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上船没多久,桑榆就感到头晕目眩,整个人像飘在云中一样。
她晕船!
吕安被卫律安排跟在桑榆身边,见此情况立即开了药。
然而喝药之后,桑榆的情况却并没有好转,整个人仍旧晕晕的,不住地呕吐。
“夫人,水路不行,我们还是走陆路吧。”再一次呕吐之后,夏草担忧地说道。
“不行,陆路太慢了。我需要早点回京城。”桑榆闻言立即摇头。
她最近心总是很慌,卫律在芜城那边,目前是什么情况她一点也不知晓。
如果只是处理简单的私铁交易,卫律不可能抽不开身。
她询问过管非和吕安,两人也只言不说。
她需要尽快回到京城,一旦身体检查没事,就要尽快赶回芜城。
此时,吕安正站在船头,和管非说话。
“夫人一直晕船,呕吐不停。这对她的身体实非有益。”
“连你开的药也不管用?”管非皱眉。
“我已尽力。如今夫人夜晚需安神香可入睡,白天又呕吐不停。如此下来,j-i,ng神太过劳损。”吕安道。
想他堂堂一代军中圣医,连将军要死了他都可以救回来。如今竟然连个小小的晕船都治不了,他也很郁闷呀。
“这事我已派人告诉将军了,只是夫人实在不愿走陆路。我也不好直接把夫人提上岸去呀!”管非苦恼道。
正在这时候,后面突然传来夏草的叫声,“吕大夫,你快过来,夫人晕倒了。”
桑榆失踪
吕安神色一变,立即跑过去。
夏草站在一旁,一见吕安把完脉,立即问道:“吕大夫,夫人怎么了?”
“无碍,只是夫人晕船太过厉害,晕了过去。我现在去开药,夫人很快就会醒过来。”吕安道。
吕安开完药,小僮抓好后,夏草立即接过跑去熬。
管非和吕安来到船尾,问道:“夫人真的没事吗?”
吕安摇摇头,“夫人这是突然昏迷,我并未查出是何原因。”刚才那么一说,也是为了安大家的心而已。
“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昏迷,没查出一点异样吗?”管非问。
吕安无奈地摇摇头。
傍晚,他们所乘的船只停下来休息。
一只信鸽从外面飞进来,落在管非的手上。
管非拆开,里面正是卫律的回信。
他进入船舱,把信交给桑榆,“夫人,将军来的信。”
“律姐来信了,我看看。”桑榆高兴地接过,立即拆开。
一目十行地看完,桑榆抬头说道:“律姐让我们立马弃船走水路。”
“这里离桐城不远,明日行半日就可上岸。”管非答。
“如果走陆路,那还需要多久?”桑榆问道。
“还需十日。”管非说道。
桑榆想了想,最终不想卫律担心,点点头道,“那我们明天上岸走陆路。”
管家离去后,桑榆小心翼翼地将信折好放妥。
卫律来信很简略,几句话,就让她走陆路。果真是军人利落的风格。
桑榆坐在椅子上,想到:既然律姐能够给她来信,她也可以给律姐写信。
这样,律姐那边的情况她就知道了。
正是笨死了,这古代没有电话,还有信鸽,信使,一样可以互通消息。她之前怎么没想起?
这样想着,桑榆兴致勃勃地找出纸笔,要写一封信。
夏草在一旁研磨。没想到她家夫人除了她不知道的认字以外,还会写字。
自家夫人真是太聪明了。
然而一看桑榆握笔的姿势,夏草疑惑了,“夫人,好像毛笔不是这样握的。”
“他们那样握笔我不行,我换一个姿势。”桑榆窘道。
她从来没有练过毛笔字,如今只能像握铅笔一样握毛笔。
握笔的姿势解决了,桑榆雄心勃勃地开始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