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斜斜倚在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的手。
红灯一过,suv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满是怜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