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是她的哭诉没有用,还是被胤?扯散了衣襟,绣花兜儿歪歪挂著,一只rǔ_jiān半掩著似露非露,哀怨地看了胤禟一眼,胤禟看她的眼神却是没有半点不舍,婉莹不由大失所望,心如死灰。
婉莹生了旁的心思胤禟如何不懂,只不过外头的乐子终归是乐子,他可从未想过领回家去,更何况他很快就要迎娶岫烟,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从前那些破事儿。却不知他那浪荡的fēng_liú性情岫烟早就领略过了,此处暂且不提。
且说岫烟这里,香汤沐浴好踏出来,也不穿衣服就这麽光着身子站到净室的落地西洋镜前。忽然想起了从前最先用的西洋镜是胤禟为她购置的第一份礼物。
刚成婚那会,胤禟对她那个喜爱啊,好似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为了讨她欢心,不时送些西洋传来的精巧玩意,知她喜欢读书,文史典籍更是成套成套的往她屋里搬。可在外头却是吃酒嫖妓,勾女挑妇,喜新厌旧更是个中翘楚,岫烟便不敢过于交心。
晼晚告诉他,其实男人好色也不是甚么大毛病,晼晚还说,她若没有一副美丽的皮囊,便是八贝勒,也不见得会对她那么好,真正可贵的是一份心意相通。
岫烟看着镜子里仍然有些陌生的自己,十四岁的少女仍显稚气,但美丽已经一点点释放出来,就像枝头的花苞,慢慢地舒展起来。重新来一次,她和胤禟能做到真正的心意相通吗?她突然有那么一点期待。
岫烟看着镜中少女淡淡一笑,换上寝衣便进了床帐,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时却发觉自己扎在胤禟怀里,跟他胸贴著胸,通过紧贴的胸膛还能听到他此起彼伏的心跳,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
第五回 犯相思绮念横生,红罗帐软语温存 清难自矜 ( 对酒当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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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犯相思绮念横生,红罗帐软语温存
岫烟刚醒过来,睡眼惺忪,俏脸大红,最是叫人绮念横生,胤禟紧紧地抱着她,在她涨红的颈项反复吮咂着。
岫烟生怕惊醒睡在外屋的丫鬟,只是默默地奋力挣扎,但胤禟毫不费劲便制住了她,抬头来啄吻她嫣红的小嫩嘴儿,“宝贝,想我了吗?”
“你这大坏蛋,才不想你!你怎么进来的?”门窗明明都关得严实。
“撬开个窗户对爷来说还是不在话下”胤禟心里爱她,边吻边上下其手,见岫烟没那么抗拒,舌头也伸到她嘴里,撩拨着她软嫩的香甜小舌,享受她生涩的咂弄。
从一开始的温柔接触到深吻,再由深吻至狂吻,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岫烟靠在胤禟怀里,娇喘细若游丝。
“爷这么多天送的帖子怎不接,知道爷想妳想的有多苦吗?”
岫烟红着脸不说话。自宜妃召见那次被他欺负,胤禟再约她见面,她都一概不理,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情形出现。可没想到他这样无赖,竟然偷偷摸摸地闯到她闺房来。
胤禟见她娇羞满眼,对她的爱恋像洪流般奔腾而出,压抑不住想看她身体的冲动,悄悄解起了她的盘扣。
“唔……”岫烟软弱无力地挣扎反抗着,可哪里敌得过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不一会,胤禟就麻利地将她衣裳剥开,连那片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弹出他朝思暮想的那对白透如玉的嫩乳儿。
捏住一团鲜嫩的玉桃儿,凝望了一会儿,然后轻啃慢咬,“好甜,真喜欢妳的奶子”
这一幕在白日岫烟自己低头看来,都觉得淫靡至极,忙羞人答答地把丽目紧闭。
按理说岫烟与胤禟做了几年夫妻,在他跟前赤身展陈,早是惯常之事,可岫烟无论与他交合过多少次,仍然会脸红心跳,加上如今还是在自己闺房,更是羞得无处可容。
当胤禟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红梅含进嘴里,她的手把胤禟的头紧紧地按在她胸口,大口地喘着气,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胤禟感觉到她的rǔ_tóu很敏感,吃得不亦乐乎。
“好香好软好甜,啧……那两团肉儿硬是被他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折腾,吮得那白嫩嫩的乳儿上沾满口水。
“快活吗?”
岫烟在他细致的撩拨中身子到处酥麻酸痒,软软地应了一声:“嗯,好麻,又酥。”
胤禟得意,心道爷这手段可多着呢,且看你不求饶。一手扳住她的屁股,一手揉动她另一边高峰,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岫烟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缓缓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胤禟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岫烟惊喘一声,已被他探入那令人发狂之地。
胤禟只觉她那里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像个馒头,很有弹性,往下一摸,竟然纤毫未生,手指略一涂抹,蜜液已沾满指掌,犹自有些温暖,心中一阵狂喜,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烟儿下面的小嘴儿怎流了如此多水啊!”
岫烟直羞的满脸爆红,她像要逃开那甜蜜的折磨般拼命扭动着上身,胤禟则更用力抱着她,继续游骋自己的指头。
随着爱抚而来的酥痒感层层迭起,岫烟一边扭动身躯,一边喘着气大叫:“都是你!都是你!”
原来自那次被胤禟在灌木丛百般挑逗,岫烟身子就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