还可以多拿些小费。”
王欢说:“就你明白,昕画,你也别戴胸罩了,你的胸脯多嫩呀,客人一定喜欢,这年头谁不多想赚点钱。”昕画心想:“这和小姐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赚这样的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客人摸了就能大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别人还不知道。”想到这里就真的脱下了胸罩,直接穿上t恤,走了。
1、昕画的烦恼 2
进了包房,就收拾了一遍,坐在沙发上,昕画就发起呆来。自从过了20岁的生日,昕画就为自己的rǔ_fáng发愁,一点点,同学们最小的也有几个她的大,每次照镜子都很满意,可是一脱衣服就想到rǔ_fáng,曾经还想问妈妈,可是毕竟二十岁了,就没好意思。这次听了很多女人说男人一摸就大,昕画还真是忍不住了,自己也豁出去了,看看t恤里的小奶头,不自觉又掩了一下,又有手拢了一下,还是浅浅的,没有一点效果,只好摇摇头。
不一会儿,领班就领进四五个客人,一个五十岁出头,其余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进来苏瑾就娇笑着称呼老板,昕画赶紧就起来迎接,把客人让到沙发上。苏瑾就骑在老头的大腿上,裙子太短了,两条大腿全露着,屁股也遮挡不住。昕画早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每个妈咪见了客人就像见了亲人,不是上前亲就是拥抱,坐在腿上根本就不算啥。苏瑾笑着说:“老板,第一次来吧?”五十岁的男人“嗯”了一声,手就摸着屁股,还顺着裤头往里伸,苏瑾也不躲闪,搂着脖子就嬉笑个不停。男人摸了一会儿,把手取出来还闻了闻,笑着说:“你倒是风骚,叫什么名字?”苏瑾笑着说:“我叫白文,你呢?”男人笑着说:“那就先白吻一下。”说着就往脸上亲,亲完了连就往嘴上凑,苏瑾就张开嘴含住了舌头,“啧啧”地吸吮着。昕画心理嘀咕着:“也不怕传染上病,口水都吃了。”男人吃完了口水才说:“ 就叫我王哥吧。”苏瑾就娇滴滴叫了声王哥,然后就问:“要什么样的小姐,我给你领去。”王哥就笑着说:“风骚的,嫩的。”看了一眼昕画,就又说:“就和公主这样的就成。”昕画听着就低下了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苏瑾走出去,王哥就向昕画说:“小姑娘,你陪我好不好?”昕画就摇摇头。王哥又说:“我多给你小费,我就看着你水灵。”说着就上前拉昕画的手,昕画想躲开,却没想到拉个正着,王哥就来回的摸着,嘴里不停地说:“真是嫩,你几岁了?”昕画心理骂着,脸上却笑着说:“二十了,我是服务生,一会儿小姐们就来了。”王哥看了看昕画,笑着说:“什么都好,就是奶子小了点。”昕画有了昨天的教训,就嬉笑着说:“小姐奶子大,你看都来了。”
正好苏瑾领着十几个小姐进了包房,昕画就急忙走到角落里。小姐们穿着不尽统一,可是同一样的露着大半个rǔ_fáng,衣衫都是短小薄透,都笑着脸。苏瑾打了个响指,就其声说:“晚上好,老板。”苏瑾又跨上王哥的大腿,屁股又露出来,笑着说:“选美女吧。”然后就指着几个女孩说:“那个酒窝的女孩可温柔了,rǔ_fáng又大,还可以开啤酒瓶,你选她吧。”然后就像那个酒窝女孩喊:“小玉,把波露一下让老板看一看。”酒窝就笑着把上衣撩开,两个白白的rǔ_f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