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姐的菊穴被我的手指不停的绞弄,许姐也开始语无伦次了只是不停的说:
“嗯~~嗯~小凯~别~嗯~~嗯~~嗯~~别弄~那里~~嗯~~好痒呀~~
嗯~~小凯~~快住手~~啊~~啊”
我的手指加快了扣弄的力量,许姐忍受不住叫了起来,我一看机会终于来了,
我一把抱起许姐的屁股,大jī_ba顶住许姐的后庭,趁许姐还没反应过来,一使劲
大jī_ba进去一半,许姐痛的大叫起来:“啊~~~…………啊……不要……插啊
…插后面呀……痛死我了……啊……啊……啊……”
许姐温暖的肉壁包裹着我的jī_ba,我不再管许姐的哭叫,大jī_ba继续用力,
一直到完全插入许姐紧紧的后庭,我把许姐紧按在地上,拼命的chōu_chā着许姐的后
庭,杨姐她们也助纣为虐,帮我按住许姐,看着我法办许姐。
当我shè_jīng后,我立刻把许姐捆起来,把她的四肢固定好,让她的小屁股高翘
着让我们轮流操,这一天,许姐被我们操惨了,她也尝到了被别人虐待的感觉,
不过许姐被我开了后庭后到是对gāng_jiāo不再排斥了,一概来者不拒,我们自然也玩
的不亦乐乎。
时间过的飞快,我们每天只顾玩,都把时间给忘却了。最后一天晚上,都快
1o点了,我突然想起明天该正常上班了。我们一阵慌乱急忙收拾装车,向家里
赶。
可是白天我们玩的太疯了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许姐、周兰和徐洋已经坐在后
排睡着了,我和杨姐虽然强打精神说着话保持自己的清醒,但上眼皮和下眼皮还
是不停的打架。说着说着,我听杨姐没动静了,一看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只
能努力是自己保持清醒,毕竟车上有5条人命。
再过一个转弯这段山路就过去了,接着是通向城里的大路了,我心里不停的
提示着自己。虽然我的睡意不断的袭来,我还是硬挺着,只要再过一个转弯……
一阵刺眼的强光照向了我,前面转弯处迎面过来一辆卡车……,我急忙打把
……晚了,全晚了,我仿佛看见王玉莲正冷笑着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到来……在
我的车和卡车向撞的一瞬间,时光好象倒流了,我的亲爱父母、我的朱菁、还有
肖春和王玉莲一一出现在我的面前,往事好象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我听到了
车辆的撞击声,感到了我胸骨碎裂,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明显……我的意识慢
慢的消失了……我的报应终于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五一放假结束后,长风分理处的员工都很奇怪,他们的主任杨婉、副主任许
蓬和张凯文,还有周兰、徐洋这五个人都干什么去了,不论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
他们。
直到两天后,交通警察才从那辆被完全烧毁的桑塔那里找出了一个还未焚毁
的电话本,找到了支行,经过认证,这确实是该分理处徐洋的物品,但因为当时
桑塔那和那辆油罐车向撞后引起的大火将五个人烧的无法辨认,只能通过物品来
确定这五人的身份,但五人的尸体却谁也无法分清是谁了…………
五年后……,在雨星山公墓,一位略带风霜,有些沧桑但还是遮不住她的美
貌的少妇领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公墓里寻找着什么,终于他们找到了要寻找
的目标,一个很奇特的墓,它比其它的墓要大不少,墓碑更是显大,上面的墓主
人不是常见的一个或两个,而是五个。照片上的墓主人还都很年轻,立碑人也只
有寥寥几人。
少妇拉着男孩在奇特的墓前停下了,她轻轻的抚摩着墓碑上的唯一的男性的
照片,露出了凄苦的笑容,她拉了男孩一下,说:“忆凯,这就是你爸爸,快叫
爸爸呀~~”
小男孩喃喃的叫了声“爸爸”,然后又轻轻的读着上面的名字“张凯文”、
“杨婉”、“许蓬”、“周兰”、“徐洋”,然后说:“妈妈,她们都是什么人,
她们怎么和爸爸在一起呢?”
那少妇苦笑了一下说:“傻孩子,她们都是你爸爸的同事,你爸爸他们出车
祸后就都葬在一起了,来,快给你爸爸磕个头,听话,来,好孩子。”
小男孩依言在墓前磕了个头,便急着想拉着妈妈走。少妇还是在墓前喃喃的
说着:“凯文,你看看你儿子已经都这么大了,他很聪明,很听话,不像你小时
那样,伯父伯母身体都很好,他们也不做生意了,他们很喜欢忆凯,忆凯也成了
二老的精神寄托,你安息吧。”
这时的天下起了蒙蒙小雨,小男孩光拉着她妈妈要走,回家找爷爷。少妇拭
了一下泪水,又从新整理了墓前的精制的小花圈,挽联在雨中轻轻飘动着,上面
写有献者的名字。朱菁、张忆凯……
小忆凯在前面跑着,不时的回头催着妈妈快走,朱菁着恋恋不舍的回头张望
着,望着那在雨中已显朦胧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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