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晚膳呢。」
萧怀瑾和萧怀瑜就这样一片懵然地被徐晓幂牵着回府了,他们全程张着嘴巴,两人相视了一下,又恢复呆呆地样子。
回到将军府后,萧文焌其实还没有回来,徐晓幂把两小孩寝室的门一关,难得地卸去「良母」的一面,给萧怀瑾和萧怀瑜各自一个板粟。
「两个小傻瓜!明明做对了事,爲甚么这么心虚?!」徐晓幂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
两兄弟捂住了头,委屈兮兮的,哥哥道:「可是、可是我们把他的门牙打没了。」
弟弟诚恳地点点头,道:「被爹爹知道就完蛋了。」
徐晓幂拨开他们的手,摸了摸他们的头,「救小猫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对,既然做了对的事,那先有理的就是你们,怎么反而站不住脚被别人反将一军了?傻瓜!跟你们爹一样在不应该老实的时候老实。」
萧怀瑜问:「娘,那要是你,你怎么做?」
徐晓幂没好气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道:「刚才还没有看清楚吗?伤害小动物本来就是那个小孩不对,而且他年纪比你们大还跟你们打架,处处不占理,还想讨个公道,这不是贼喊捉贼吗?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对付没理的人就要攻其要害,让他知难而退。」
萧怀瑾眨眨眼,好奇问:「娘,那如果是我们没理呢?」
徐晓幂道:「那脑袋就放机灵点,用嘴巴说也好、骗也好、忽悠也好,反正闯了祸就要自己把事圆过去,别总指望整个将军府给你们收烂摊子!」
萧怀瑾和萧怀瑜顿时瞪大了眼睛,象是发生了新大陆般充满希望的神色,而看着徐晓幂的眼神也愈发敬仰。
萧文焌回来时听到了两孩子的事迹后冷哼一声,风平浪静地用晚膳后,随即命他们跪在大厅上,双手捧着茶杯越过头顶,而他们的母亲不知去哪了。
萧文焌手往案上重重一拍,沉声道:「简直胡闹!『承德馆』是给你们打架的地方吗?!」
两小孩弱小的身子抖了抖,然而头上的茶杯滴水不漏。
萧文焌又骂道:「还把别人家的小孩门牙都打没了!年纪小小就如此心狠手辣,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两小孩心里叫苦,果然......果然因爲这事被骂了。
萧怀瑾怯怯地看了自家爹一眼,弱弱地道:「爹爹,我们是爲了救小猫......」
萧文焌怒道:「这不是你能打伤人的理由!」
萧怀瑾闭嘴了。
萧怀瑜眼睛溜了溜,道:「爹爹,我们有打架,但是没有打伤人......」
萧文焌道:「门牙都打崩了,还说没有?!」
萧怀瑜眼睛又溜了溜,道:「爹爹,我们比他小,根本打不过他,他的门牙是自己摔倒磕没的,我们其实都没伤着他。」
萧怀瑾望着自己的弟弟,有些诧异,但同时他也想起了自家娘亲的话,做错事就机灵点,自己圆过去。
「爹爹......」他甜甜地喊了萧文焌一声。
萧文焌冷哼一声:「又怎么了?!」
萧怀瑾用软糯的声音道:「我们真的没打伤他,我们很听爹爹的话的,学武功是爲了保护人,不是伤害人。」
「真的?」萧文焌挑眉问。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点头。
随后, 萧文焌紧绷的眉目松弛了下来,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起来吧,是爹错怪你们了。」
两兄弟一齐乖乖地道:「瑾儿(瑜儿)不怪爹爹。」说罢,迅速地站起来放下杯子。
两兄弟松了口气,对哥试探道:「那爹爹......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
萧文焌沉默半晌,道:「出去吧。......出去扎半个时辰马步。」
两兄弟齐道:「啊?!爲甚么?!」
萧文焌又哼了一声:「虽然打架不对,但听说你们两个打一个还要别人让着,管他年龄是大是小,咱萧家在比武上从不须别人相让,你们俩简直给我丢脸!马上扎马步去,不磨练不成材!」
「啊?!爹爹!」
......
待两兄弟去扎马步,徐晓幂才优哉游哉地从走廊走了过来,想看看他们境况如何。谁知两个孩子还没看到,她就被不知从哪出来的萧文焌扛了起来。
「将军!」
萧文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恨得牙痒痒道:「我训孩子,你倒是又躲了个没影。」
徐晓幂道:「这不是怕你太严厉,我会心疼忍不住替他们求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