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看出来,你还是‘哲学家’。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小梅调侃着问。
“对她们两个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不知道对不对。对你一点也没有。”
“为什么对我没印象。你跟她俩才接触就有印象了?”小梅多少有点失望的问。
她上钩了。
“先说她俩。”
“格格,依照我的推断,应该是一个活泼开朗心理健康的,带点傻呼呼的直肠
子,容易跟着别人的决定走。宝宝,应该是有点多愁善感,很感性内向型的,自我
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她们两个的家庭环境都不是太好,经济条件不好,有可能还
有不小的家庭负担。但是无论她们俩谁,都是在真实的自己的外面蒙上了一层厚厚
的坚硬的壳,把阳光和善良都蒙起来了。宝宝的壳应该比格格的更厚,也更硬。还
有,就是宝宝应该是你们中间相对来说最不应该干这行的一个。”
其实这里说的一段话,都是我的真实想法。其实大多数的小姐,并不是自愿的
干小姐的。多数都是因为家庭压力或者困境,进而干起小姐的职业的。当然,也有
一部分是纯粹的拜金主意小姐。
但是,无论她们的起因是什么,我敢说,绝大多数的小姐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
想到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也没能对小姐这个特殊职业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和估计。
但是在所有的小姐的外表上面,都回蒙上一层又厚又硬的外壳,以保护她们真实的
内心。
也就是因为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小姐更容易遭到外界的伤害(事实上她们每天
都在遭受着外界的‘侵入’)。如果没有了那层硬壳,可能连很短的时间都坚持不
了。随着表层外壳的厚度和硬度与日俱增,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也就更加脆
弱。如果有人能突破表层的外壳,那么她们受到的侵害或者被关爱的反映都会非常
强烈。
“至于你,我真的没有印象。就好像你心里想着一个你最最思念的人,但是可
能你连他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这可能就是‘关心则乱’吧。”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她们俩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猜到
的?教教我。”小梅惊讶着我的判断。
“我再重复一遍,不是猜的,是推理判断。”
“切~还拽上了。”
“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爱听,我就当它都是真的。”小梅说。
“跟你说个我做人的原则:我可以不说,但只要我说了,就一定是真的。”我严
肃地说。
“这么说,你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小梅有点不相信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
尽管被说是废话,但是看得出来,‘我的做人原则’小梅还是很受用的。
“我有两件事想跟你说,行吗?”小梅沉默了一会,怯怯的问。
“但说无妨。”
“我得一件一件的说。”
“我没让你两件一起说。”
“讨厌,你认真点。第一件,我是小姐,但是我没觉得就低人一等,我不需要
回避,你也一样。同意不?”
“第二件呢?”
“你先说同意不?”
“受教了,你比我高。这点上我真是有点小肚鸡肠了,同意。”
“没那么严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说第二件了。只要没有你认识的人的时
候,我能跟你叫老公吗?”小梅红着脸,但是面带狡猾地说。
“行。”我想了又想,点头答应。
“到啦,别走了,右拐。”
随着小梅的一惊一乍,已经到了一捅就破的楼下。停了车,小梅先下来,直奔
花坛旁坐着的两个朋友。我看了看表,点了。下来走过去。
“不是告诉你不用来吗?”一捅就破跟小梅说。
“我能不来吗?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孩子~”模仿着母亲抚摸着孩子的动作抚摸
着一捅就破的头,小梅故作伤感地说。
“你怎么也跟着他不正经?”一捅就破微笑着看着小梅说。
“看来你真挺厉害,小梅都被你带坏了。”
“好了,坏了。你不都得吃饭吗?你们研究研究,吃什么?”
“我没胃口。”
“我有!”格格抢着说,仿佛怕被我们落下。
“别慎着啦,少数服从多数,先上车。”我说。
“走吧!”小梅拉着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的一捅就破,往车上走。
“有结论没?吃什么?”上了车,我问。
“还是你作主吧。”小梅好像头领一样代替她们俩给了答复。
“嗯~,那就吃炖菜吧。汤汤水水的,不油腻,还能美容。”
“行,你们呢?”小梅回过头问她俩。
“我吃什么都行,快点就行,我饿了。”格格没心没肺的说。
“你都说行了,那就炖菜呗。”一捅就破说。
“那走吧!”
晚上的南三好街上没有人,路边的路灯把马路照的通亮。这个沈阳的高科技中
心,到了晚上冷清的程度跟白天拥挤的人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传来ktv大
功率扬声器传来的h曲,衰减后的声音显得若隐若现。
看着大学时代经常光临的那家炖菜馆,已经快年了,它还在。多少有点儿惊
喜,有点感慨。
乡村小筑风格的小屋式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