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一般思考的时候就会走下神,不好意思墨少,不过看久了你也会习惯的。”
被发现了不要紧,最重要是得会自圆其说。
孟可可赶紧收回目光,讪笑着解释了下,见韩墨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时,无趣的敛起了笑意。
“方法你自己想,别给我出岔子。”
习惯?从来都只有别人习惯他的份儿!更别说这副猥琐又不按常理出牌的臭丫头了。
“那好吧,我尽量就是。”
这种馊主意也说的出来,得亏摊上她这种人才,死人的事情她都能解决,没理由搞不定活人的事情。
“我要的是万无一失,而不是敷衍。”
韩墨一记不满的眼神杀过去。
“保证完成任务!”
孟可可腰身立刻挺直,对着他重重点头保证。
“嗯,你盯紧门口那两个,我不希望有苍蝇跟过来。”
韩墨总算满意的颔颔首,手中杯子放下后站立起身继续说道。
“等,等下,万一他们两个要是跑了我该怎么办?”
看着他又作势离开的样子,孟可可才察觉他这话听着不对味了。
原来外面门口的人是监视他的呀!
也难道人家韩爸爸了,眼巴巴的想抱个孙子玩,可是却不知道他的儿子根本不行!
终究纸包不住火,这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去,总之她拿到孟厉想要的东西就会想法子脱身,少管闲事为妙。
“拖住他们二十分钟就够了,其余的不用你操心。”
韩墨说完抬脚就走。
“可是墨少,门口有人你怎么出去……”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下一秒立马傻眼了。
“生命诚可贵,墨少你千万要小心点啊!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孟可可眼角抽抽着,看着不可一世的韩大少爷走到了窗口边,伸出头在窗外探了探,紧接着翻出窗外。
都说狗急了跳墙,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怎么拼命呢?
“你自己倒走的干脆,还布置这破事让我担着,真伤脑筋……”
韩墨一走,孟可可也嘀咕起来,一手抚着下巴,在房内来回踱步,搜肠刮肚的思索着应对的办法。
“要让他们以为……完成了夫妻的事情?夫妻的事情要怎么完成呢?对了,我不是在师傅那里顺走了一本秘籍吗?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脑中灵光一闪,孟可可水眸顿时放亮,伸手往半空中打了一响指。
师傅珍藏的东西一向都是宝贝,更别说是从他枕边顺走的东西了。
孟可可喜出望外的从衣橱的方向跑去,在衣服堆里扒出了一深棕色的檀木盒子。
“哈哈,就是你了——术法密传!光听这书名就是不能外传的宝贝,难怪师傅每天晚上都神秘兮兮的偷看,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她抱着书本喜滋滋的腹诽着,便迫不及待的翻开——
“这,这是什么术法密传?”
当翻开第一页的时候,眼前呈现的全是风情万种的性感女人,穿跟没穿完全没差,那图片旁的文字也晦涩又露骨,每一页的画面都**的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直看的孟可可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想不到每天晚上师傅神秘兮兮的,就是为了看这个?看来真是老而弥坚,放心吧师傅,等我有钱了,我按上面的款式一一给你找,伺候你个十天八天的,直到你不要不要的,嘿嘿,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做徒弟的没有想着你哦……”
孟可可奸笑着,直接撕开书皮,终于露出真正的封面来。
“房、中、术!到底还是外婆说的对,男人呵……”
她重重的合上书,脸上露出一抹阴笑,晶亮的眼底跳跃着诡异的光芒。
远在某座山脚下的一间旧庙里,正翻床倒柜的忙碌着的癫老道莫名脊背一凉,跟着又暴跳如雷起来。
“孟——可——可!快把老子的美人们还回来啊!!!”
癫老道累的气呼喘喘的坐在地上,找也找累了,结果还是没有看见踪影,这掐指一算,才知道这书已经易主了。
“坏了,小可可定然以为那书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秘籍了!糊涂,这世间哪有什么修仙的道术,不过是你命途多舛,才会招惹怨灵,希望这次能够化解你命中魔咒才是……”
癫老道望着天上的明月无奈喟叹,一想起被拿走的那本珍藏版杂志,又气的捶胸顿足起来。
阿欠!
“一定是师傅找不到书在念叨我了,活该,谁让你坑我在先。”
孟可可揉着鼻子,一手把书塞回了盒子里,胡乱的塞回了衣橱里。
“这里阳气太重,不方便找阿弟出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阿弟是她十岁那年认识的,但她并没有像对待其他亡灵那样把他引渡投胎,只因为他的执念太过坚固,加上死因不明,找不到尸首而无法超度。
门外盯梢的两个保镖一直监视着婚房的情况,但平静的表象反而引起他们的猜疑。
“张贵,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探情况。”
陈扬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交差,不弄点实际的东西回去,韩志远也不会对他另眼重用的。
“行了,做做样子就好了,犯得着这么认真吗?毕竟这是大少爷,惹得起吗你?”
“我就知道你怕事!别废话,在这里呆着,有事也不会让你扛的。”
陈扬决计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本来也没打算算上张贵的份儿。
张贵见没办法说服他,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