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嘴角酿着的笑意漾开,她受到鼓励,吻了上去。
墨离的呼吸很凌乱,同她的心跳一般,闭上双眼,竭尽全力的捕捉着那抹桃香,柔软的舌尖描摹着白祈的唇,一遍又一遍,最后终于是让她溜了进去,寻到了她想要的。
她隔了多久才重新捉到了这只蝶。
可能只是三五个月,她却觉得仿佛跨过了百年那般长,她实在是太想她了,相思熬得血脉干涸,连骨髓都要被碾碎了。
那一夜的疯狂又在脑海中苏醒过来,她的气息更加凌乱,手不受控制的去解白祈的腰带。
白祈微微睁眼,眸光下移,瞥见她半敞开的衣襟,瞥见她细致的锁骨,上面还残留着她的痕迹。
她还穿着她的红衫。
白祈的心愈发的痒,小贼的手还在无措的解着她的腰带,见她这般笨,连腰带都解不开,不由得轻笑一声。
好像哪一次,她都没有解开她的腰带。
好像,她们之间,也没有几次。
小贼是真的急了,白祈这般想着,她竟然都不吹了烛火,也不要求门窗俱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了。
墨离顺着她脸颊的弧度,吻上她的耳朵,呼吸打上来,痒痒的,她有些不耐,开口说话也软了许多,“蜡烛还没吹呢。”
其实只是想逗逗她。
墨离张嘴含住她的耳垂,一只手抽出来胡乱一挥,烛台上的火苗噗的一声便熄了,她现下哪里控制得好力道,只听见火苗熄灭后,烛台也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墨离着急,白祈却不着急,愈发想逗逗她,又提醒道:“窗。”
墨离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气息愈发炽热,喷在她耳根上,又咬住了她的耳垂,像一只急不可待的小野兽,她又换了另一只手胡乱的把窗关上了。
可白祈的腰带依旧没解开。
她很急,手心,额间,唇上,胸口,都覆了一层薄汗,气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白祈忍不住笑,觉得她很可爱。
“解不开就罢了吧。”她拍了拍小贼的后颈,很是坏心的宽慰她。
墨离咬着下唇,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了,她真想直接把师傅姐姐的衣服扯坏。
白祈似笑非笑的觑着她,低声道:“我很喜欢你穿我的衣衫。”她觉得她很诱人,尤其是穿着她的红衫的时候。
墨离轻轻哼了一声,嘟囔道:“你的腰带...”
“今日打了死结。”白祈摸了摸她的脑袋,淡笑道。
墨离:“...”
白祈的耳朵终于被解救,她不理会小贼的黑脸,自顾自道:“上回,你管狐狸请教的经验...”
墨离背上寒毛蓦地乍起。
她听着师傅姐姐这淡淡的口气,便知晓她今夜怕是要完。
当下,只能硬着头皮接话,“啊...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祈抽开她的腰带,手伸进去,滑过她的胸口,光滑的肌肤上沁着薄汗,轻笑一声,道:“没有,我很喜欢。”
墨离的心狂跳,这回她倒是好心提醒师傅姐姐,“狐狸她们在睡觉...”
“外面,有我的结界。”白祈眼皮抬了抬,惬意的像是与她下棋时,胜负已分那一刻,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清茶那般,自信淡然。
她摸了摸小贼的脑袋,手顺到后面,解开了她的发带,见她发丝散下,眉目间英气消了大半,只剩下温顺乖巧,“你走的那段时间,我也向狐狸讨要了一些,经验。”
墨离觉得她的报应就要来了。
白祈翻身,墨离有些挣扎,最后却依旧背着身,被她压在身下,白祈一手便捉住了她两只手腕反在身后,接着,墨离的双手便动不了了。
不用想也知晓师傅姐姐拿什么捆了她的手...
她抿着唇,想哭也不敢哭,笑得十分勉强,开始认怂,“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白祈俯下身,咬着她的耳朵,语气坚定,道:“不可以。”
“万一,你又跑了,我该怎么办?”师傅姐姐的舌尖划过她的耳廓,一手托起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细细摩挲。
她双腿发软,膝盖抵床榻上,两手被捆,又被师傅姐姐从后面抱着,莫说跑了,想动一点都难。
墨离在心里把狐狸骂了十万八千遍。
“在想甚么?”师傅姐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快滴出水。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上上上回...是...是我喝醉了...”
她不知道认错还来不来及。
“嗯,我很喜欢。”不用看也知晓师傅姐姐现下笑得很开心,若是她的手没有接着往下就更好了,墨离这般想着。
她的直觉告诉她,白祈的喜欢会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
她很紧张,背后全是汗水,白祈怕她会疼,只好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脖颈上留下几处鲜艳的痕迹。
她从未试过这个姿势,也不知晓这一下会这般深入,自己好像除了喘息再也做不了别的。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就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开口讨饶,“你...慢一点...”
白祈见她忍得很是辛苦,有些心疼她,便顺了她的意,动作缓缓放慢,可每一下都深入到底。
她穿着她的衣衫,在她身下默默承受着,发出柔软无助的呻|吟,她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