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发,胯间粗大颀长的yáng_jù已经呈现淫猥的紫红色,上面还裹满了源自自己体内的透明黏液,他就像一只充满了力量与情欲的公兽般,用那种择人欲噬的眼神看着自己,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下身还带着巨茎侵入造成的擦伤,梅妤还是再次鼓起力气朝前爬了几下,她胸前的两对白腻雪乳随之晃来晃去,那模样另自己羞耻难当,但她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了,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头,自己再怎么做动作都无法挣脱。
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梅妤感觉到他身上的毛发扎得自己浑身别扭,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一个适合交媾的姿势,那是哺乳动物常见的最原始姿势,然后下体突然感到一阵火热,一根坚挺如铁的棒状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mì_xué口。
“不要……”梅妤口中发出一声悲鸣,但为时已晚,紧接着那根粗大的棒状物就这么捅了进来,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顶个对穿似得,粗野蛮横地刺穿自己丰腻肥厚的花心,顶入自己的湿润光滑的花房内,幸好先前的xìng_jiāo已经让mì_xué花径内分泌了足够的润滑液,否则这一下子可刺得不轻,梅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yáng_jù是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而不是刺在自己的子宫内。
“梅,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话语稚嫩又带着几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语着,胯下却毫不容情的chōu_chā穿刺,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yáng_j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梅妤可以听见那两颗大卵袋拍打着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啪啪”声,那声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让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会道歉,你妈妈勾引自己的儿子,道德败坏,恬不知耻。”梅妤摇晃着臻首,承受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强横霸道的chōu_chā,但她却死死的咬住下唇,口中兀自强硬的回击着背后的男人。
梅妤口中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中泛起的却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时起,自己在了解到男人与她母亲之间的不伦情事后,最大的反应并不是震惊与不屑,而是对自己闺蜜的隐约不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满的是什么,是怪白莉媛隐瞒着自己与儿子交媾吗?还是怪男人色欲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还是男人贪花好色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她只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个身家清白的人妻,却被这男子以强横霸道的手段所占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对她的行径来看,体现的更多是yù_wàng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梅妤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妈妈,谁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梅妤的mì_xué花径,我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径腔道内chōu_chā着,原本娇弱不堪的梅妤怎么受得住我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我只觉得梅妤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我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梅妤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
在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柔白光滑的颀长女体趴在茂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那一头如绸子般顺滑的青丝随着身体晃动着,偶尔从中分的两缕发卷内可以觑见那张清丽无匹的玉脸,只不过此刻这张脸上却有些焦急,她轻轻咬着薄薄的下唇,那对往日里无比睿智的凤目中却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后的我,赤裸着肌肉坚实的身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兽一般,双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纤腰上,胯间的大肉茎像打桩机般疯狂出入在她雪股间,毫不容情的捣弄着那具嫣红的花瓣mì_xué,不知是否用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态缘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我看到她的雪股开始阵阵的收紧,花径内的肉褶啃咬得更加厉害,但我并没有放缓下体chōu_chā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的疯狂chōu_chā起来,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觉得那里面一阵阵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pēn_shè出来。
梅妤已经无法坚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软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无力,但我并未因此对她有所怜惜,yù_wàng已经冲昏了我的理智,我此刻只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公兽,只想要在这具白腻纤柔的女体上发泄yù_wàng。我顺势压倒她洁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奸淫一具艳丽无比的白玉女尸般,用自己膨胀到了极限的yáng_jùchōu_chā着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卧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中,她浑身一动不动地任由我对她肆意施为,只有两瓣桃心雪臀收缩得紧紧的,mì_xué花径里一阵阵抽疯般的痉挛,像是要夹断我的巨茎一般,死死地咬住我的大肉茎不放。
我双手抓住那对柔软得要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