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挑吧,都在这儿了。想吃什么先说一声,等你玩好了就能吃饭。
我打眼一瞄,看上了一大一小两个。心想城里进不去了,还不如在这包夜,
大的耐干,留着晚上包夜,先干小的。就跟老板说要那个年龄小的。我点了油爆
微山湖虾和辣子鸡,回头对那个大的笑笑,转身进了桑拿。桑拿的条件是差点,
不可和市里的相比,但该有的设施一样不缺。
先淋浴后蒸,打香皂冲水,小姐服务还算周到。她有一米六多,人瘦腿长,
皮肤不错,就是rǔ_fáng小点,下面还没长毛,估计体重不到九十斤,一看就是个出
来不久的雏。进包房时,jī_jī已经翘得老高了,我示意她做口活,她死活不肯,
说从来没做过,说完就躺倒叉开腿等我上去。我说套子呢?她说忘了拿了。好在
我钱包里还有战备套,否则不是白忙活吗?取出套戴好后,摸摸她里面还没有水,
又上下动手逗着她,等有点湿了我才插进去,她yīn_dào很紧,紧的程度超出我的想
象,面对我的进攻她根本不敢应战,紧张的老是往后缩,就怕我捅深了,其实我
才刚进去一半,我搂住她的屁股用力顶,总算全进去了。chōu_chā了一会儿水也多了,
她人也放松了,才渐渐进入佳境,yīn_dào紧了干着真舒服。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
说里面涨的难受。我又问感觉舒服吗?她说不舒服,顶深了有点疼。我在chōu_chā时
加了点晃动,想把yīn_dào扩张一下,谁知她一个劲喊疼。哎!真是中看不中用呀,
后悔自己当初挑错了人。干的兴趣没有了,shè_jīng成了唯一目的,我加快速度还是
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说,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她摇头说不好。我说,那样我出
来的快,出来了咱们就可以去吃饭。她答应试试。我帮她摆好姿势,很容易就从
后面插进去了。趴着插角度不好插得很浅,也不太得劲,不过小腹一下一下拍打
着她嫩嫩的屁股还是很舒服刺激的。看她适应了,我慢慢曲腿骑在她身上,身体
后仰,两手板住她的髋骨,这比趴着插得深了,也舒服多了。紧窄的yīn_dào、充足
的水源加上非常规的动作,别是一番滋味。为了晚上能继续战斗,现在不敢恋战,
草草收兵出去吃饭。
老板见我就说:真行呀,菜都凉了你才出来,我还以为你得马上疯了呢?
我笑着说:上马就得疯,不疯就不是男人了,男人干别的不行,就干这个可
以,一会儿吃饱了接着干。
我把老板逗乐了,他说:想干晚上就包一个,干够了明天再走。
老板的话正合我意。我假装问他是不是安全。他说绝对没事,包夜在山上的
农家小院,条件比这还好呢。
我说行啊。当即跟老板订了口头合同。晚上有着落心里踏实多了,看看天还
早就钻到小姐的房里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天快黑了,国道上来往车辆很少,各家饭店的生意都冷冷清清,失
去了往日的繁华。没事做就跑去逗老板娘,和小姐们聊天,很快就和她们找到了
共同语言,知道下午和我做的叫果果,十八岁属虎的,来店里还是chù_nǚ,一周前
才被枣庄峄城法院的人破的身,现在她只陪年龄大的,不陪年轻人,算算也没接
几个客人;我看好的那个年龄大点的是徐州郊区人,叫梅梅,姓徐,看着大实际
也就二十二岁属狗的,来有半年了,气质不错很风骚,打扮一下有模有样,属于
那种男人看了就想上的女人,不但是店里的台柱子,一条街都有名,据说回头客
宁愿排队等也不找别人。
晚饭我点了清炖鲇鱼,连鱼带汤一大盆,我和梅梅俩人都没吃完。九点一过
老板就来催,说该上山了,早去晚去都一样价还磨蹭什么。我到车上拿了手提电
脑和几瓶饮料,顺便找块毛巾盖住车牌,就坐着老板的摩托上山了。山上小院离
公路不远,也就两、三公里,在半山坡上,一连有好几个院,都是饭店接客过夜
用的。还没进院狗就叫了,看着有点荒凉,正房锁着门大概是老板住的,三间东
向偏房就是炮房。看我有点犹豫,老板说:放心吧,我都干快十年了,绝对保证
你的安全。他又做了简单安排,临走给了我把钥匙,说:白天路好走,你们起床
后自己下山吧。我点头应承。
听着他锁门和摩托车远去的声音,心想随它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进房一看,梅梅都tuō_guāng上床了。我说:你也太着急了吧。
她说:别的客人都这样的,你不急吗?
我说:我不急,下午放过一炮了,还撑得住。慢火熬好粥,你可要有思想准
备呀。
她笑而不语,满脸疑惑和蔑视的神态。我懒得理她,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
是骡子是马床上见。
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察看了一下地形,适应一下环境,才款衣上床,猛的
扑在她的身上。她抓过我的jī_jī就套弄起来,嘴里哼哼叽叽,身子乱拧蹭。她年
龄不大确实够骚的。骚我不怕,就怕碰到下午果果那样的,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她的主动也调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