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劲粗狂的性欲使我娘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浑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但是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伴随着我性欲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chōu_chā。
我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加重chōu_chā的力量,yīn_jīng象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ròu_bàng正用力抽动时,突然娘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我的ròu_bàngguī_tóu,如同电击似的,我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我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娘……我的娘啊……
娘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象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我不行了……娘要死了……
我和娘的xìng_jiāo达到了高潮!
随着娘一股浓烈的yín_shuǐpēn_shè而出,我那爆涨ròu_bàng的guī_tóu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jīng_yè。两股淫精在娘的yīn_dào深处会合、交融,缓缓流进娘的宫颈深处。紧接着,我旺盛的jīng_yè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pēn_shè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的yīn_dào……
娘的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jīng_yè後,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yīn_dào内再次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娘好象在吸收消化我的jīng_yè……
娘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终于象散架了似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娶媳妇洞房空欢母怜子西厢偷情我匆匆茫茫离开家,紧跑慢跑的赶到电影场的时候,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挤开人缝来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经心的问我:咋到这时候才过来呀?你娘没来?
我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娘不来了。我回来后看人太挤,就在外边和大哥嫂子他们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结束了,就挤了进来。我的话说的天衣无缝,爹也没有再说什么,电影就结束了,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已经趁机会做了一回那样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兴奋的议论着电影里的故事,我却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疯狂的一幕。他们偶尔问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糊其词的支吾应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电影故事啊,我担心的是不知道娘怎么样,更担心爹回家后会不会看出什么破绽。由于他们兴致勃勃,所以我的所答非所问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
我们到家的时候,娘已经坐在堂屋趁着油灯在做针线。看见我们回来,赶紧起来搀扶爹上床,伺候爹脱衣睡觉,一切显得那么自然正常,我嘭嘭乱跳的那颗心总算放下来。福海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又跟着我来到西厢房,喋喋不休的讲电影的故事以后如何发展。
我一点亮油灯,突然想起不该让福海进来,我和娘做完后,只顾失急慌忙的往电影场里跑,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如果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怎么办?可是我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见那本夹着娘的头发和yīn_máo的书就在我的枕边,如果他随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抢先坐在了床头,挡住了他的视线。我的手往被子边一摸,被子还是热乎乎的,幸亏福海没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开散发一下热气,不料福林却动手往一边掀了一下被子,被子里露出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福海随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件小裤头,我一眼就发现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抢在手里,急忙掩饰的说:别乱翻,是我的裤头。
你的裤头怎么了?我也没有说要啊。福海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小声嘟哝着。
我满脸堆笑的说: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和你说话真没劲。他起身向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娘的呀,怎么是你的裤头?
我的脸腾的一下通红起来,强辩道:娘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的裤头。
兴许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声嘟囔着。
别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浑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凑近我的跟前坏笑着说:哥,一定是你跑马了吧?
我们那里把男人遗精叫做跑马,福林这样一说,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默认了。果然他不在追问,临走出门又回头说了一句:我也是这样……
直到听见他咣当一声关上堂屋的门,我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我关上房门,急忙拿出娘的裤头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时侯我给她拽下来随手一扔,不知道怎么就卷进了被子里,肯定娘没有找到,好险啊!我把娘的裤头凑近深吸一口气,娘的体味仍然很浓,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荡起来。我急忙掀开被子仔细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几滩湿痕,床单上依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yīn_máo,枕头上落下了两根灰白的头发,我象收藏珍贵的文物一样把它们收藏起来,夹在我枕边的那本书里,将作为我永久的纪念。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相信我们之间的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永远都只是我们娘俩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定可以享受鱼水之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