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都夹不住了:“......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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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楚空桑一桌之隔的一对男生,其中一个俊雅非凡,坐在那里宛如谪仙;另一个笑意连连,讪讪的笑着放下自己手中的碗筷。
何光同尘收回了视线。前些日子当他听闻楚空桑爱慕乔松的流言,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刚刚精神高度紧张,在听到楚空桑回复的那一刹那如释重负。他笑着看向对面的师兄燕绥:“这下听清了?”
对上何光同尘清冷的双眸,师兄燕绥的心跳仿佛慢跳半拍。他唇瓣的讪笑一点点绽放开来,点点头:“恩,我赌输了。认赌服输,我自然......”
“如此正好。”
“我还以为你喜欢肤白貌美温柔娴雅的白月光那种,最不济也是个火辣的大胸长腿妖孽......怎么看上这种娇小可爱一马平川、自带圣母光环、惹人怜的货了?”
“砰!”空中顿时响起杯碗相撞之声,燕绥吓得一哆嗦。
“不要睁眼瞎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何光同尘暗握起拳头,隐约有一丝愠怒。
何光同尘一向冷冽隐忍,燕绥是头一次看他这么犀利的怼自己:“你怎么为了个妹子变得这么犀利?兄弟之间要讲道义和情谊,不要见色忘友哦!再说了,做兄弟,关系要平和!太近你不喜欢、别人也会误会;太远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以后都只能见面说声撒油啦啦。要平和,平和,平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何光同尘抿了抿嘴,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擦亮你隐形眼镜的镜片、睁大你的钛合金狗眼好好看看!”说完他顿了顿,补充道:“看来她的美,只有我能领略。”
燕绥剑眉一扬:“世人皆醉你独醒?呵呵,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仔细瞧了瞧,她的罩杯是比你现在手里拿的小咖啡杯大那么点,也没到波涛汹涌的地步啊!波还不及追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啊。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真是搞不懂你的审美!”
“你不懂,也不需要弄懂。”
燕绥轻眯起眼睛,目光微凉,心道这家伙真对这个小姑娘上心了!他面色平静,继续说:“仔细看,这小姑娘长得还是挺可爱的,小蛮腰脚玩年,说的话倒也有趣。”师哥燕绥是个货真价实的足控,也是h大有名的美女鉴赏家:“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既然误会澄清了,你要出手了吗?”
何光同尘收敛起波动的情绪,长舒一口气,十分温和的笑着:“不急。”
燕绥的脸色微微僵硬:“不急?你倒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感情的事情急不来。”何光同尘继续笑吟吟。在得知真相以后,已经没什么事能让他焦灼了。
燕绥轻轻摇头,心里十分忐忑:“话虽如此,但是你不怕她重蹈覆辙?”
“不怕。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钓鱼,自然要从长计议,循序渐进往前推进才好。”
燕绥暗忖“如此沉着冷静,果然是他的何光!”。思考片刻,他才慢悠悠的出口:“哦。虽说男人要持久,但是战期拉太长,小心......受不住啊!”一边说一边眼神往何光同尘下半身瞟去,眼神中透着精光,周身说不出的激情四射。
何光同尘语气平缓的说道:“是攻心不是诛心,自然守得住也受得住。”
“本来想提醒你,第一次攻城略地小心闪着自己的腰。看样子,你已然成竹在胸了!那我就先恭喜你了。”
何光同尘悠然端起茶,向燕绥示意:“同喜同喜。”
燕绥抬手摩挲着下巴,感觉有点儿莫名其妙,疑惑的问道:“我有什么喜?喜从何来?”
何光同尘泰然自若,抿一口清茶,悠然轻缓的回道:“你多了个嫂嫂。”
何光同尘一句话,引燃了燕绥的□□桶,燕绥咬牙切齿的叫嚣:“......你比我小,是我师弟,她该是我弟妹!再说,别老翻那芝麻大的陈年破事,我是你师哥,你不过跳级加赢我几场比试而已!再这么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揍你!”
“输不起?”
“去你大爷的!我是个是输不起的人吗?!”倏然燕绥面色铁青,“啪”的一下大手砸在饭桌上,疼得他直咧嘴:“好疼好疼......哎呦呦.....”要不是楚空桑和乔松二人坐在旁边,他真是要当场爆炸、和何光同尘同归于尽了!
何光同尘稳稳当当托住手中茶杯,茶水没有一滴溅漏。他忽的抬眼,声音不疾不徐:“还真是。自从遇见我,‘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你一直挂在嘴边,今天你也是这么说的,可之后也没见你怎么着。”
“.......阿西吧,真是败给你了。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师弟?”
何光再轻啜一口清澈的茶,再淡然的望向对面的师兄,眼神纯粹,感情真挚:“大概三生有幸。”
燕绥的脸颊慢慢红晕浮动,欢喜和无奈交错重叠,最后,唇瓣浅笑,蹦出一句:“......的确三生有幸,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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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空桑怒发冲冠,径直以光速奔向宿舍。
“姓景的,你给我出来!”楚空桑朝着宿舍怒吼:“你给我把话讲清楚!”
景云正在寝室里面收拾衣物,听到楚空桑一声呐喊,手一哆嗦,衣服“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楚空桑气得不行,情绪很有点崩溃:“前几天,我只不过参加了一个联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