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臂弯里的女人皮肤白皙、身段丰腴,一丝不挂的成熟ròu_tǐ上粘满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迹。女人一头挑染过的大卷发,五官面容丰艳冶人,但是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有着低于年龄的娇嫩,带着一股矫揉造作的味道,但却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们正躺在施依筠家主卧室的大床上,这间卧室装潢得富丽堂皇,高档的法式家具,昂贵的波斯地毯,到处洋溢出金钱的味道。此时房间里随意扔着女人的高跟鞋、文胸、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还有男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亲爱的弟弟,好久没跟你爱爱了,还是这种感觉最让我舒服。”施依筠嘴中叹道,伸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从去年到现在,我与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没有联络了,今日重温旧梦,自己却是带着其他目的而来,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她的性格习性,入幕之宾应该不止我一个,想到此处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
翻过身来,伸手握住那颗白嫩肥腻的丰乳,我一边逗弄着她暗红色的大rǔ_tóu,一边用甜言蜜语抚慰着她,对于这种女人爱听的话语,我已经掌握得颇为娴熟了。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粗长壮硕的yáng_jù,但你在喂饱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对上面的嘴儿说一些情话,她无疑会更愉快的。
话题从施依筠的儿子开始,他两个月前已经飞往英国继续学业了,然后逐渐转到吕家那边,施依筠显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带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谈到吕江在商业上的成功。用她的话来说,梦兰从欧洲巡演回来后,简直张狂的不得了,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整天动不动就把她的姐妹帮叫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丈夫的权势。
施依筠虽然看不惯她那个得意劲,但表面上还得与之周旋应付着,毕竟吕天的事业做得越大,她赚钱的空间也会相应的提升。还好梦兰没有得意多久,很快就爆出她儿子吕天卷入了lún_jiān案,现今吕家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笑料,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这个奇葩的家庭,而梦兰忙着为儿子奔走,也无暇再来炫耀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起许美芬这个人,施依筠好像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般,毫无隐瞒的告诉我,这个许美芬年纪起码有四十二了,但对外她总是声称自己还不到四十,别看她皮肤什么的看起来挺年轻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
许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亲都是那种没啥本事,但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小市民,对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讲究实惠和功利,所以从小她就没正儿八经念过书,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个护校,毕业后分配到市医院的产科工作。
不过,凭着许美芬还算出色的长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而她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模有样,还得对她体贴周到,所以虽然身边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终没有答应其中某一位,但对于他们献上的礼物与殷勤,却照单收下。
“你知道吗?”施依筠把嘴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许美芬跟吕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确令人意外,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合乎情理,否则你很难解释吕江会让她来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当吕江的小三都有十几年了。”施依筠这么说让我有些惊讶,从表面上看许美芬跟梦兰关系很好,而且马前鞍后的为她效劳,难道梦兰并不知道许美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疑问告诉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脸笑道:“弟弟你想错了,她当小三的时间比梦兰当正室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些年吕江已经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饥渴的。”
“我有一个表姐是市医院的医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许美芬这个人了,不过这层关系我一直没告诉她,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下面里有几根毛我都清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据她的转述,许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总没遇上个让她称心的,眼看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嫁人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们,在尝试过一两次还没上手,也都渐渐选择了放弃,随着岁数的增长,她逐渐变得门前冷落起来,虽然外表还是保养得不错,但背地里被人拿去当笑话一样传来传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给她抓到了一个机会。二十六岁那年,她所在的产科接了个病人,是一个家境挺好的高龄产妇,产妇的丈夫是个大国企的领导,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蛮有气质,许美芬刚好负责这个病房,结果一来二往间,不知道她使出什么招数,跟那个产妇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释,我也知道那个产妇的丈夫就是吕江了,从时间上推断,那个时期他刚好接手三港公司总经理一职,正处于人生事业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一两瞥记忆里,吕江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大衣,浆洗得白净整齐的衬衣,举手投足间的确意气风发、派头十足。
“吕江的头一个老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纪有些大了,所以生产的时候很是困难,但她一直坚持要亲自顺产,结果迟迟生不下来,最后只好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