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恶心的ròu_gùn还又粗又长,都有自己两倍大了,嘴被塞满,可恶的贱女人还插的那么快那么深,每次都顶到自己喉咙眼上,让嘴巴又麻又痛,他妈的还换姿势,想吐,嘴巴却被满满的塞住,根本吐不出来,而且不知道是棒头上还是哪里传来的气息闻起来更让他恶心。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屈辱让他的眼角湿润了,眼泪开始不由自主地流着,根本停不下来。
打炮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污言秽语,尤其是这个男人又不是她伴侣,甚至比不上炮友,当然不用怜惜,也讲不出什么好话。
厉青是,也是女人,看到男人侮辱女性,她非常不爽,他让自己不爽,自己就让他更不爽。
“怎么样,老娘没骗你吧,大jī_bā好吃不,是不是又大又硬,哦对了,你嘴巴都塞满了,正忙着吃,瞧着脸颊,一鼓一鼓的,忙着享受呢吧,应该没空回应我,看看你,吃的这么快,噢,天呐!把我吃的那么深那么快,吃的那么迫不及待,果然很享受啊!你个sāo_huò,是不是没吃过这么大的jī_bā,所以吃的那么急?看你嘴巴都塞满了,别急啊,我有的是功夫,会把你喂饱的!噢,还会吸,吸紧点吸紧点,噢,用力吸,牙齿还在给我挠痒痒呢!啊哈,小嘴真舒服!甜不甜,好不好吃?”
厉青一边享受着一边把他的头往自己按的更快,让ròu_bàng在他口腔里进出的更快更深,“啧啧,贱人,刚让你别吃的那么急,怎么又急了!噢噢,把我的大jī_bā舔的好爽,是不是急着讨好我,嗯?继续吃,让大jī_bā喂饱你,对,用舌头舔下面,用力舔,还打圈圈,啊,太他爹的爽了,都快想射了!”她一下一下扯着男人的头发,操的越发起劲。
就这么舒服地享受着‘渣男’用嘴巴给自己吹箫,一边调笑着,嘴里淫词乱语调笑不断,不过她的话对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来说绝对是侮辱而不是调情,当然她也知道这一点才不停地说着看似调情的话,就是为了侮辱他。
这滋味,怎一个销魂了得。
每次看到那些侮辱女性得渣男或直男癌,都恨不得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05 kǒu_jiāo 口吞大宝剑
‘渣男’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jī_bā在女人嘴里操干,让她们在自己胯下露出yín_dàng的表情,一脸满足地舔着jī_bā给自己kǒu_jiāo的画面,绝没想过有一天会让别人的jī_bā操进自己嘴里,让别人快活的场景。
此时,他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一个女人胯下,嘴里被插着一根女人的大jī_bā捅着。
该死的恶心玩意还在进进出出,不停地碾过嘴巴,嘴巴又麻又酸又痛又胀,头被扯着捣了不知道多久,如果没了知觉倒还好,偏偏嘴巴还敏感的不行,反而将他的知觉各种放大,嘴巴是如何被jī_bā插来插去,操个不停的画面,甚至某时某刻jī_bā在他嘴中的形状都在他脑中一一浮现。
这他妈应该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经历,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求她,就这么插着停下来给他休息休息吧,或者早点发泄完了事。嘴巴被磨得好烫好难受,要被操烂了,可惜他被堵着,说不了话。
忽然,该死的女人徒然加大力道,猛插硬操起来,按他的经验这八成是shè_jīng的前奏,难不成她总算撑不住要射了?‘渣男’心中一喜,不管怎样,结束就好,虽然突然那么几下重击太猛,让他险些承受不住。
可惜愿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也小看了女人的坚挺程度,她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器大活好。
ròu_bàng在‘渣男’嘴里操了半天,大半截在小嘴里进进出出,被软肉裹住,确实爽的不行,可怜兮兮一直露在外面没进过温暖之地的小半截和两颗来回晃荡的大卵蛋也得照顾照顾不是,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嗯,说干就干,厉青徒然在‘渣男’嘴里狠狠地操了几下,冲刺几个来回,不过最后并不是‘渣男’想象中的shè_jīng,反而腰部用力一抽,ròu_bàng彻底抽离,ròu_tǐ分离的刹那,发出“啵”一声。
“啧啧,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这不还不是舍不得我离开还流着口水呢!不对,jī_bā刚刚还只操了你一张小嘴而已,小嘴都这么诚实,想必身体更诚实,嘿嘿”,厉青拍拍‘渣男’还流着哈喇子,由于长时间的操弄一时间还合不拢的嘴。
“瞧这小嘴张这么大,难不成觉得吃不够,还想讨食不成,还想吃的大ròu_bàng是吧?放心,一会儿让你吃个够,整根让你吃哦!”她恶劣地握着棒子在他还没合拢的嘴巴上来回戳几下。
不知道那恶心的玩意在自己嘴里捅了多久,在那玩意彻底离开的时候,他以为酷刑总算要结束了。不仅嘴巴麻了合不拢,他被强迫跪着给她kǒu_jiāo了那么久,腿也跪麻了,总算能休息了。结果听对方那意思,酷刑远远还没结束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细想,‘渣男’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他整个人已经被扔在床上,脸朝向天花板。
厉青扯起‘渣男’像扔破布一样把他扔在床上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