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哭道:‘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
得如此报应。’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yù_tuǐ将yīn_jīng狠狠的送入yīn_hù。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于柔软玉体上,
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畜生放手。’
‘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
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说着便抬起yù_tuǐ将yīn_jīng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
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
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
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jī_bā抽出浪
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那东西抽得更快,嘴
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
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无奈这畜
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张氏见
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yīn_mén的手指,直被越新抠
得yín_shuǐ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
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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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
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
着皇家印记。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
意。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
字!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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