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桃花魂似醉之在幸福的角落(二)
我又何尝不知。
只是,说到底,有些意难平罢了。
我总归,为了这个世间,到底是要赔上自己的命的。(衔上)
“师父……”我突然有些哽咽。
我已不再如一千年前年幼。有些事情我慢慢领悟,也慢慢看透。肋
“当初,师父为什么愿意收我为徒……”当我晃过神来的时候,我已吐露出我内心最挣扎的结果。
我希望,这一刻,我能见证自己所有的不安和必定的后果。
他的身形明显的一晃,全身散发出的淡漠得令人心寒,脸上不带丝毫表情,眼底没有一丁点温热。
我有些吃惊,为重来就没有见到过这一幕的他。
“你想知道什么?”看转眸看我。
“因为我是龙神女?”
“是。”
“因为我是天界的战神。”
“是。”
“因为我是龙族的公主。”
“是。”
至此,我的心脏开始沦陷。
我嘴角往两边咧开,露出笑容,眨了眨眼睛,叹口气,“师父,果然从不骗阿裹。”
忽然脑子有些茫茫然,什么都是空空的。
大业、神职,这一刻莫名的再对我无动于衷。
一句话,言下之意早已明了。
“阿裹,”他似乎看出我的茫然,将一只手轻轻的在我的头顶上拍一拍,镬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对谁是纯粹的喜欢,或者纯粹的接受与厌恶。我收你为徒,为了苍生,为了西海,还因为那是你。”
他忽的站起身,仰望月光。
“鸿蒙未辟,宇宙洪荒。亿万斯年,四极不张。辕诡开天,浊沉清扬。日月经天,星宿列张。烟娆造物,日月重光。敝曦授德,积厚流光。神话故事,意味深长。”
如神邸一般恢弘壮阔。转身,深深的注视着我。带着从未有过的庄严。
“造物者烟娆、开天者辕诡、载德者敝曦、伐乱者龙姒裹。”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一寸寸俯身蹲下与我平视。
“这个原因……够不够?”
我从没想过的解释。
一曲宏大的上古神话,一段悲壮的神恩救世,一幕恩怨大义的倾世抉择。
哑然一笑,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傅啊,师傅,你真是吃准了我龙姒裹了。
大义在前,一切恩怨俗念均如蝼蚁。
“够。”我如此应允。
眸眼沉沉如星,相视一笑。
原因至此,再不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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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我刚被六长老从被窝里拽出来洗漱时,仙侍来报,道今日的‘攻杀’暂罢一课,明晨继续。
我嚎叫一声,甩开一大堆衣饰,冲进被窝。
困、困、困、困、困!!
现在谁都不可以阻止本龙睡觉!
可下一瞬,一张人脸挡在我跟前,
“哇!”我吓得倒退三步,伸出一只指头指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这里干嘛!”
那张死人脸又给我耍酷,毫不避讳的鄙视的看了我一样,
“上神遣我送公主置雪灵山颠,公主收拾妥当后便随我去吧。”边说,人一闪,在殿外驻守去了。
我半天没回过神,转头讷讷的看着也是一脸没回过神的六长老,“嗷呜~这个sè_láng!!”
一片惨叫震惊了西海整片天!
“谁愿意看你这个半点大的黄毛丫头!”某人被忍毛大叫。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立马被一股神力震到了天边去。
我怒!老子丫的好歹是神女,有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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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我不甘不愿的跟着那冷面男一路步行在雪灵山涧,雪灵山不同于西海的任何地方,终年白雪皑皑,云雾缭绕,相传是上古大神造物主烟娆降世的地方,故上苍垂怜,在烟娆离世后便下了三千年大雪让一切故地被银霜层层裹盖。
至今,冰封了数百万年,行至山路间还是不免有涟涟寒意入骨,冻的人牙关打颤,我浑身抖、抖、抖。
“都说是来雪灵山,衣不裹实,冷是活该!”
看看看,那乌鸦又在叫了。
忍耐、忍耐……
我慢慢吸气,缓缓吐气。老子是龙神女,不跟你计较。
“往左!你一个人朝右转是怎样?”前边那人停了下来,转身看我。
“我不要和你走同一条路,你走你的,我们山巅见。”
语毕,转身选了条积雪没那么深的路走。
我又不是傻子,让你骂。
“回来!天神让我带你上去。”他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毡帽。
我被拽得倒退了两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载下去。
“大胆,无礼,sè_láng!你竟敢拽本公主!”抡起一拳头就锤过去。
那人身影极快,一个转身躲开我的拳头,我气极,脚下不停,一个划步,激起三丈白雪,一个手刃,砍在他腰间。
“嗯哼。”那人吃痛,倒退两步,捂胸怒瞪我。
我朝他大亨一声!
怎样,比眼睛大啊,老子眼睛天下第一!(墨子:皮又痒了)
“哼,今晨我就估摸为何右眼直跳。”冷面男奋力甩了甩衣袍,抱着剑背过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竖起一指头在他跟前死命摇晃,“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忽如一夜春风来,春天里那个百花开。你死定了!”
“什么缪乱!乱七八糟颠三倒四,你堂堂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