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120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皮肉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