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亲们,一周一万三字更还满意么?哎,泪奔~婳子努力更就是。舒偑芾觑只是亲们要原谅,《红莲》真的不好写,这周没什么意外还有一更。
很多人反应番外太虐了,而且还要多写点?呃……好的好的,最近也会有几个番外出来,亲们期待。
最近也会把阿裹小时候不全的故事补全的,亲们到时候留意婳子通知。
人间,盛德十七年,寒露嘈。
夜,东帝营帐内,传出一遍遍的怒吼声,惊得守帐的士兵皮搓搓退得远远的。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一声不响的消失数月,又是查无所踪!如若今日不及时赶来,我东歌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
龙姒裹缩着头,抖了抖身子,嘀咕胍。
“我知肯定会赶来,你把和南王的赌约抖得天下皆知,不就是叫我滚回来。”
她一到人间,那茶肆酒馆里,山野阡田间传得全是这二皇的赌约。
“哼,你也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何,你可从无把我放在心上!”此话一出,便连轩辕琉铮自己也是一愣。
好在帐内只有他二人,而某龙更是缺根筋的。
“你知我救人心切。”龙姒裹闷哼一声。
“你……”提到救人就想到梗在二人之间的交易,一时心中不免五味陈杂,这话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半响才僵声问道,“那人……看好了?”
龙姒裹摇摇头,捂唇闷咳了声,那种复杂至极的眼神时闪时烁,深深的挣扎,让轩辕无端思量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帮你统一天下,我便不会食言。”她顿了顿,又开口,“陛下,这之后的战伐,我是全心的为你。”
轩辕琉铮,或许你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早已并非单纯的交易而已。
你的帝王之业,牵扯了太多人的将来和命运,我又怎可罢手不管。
轩辕闻言剑眉一耸,不知为何,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能不能理解为,这回,她是真正为了自己,才放缓了归去的脚步……
龙姒裹见他面色渐缓,才敢挑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又翘起了腿,抖了起来。
可落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别样的震怒,这流氓土匪模样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这模样,这臭脾气……不知是给谁给宠坏了!”这流里流气的模样,哪还是白日里指挥千军万马的人。
“我当然被我师父宠坏了,哪像你,成天就知道训我。”龙姒裹怒瞪他,
这老子怎么比大哥还龟·毛,啥事都爱管束她。
想着龙姒裹自由惯了,哪还真听他的教训。又埋头开始在水果碟子里挑管饱的东西吃。
轩辕琉铮见她寻吃食,恐她饿肚子,心里虽恼但还是招来了京墨送上一碟包子和好润口的米粥。
不消多久,京墨就把东西备好送进了帐,眼角瞥见二位主子东西各做一角,像是还在置气,闷着头将东西搁置在帐内案桌上,悄声退了出去。
刚退了出去,一堆人就团簇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里头没打起来吧?”柠愿担心道。
“你以为是你,就喜欢动武。”沈容与嗤了她一声。
“我还没有怪你骗我你的身份,你倒给我板起脸来了,什么破说书的!丫就一卧底!”
“我有说我是说书的么?是你一直觉得我是!”
梦洄见这边也开始吵起来了,头疼不已,扯大了声问京墨,“我们家小姐没事吧?”
“姑娘没事,就是陛下气得不轻。”
此话一出,便连一直担忧的白络都笑出了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侧身拉了梦洄的手,低声道,“陪我去走走?”
梦洄点头,二人相携离去。
留下柠愿气得一阵跳脚,“你看,别人都被你气跑了。”
“你怎么不说被你这个大嘴巴吓跑了!”
“他们早习惯我的大嘴巴了!”
“原来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死书生!”
“矮个女!”
“……”
话说北辰这厢。
北辰朝臣东西分立就这么委委佗佗站了一街,各个面露恭色,騋马三千,灯火盈天,照得这边境小镇格外明黄。
为首的国相一身官服凛然,面色有越发黑沉的迹象,尤听身后大公九卿絮絮叨叨。
“式微了,大人怎么来不到?”大鸿胪用袖子擦了擦上额上细汗。他们都在此站了两个时辰了,从日头灼灼到夕阳西落。
左侧的太仆直了直身板,回首一看,这密密麻麻迎驾的阵势不啻千人竟然也陪着站了数个时辰,如今乱世初睨,百官不各司其位备战却都杵在这候驾。
思及此愤恨的一阵咬牙,暗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谗言谄媚之言,如今只封了个无功无业的庶士为国师不说,且这迎驾阵势竟堪比皇莅。
想着如不是皇帝远行还用得着那天子乘辇,估摸皇帝老子的座驾也得一并送了他去!
“你急这做甚,可分得你半分好处?”右侧的中大夫撇了他一眼。
“喝,说到好处,不知上回是哪位押送着几箱珠宝夜赴国师家宴。”这末‘家宴’二字咬得极其用力。
“刘姓孬子,你是处处与我作对不成!”中大夫破口大骂。
如今这北辰朝堂沦为外姓人中,可朝中的百官却皆不敢违拗,而朝中早传‘生女莫嫁宫廷妇,留得韶华伺天师’。这说什么,这北辰皇族要变天了!
内忧外患夹困,眼前又这番吵闹,令百官之首的国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