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永历皇帝开凿用来藏身的地方,他们很狡猾,鬼王村的土楼只是故布疑阵,真正的藏身处在山洞里,至于宝藏,我还没有头绪。”傅冬平用手机拍了很多照片,准备回去细看。
随着光线越来越近,洞内容身空间也越来越窄,到最后只能匍匐前进,傅冬平在前面爬行探路,让任天真跟在自己后面。
“冬平,我……我卡住了,动不了。”任天真试图把背包从背上解开,狭小的空间根本不够她把手伸过去。
傅冬平跪在地上,扭头去看,任天真被卡在一个狭小的洞口,之前他经过那个洞的时候,是把背包先扔过去才勉强爬过了那个地方,这丫头大概仗着自己瘦没有解背包。
“你别往前,试试看身体能不能动,能动的话,先退回去,把包丢过来,你再爬过来就容易多了。”傅冬平把火把放到一边,用手电给任天真照亮。
任天真照着他说的往后退,稍微一动,压在她身体上方的山体就有松动塌方的迹象,吓得她不敢再动。
“别怕,慢慢往后退,总比你卡在这里好。”傅冬平鼓励她。
任天真艰难地把身体一寸一寸往后挪,终于退后了一点,感觉到双臂能活动赶紧把背包拿下来,小心地从通道塞过去,傅冬平接住背包丢到一边。
“好了,这回你可以爬过来了。”傅冬平望着洞口。
任天真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手臂和膝盖也早已磨破了,狼狈不堪地往前挪动,傅冬平看到她露头,鼓励她继续往前。
山体一阵松动,裂缝处不断落下石头,任天真顾不得满脸的灰尘,有气无力:“我好像又卡住了。”
傅冬平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去看,手探着她身体两侧,“明明这么点胸,怎么老是卡住?”
为了护住她柔软身体不受山石刮磨,他硬是把手挤进去,大力把她从洞口拉了出来,男性的手臂力量到底不一样,她得救的同时,他的手背也鲜血淋漓。
任天真勉力往前爬了几步,找到自己的包,从包里找出纱布和云南白药,简单替傅冬平把手上的伤包扎起来。做完这一切,她累得趴倒在他怀里。
若在平时,温香软玉抱满怀,傅冬平肯定得调侃两句,可此时他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用手电照照,她的上衣堆在心口,露出腰间一片白皙细嫩的肌肤,伸手替她把衣服往下拉了拉,再往下看,膝盖上两团血迹,想替她包扎一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替她卷起裤子。
用尽全身的力“你——”任天真本想说跟你这种人说不清,话一出口顿时意识到不对,脸顿时发烧起来,期期艾艾地拿话搪塞:“跟你没话说,你别再找我说话。”
“你吓我一跳。”傅冬平大笑,“我还以为你想说,要跟我睡觉呢,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还没跟a杯的女孩子睡过觉呢,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是c以上的。”
“我才不是a杯。”任天真没好气地小声嘀咕着。
“就算不是a,也顶多是a,反正没有b。”傅冬平有意看着任天真胸部起伏的弧度,回味着刚才抚摸到那里时酥软的触感,“以后叫你a怎么样?”
任天真气得想挠他,可是没有力气,手刚伸出去一半,就有气无力地落下来。傅冬平靠在她身边坐下,就着冷开水吃三明治。
洞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更别说吃东西的声音,任天真睡了半天,忍不住睁开眼睛,他还在吃。
傅冬平像是猜透她心思,先发制人,“你吃不吃我不干涉你,但你不能不让我吃吧,我都饿了一上午,现在被困在这个破地方,想走出去,必须补充足够的能量。”
任天真叹口气,脑袋歪到一边。
不知不觉,她想起了温嘉明,想起了他的优雅从容和学者风度,跟身边这个人大有不同,傅冬平坏就坏在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太让人讨厌了。
很久很久,温嘉明的影子在脑海中若隐若现,身边仿佛始终被一团云雾笼罩,让她不能接近他。
“你知不知道,我也会难过,我的心也会疼……”她喃喃呓语。
我知道,小姑娘,可那个人不知道……傅冬平听到她的话,拿纸巾替她擦干额头的汗,轻轻把她的头移到自己肩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任天真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身旁的傅冬平也睡着了,想不吵醒他,又担心天色太晚耽误行程,只得推了推他。
傅冬平醒过来,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继续出发。
“你能走吗?要是走不动,我背着你。”
“不用,我能走。”
尽管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无力,任天真也不愿自己成为傅冬平的负担,坚持自己走。傅冬平见她体力尚能支撑,也就没太在意。
许是觉得尴尬,任天真一路沉默着,越靠近光明,热力越弱,身上的汗也干了,风渐渐凉爽。
“你知道吗,温泉边上似乎住过人。”傅冬平忽然道。任天真猛然诧异,“什么?我怎么没看见?”
傅冬平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