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把武器尽可能的深入,guī_tóu触到了她的花心,一声闷哼,
灼热的阳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样喷出,热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这样来到了
……
墸墸墸********
我伏在庄玲的身上,紧搂着她温暖的胴体。尽管已经没有能力再次征服她,
但我却仍未满足的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我胡作非为。俏脸上犹带著令人心跳的晕红,
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浑圆的rǔ_fáng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齐的
yīn_máo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黏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花瓣间淌出,缓缓的渗在
了床单上。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蛮不讲理的粗暴了。她从来不
曾和我拍拖过,又没有对我许过山盟海誓。我有什么权利禁止她想别的男孩呢?
想到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礼的话却暂时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好半晌,庄玲忽的睁开妙目,轻轻推了我一下,低声说:
“你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她,傻傻的望着那清秀的面庞,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
她也静静的看着我,看了良久后悄声的问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
次吗?”
我点了点头。她抿着嘴笑了,笑容中含着点玩世不恭,说:“那你吃亏了,
小男孩。我……我已经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在乎……”我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酸涩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娇
百媚的娇躯压在别的男人臭体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让我说不出的难受。
庄玲也察觉到了我隐含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
乎,刚才为什么……为什么那样……那样粗暴的对我,你想弄死我吗?”
“对不起。”我垂着脑袋说,“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刚才竟会那样粗
鲁……”
“因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庄玲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说,
“我原以为只有女人吃醋时才会变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告诉她其实刚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娇嗔的
敲了敲我的头(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势和闭眼瞎闯的
狼狈。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开了,谁都不想从肢体缠绕的亲密状态下分开。
谈着谈着,话题渐渐的重新回到了陈志豪身上。
庄玲好似不太愿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柔顺的说了。在她的莺声燕
语中,我了解到了许多事情。
她虽然是个受尽娇宠的独生女,但由于父母忙于生意,无暇与她做精神上的
交流,所以内心一直都很空虚。一年多前,陈志豪凭着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
的利舌,轻易的夺取了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岁的生日晚宴上,
他温情脉脉的占有了她。
“那时,他说的话和你昨天说的一模一样……”庄玲梦呓似的说,“他说,
我爱你,庄玲,非常非常的爱你,给我好不好……唉,秦守,你这个小傻瓜,昨
天你若不说这句话,我……我本已决定任你胡作非为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她的眼里会有那种讥诮的笑意了,也连带着想通了她
的“计划”的好些细节。她想要让黄蕾名声受损,所以分别把我们两个骗到她的
房里,不过,她的胆子也没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担心我会忍不住去奸污黄蕾,所
以有意的勾引我,只要我先行发射过了,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了。唉,她可真是
个工于心计的女孩子!
房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了。庄玲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问:“你生气了吗?”
我摇摇头,接着亲了亲她嫩滑的脸颊,认真的说:“我没生气。而且,到现
在我都不认为昨晚说错了话。是的,玲姐,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深深的。”
庄玲的眼里流露出感动的神情,叹息着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几岁
才会明白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焦躁的说:“你不信我的话么?你想要我怎么证明呢?
是要我发毒誓还是要我割脉掏心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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