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放冷水,见放的差不多了,他抬头问道:“冰箱里有冰块吗?”
“有。”伊迪丝还处于懵逼的状态,她立刻回道。
佩雷斯转身去厨房拿了冰块过来,把冰盒里的冰块一股脑地倒下去,拉着她那只扭伤的脚看了看,伊迪丝这才回过神,她的脚踝红肿一片,被他一碰,她反射性地想缩回来。
“用冷水敷一下,明天再去医院。”佩雷斯神色认真地说道。
伊迪丝愣了下,她转过头嘀咕道:“那你之前搞那么多前戏做什么。”
佩雷斯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笑了笑,他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他们不吵架的时候,真好。
他伸手进浴缸,把冷水泼到她的脚踝,在水的作用下,她脚上的那些粉底和遮瑕被洗掉了,露出了一只伤痕累累的脚。
伊迪丝不好意思地缩了下,“我的脚是全身上下最难看的。”
佩雷斯讶异地看着,伊迪丝的脚瘦长,脚背皮肤白皙,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很好看,不过脚趾每一处都有旧伤,脚后跟还有新鲜的磨破的伤口。
“一直穿高跟鞋走路,有些秀的鞋子不合脚……”她慌张地解释道。被人盯着脚看,感觉也怪怪的,她迫切地想要把脚藏起来。
佩雷斯抬头看着她美丽的脸蛋,长长的浅金发披在她胸前,浅蓝色的眼眸带着点惊慌,他第一次感觉到她当模特有多辛苦,风光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因为自己受到的伤痛埋怨她的离开,但他从没有考虑过伊迪丝受到的伤不比他少。
从前也是这样,她知道,了解,包容他的所有,他却不能。他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想事情,她却成熟的多。
佩雷斯低头亲了下她的小腿,手抚摸着她的皮肤,克制又心疼。
伊迪丝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因为这个吻,心又开始烧起来,她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烤,一会又因为冰水而浇灭了激动的情绪,反反复复,她忍不住开口道:“如果你想留下来的话,那里有客房,但是我不会和你做爱。”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佩雷斯起身离开洗手间,他走向那间客房,客房里很干净,洗手间里也只有女士用品,看来确实没有男人会到她家里留宿。他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再次走回来,打电话给酒店,让工作人员把他的行李送过来。
伊迪丝低头查看了下脚踝的伤势,原本红肿一片的地方,现在看上去好多了,她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关门声,抬起头来神色哑然,佩雷斯走了吗。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佩雷斯的人影出现在客厅,他只穿着内裤,正在他的行李中翻找着衣服,随手拿出一件t恤。
在他发现之前,伊迪丝赶紧背过身,她在洗手间卸妆、洗澡,水流从她的脸颊往下滑,这一次,她真的开始考虑这事情。她是单身,他应该也是,那么这种情况最多算是yī_yè_qíng,完全没有必要有负担,但是她对着的人是佩雷斯,她很难把感情和身体区分开。
在焦躁不安中,她拿着毛巾擦干身体,裹上浴袍又吹干了头发,她已经磨蹭了两个小时,他应该睡着了吧。
伊迪丝轻手轻脚地走回卧室,发现他不仅没睡着,还靠着床在看杂志,见她回来,他很熟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
这个邀请是不是太奇怪了!
但是她真的太累了,伊迪丝爬上床,靠在枕头上,沉默不语地瞥了眼佩雷斯,他心领神会,把灯给关了。
黑暗一下子给了两个人安全感,他们不知不觉聊起了过去几年发生的事情,提到有意思的事,提到他去她父母家,绝口不提前任和他们的追求者,他们难得没有吵架。
“我那次的射门绝对精彩,我晃过了那个明星防守,我往左带球,再往右,接着那个防守就出门买热狗了,我就把球踢进球门了。”佩雷斯幽默地说道。“伊迪丝,你睡了吗?”
他凑到她身前,在黑暗中用目光描绘着她的容颜,他凑近,亲吻了下她的嘴唇,“晚安。”
伊迪丝呓语了声,贴着他的身体,手搂着他的背,他也回抱着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在两人岁月静好的时候,因为这场维密秀,球迷和媒体反复观看着,翻来覆去看,力图在观众中再找出几个球星,到底有多少球员去看秀了,伊迪丝的裙下之臣肯定不只有他们几个!
小报们纷纷刊登出各家俱乐部里的当家球星正在冬歇期间做什么,而飞往美国的那些球星则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
《瑞典日报》的记者在瑞典找到了古斯塔,堵截到他的时候,这位欧洲金童正在往车上搬木头……
古斯塔在休假时间,闲的没事在自家住宅前的草坪踢球,踢着踢着突然灵感来了,来了一记大力射门,把围栏给轰出了一个洞,结果被他老妈骂了一顿,他只得去建材市场找木头。
那该死的木头还塞不进他的车里,他找了好几个方式都塞不进去,正在这时,新闻媒体的采访车来了,他皱着眉问道:“什么?连我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