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除了两个隐患,虽有一个是自己的亲身女儿,但不听话的人,绝对不能留!
再一想到若是西遥做了妃子,自己就和皇家扯上了关系,到时候,谁敢动自己,便连带着,对莫西遥和莫心遥很是和蔼,弄的二人心中大寒,只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让她也生不如死!母女三人,实在心思沉沉,面上却很是和谐……
朱淮大婚,得皇家批了双方八字,选好吉日,在京城举行婚礼,所以,莫心遥此时只是被接到了常州别院,风水轮流转,自己从未想过会嫁给当街调戏过自己的十八王爷,想想这段时间发生过的是是非非,神情有些恍惚,给她讲规矩的汀兰低低咳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这可是十八王爷的别院,不是你们江湖上随随便便的院子,没规没矩,让人笑话,既要嫁了十八王爷,便要守这儿的规矩,可懂?”
莫心遥不是蠢人,当下服了软,很是谦逊的道个歉,神思也不再游离,朱淮远远的看着,很是满意的转身离去,暗处的苏散和麻葛相视无言,他们也未曾想过,莫心遥竟然有嫁给朱淮的一日,世事难料,只有自己的感情,定要放在手心,细细捧着,不让它有落地的可能。两人心有灵犀,两只手自然握的更紧。
姑射城城主闻人殇把手头的麻衣令忽的扔出去,用上内力的劲道,麻衣令直直的穿过雕饰华丽的门,打翻了在外面伺候的下人,呕出几口血,不动弹了。有旁的侍卫静悄悄的出现,将尸体拖走,中间未曾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打断闻人殇的思索。
怎么可能!事情怎么可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完全参不透这其中的秘密,震怒之下,也曾亲手拷问过那些拥有麻衣令的人,那些个小蝼蚁,一个个哭天抢地说不知道!不知道!既然参不透,凭什么拥有这麻衣令!地牢里的血迹斑斑,只能让人更加恼火!
而苏大散人的失踪,更是让人喜忧参半。此事完全没有事先筹划的可能性,而麻衣教的不动声色,不,倒不如说冷漠,更证实了苏大散人不过是徒有虚名,只会大放厥词罢了。忧的是,他的失踪,一下子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出来,前几日的屠杀却是有些过了,只是,我姑射城怕过谁?有寻仇的,只怕是进得来,出不去!
一只妖精要长大
同样是阴谋策划者,闻人殇很是能理解朱淮的做法,在他看来,这确实是高招!莫名的,他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当然,前提是只要不触及他的利益。因此在如此震怒的时刻,收到朱淮送来邀请他去别院一游的的帖子,他也是接过来看了眼,笑着回应了送信的下人,还很是和蔼的让管家封了十两银子给他,把个下人惊得直呼感激。
苏散和麻葛最近有点享受“神不知鬼不觉”的乐趣,今儿个在朱淮府里看看他斗鱼的样子,明儿去闻人那里瞅瞅他暴跳如雷的蠢样,再不,就是去看看收拾行李准备上京做妃子的莫西遥愁苦怨深的砸东西,不由的佩服莫心遥的冷静。二人武功卓绝,去哪都如入无人之地,又很是喜欢与隐藏着的暗卫玩猫捉老鼠的戏份,麻衣教众很是无奈的远远看着嬉闹的二人,崇拜之心油然而生!
所以,朱淮邀请闻人城主,沈放盟主及千金的时候,对莫心遥说的那番话,他们自然听得很是真切,“我知道,你极恨苏大散人,莫要狡辩,只是,你的恨意于他说来很是不痛不痒,更是无聊之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嫁给我未必不如嫁给他,何况,有了眼下的富贵景致,估计,你对他的恨意,远没有对逸云庄的恨意深吧!这样,也好,我应允你,若是你能助我将这些所谓武林中人一网打尽,我自然有机会,让你同现在你家的主母一样,不!要比她更风光的,做武林盟主!如此,可好?”
莫心遥怀疑的看着朱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听朱淮笑着说:“选你,自然有选你的原因,一来,你比你那蠢姐姐有野心,二来,识时务,此时与苏大散人结怨,是最愚蠢的做法,你的恨意远没有你姐姐深,三来,若是逸云庄只留一个你,而你是我的妻,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为你争夺盟主之位么?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作势要离开,当即被莫心遥拉住,苏散和麻葛暗叹,到这个地步,莫心遥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她才是愚蠢之至,朱淮岂是好相与的角色?只怕到最后,下场更是凄惨。
不过,既然有了协议,朱淮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挑起莫心遥的下巴,有些暧昧的说:“我既然给你如此的机会,你说说看,要不要,给我些定金呢?”
莫心遥自然是聪明之人,此等暗示一听便知,媚笑一声,投入朱淮怀中,如此知情趣,又确实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在怀,朱淮又岂能放过,当下便入了红罗帐,梁上二人都自小习医,男女之事也并不陌生,此时一见这情形,慌得苏散抱起发懵的麻葛便匆匆离去,二人面色发红,麻葛的脑袋干脆埋进了苏散的怀里,像只缩起来的小刺猬。
到了安全的地方,苏散已经稳住心跳,哄着缩起来的麻葛把脸抬起来,麻葛怎么肯依?她与苏散一直都还是儿时的心态,即使一起睡觉,也心无杂念,只当习惯,虽心知男女之事,却还是觉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