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闻迎问:“当真一个对家都没有?”
“有会是有,人在江湖飘, 哪能不挨刀。”李应说,他反问道,“但你觉得有几个人有胆子做这种事?”
买通稿上热搜发黑料倒是溜溜的, 这种直接了当谋财害命的手段
“寻常人根本就没有胆子这么做。”李应补充道,“而且那辆车原哥开的也不多, 能够经手到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
原惜白的确甚少开车的。
那么久了,楚歌也就看到他握了这么一次方向盘。
“反倒像是你老板的对头, 撞了你老板还不够,连带着把原哥也作为了目标。”
听到这样的猜测,闻迎目光沉重。
他也知道这才是最靠谱的一种猜测。
幕后的那个人,他一定知晓辛幼宁与原惜白的关系。
不要忘了辛致和早已退居二线, 辛幼宁眼下是辛家的实际掌舵人。辛家家大业大, 枝繁叶茂, 旁系子弟众多,辛幼宁掌舵者的身份,已经足够很多人都蠢蠢欲动了。
当务之急,是尽快要让辛幼宁与原惜白两个人醒过来。
此外,还要尽早的揪出幕后之人。
闻迎昨天就已经布置下去,并没有想到结果还未出来,就又出了这么一桩祸事。
两人互相对视,一时间竟都默然无语。
“对了”李应忽然想了起来,他问,“那个给我打电话求救的人呢,你看到他没有?”
闻迎问道:“什么人?”
李应道:“原哥出了车祸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通知的人,他应该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当时我还以为是谁弄得恶作剧,结果他给我发了短信、定位和照片,我才知道是真的。”
想起来之前半夜里被电话惊醒的一幕,李应至今仍然心有余悸:“要不是看到是原哥的来电,我早就把手机给挂了,也幸亏当时我没有挂,长了个心眼儿去看短信,不然”
李应打了个寒颤,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他如果因为对方是哑巴不能说话而挂断电话,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闻迎听了他的话,眉头深深的皱起,就像是遇到了一件无解的难题。
李应道:“怎么样,你找到那个哑巴了吗,他应该是第一目击人,或许他知道一些线索。”先前担忧着原哥,心急如焚把人家给忘记了,眼下终于响起,说什么也要好好感谢一番。
闻迎说:“你真的确信那里还有别的人?”
李应以为他不信,强调道:“千真万确,不然你以为,我怎么通知的你?”
闻迎目光凝重到了极致。
那样的目光凝若实质,漂浮在一旁的楚歌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只觉得心乱如麻。
那个哑巴
闻迎说:“我让人护住了现场,那里除了白少外,没有别的人了。”
李应奇怪的“咦”了一声:“不对啊,怎么可能呢我还收到了他的定位消息呢。”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对着闻迎指了指,那里,中间,有好几条的通话记录写的“原哥”,而看上面的时间,赫然正是凌晨两点过的样子。
一连好几通,有来电也有去电,最后的一通通话的时间则长达半个多小时。
李应解释道:“当时我让他接着我的电话不要挂,等我过去后来他还是挂断了。”
闻迎道:“或许他看到我们来就先离开了。”
李应压根就不信:“你看到一个人因为车祸伤的非常厉害,你会因为知道有人来救他就直接先离开?”
根本就不可能。
这不是正常人会做出的选择,既然一开始就已经选择了帮助他、求救,那么多多少少都会继续关心下去。
李应咬死了现场有另外一个人给他打了电话,向他求救请他呼叫救护车赶紧赶过去。或许可以问为什么不直接打急救电话,但如果真的像李应所猜测的那样,那个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当那个人打给医院的时候,值班人员可能听不到他说的话。
楚歌看着他们两个人就求救人的问题起了争执,他知道李应和闻迎注定要找不到那个求救人了。
因为那压根就不是一个哑巴,而是一个游魂。
闻迎缓缓道:“你说那个人离开了,你忽略了还有一种可能。”
李应乜斜他:“什么可能?”
“那个人就是在白少车上动手脚的人。他一直观察着白少的情况,或许本来是想害死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又于心不忍,向你打了求救电话。”
李应打了个哈哈:“你狗血看多了吧”
他瞥了一眼手机,目光扫了过去,第一眼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直到不经意间重复着,终于愣住,如遭雷击。
闻迎察觉到了:“有什么发现?”
李应深吸了一口气:“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