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见有人捧她,她也乐的自在,自来熟的招来佣人,送来茶点,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讲故事。
其实天真讲的全是当年张起灵和吴邪下墓的故事,但是她总是喜欢在里面穿插一些自己的英勇事迹,张启山纵容她,她也讲的开心。
每次讲到关键时期,天真就会买个关子,让大家请听下回分解,天真讲的好,让人仿佛身临其境,连佣人有时也驻足听讲。
故事主要是讲给张启山听,只要张启山有空了,心情不好了,都会去听她讲故事,后来八爷知道了,天天问张副官佛爷什么时候有空,因为他知道,佛爷有空了,故事就开讲啦。
几次下来,吴天真顺理成章的成了八爷的好基友,偶尔连二爷也回来听听故事。
吴天真到长沙已有大半年,但是什么线索也没有,有些丧气。但佛爷可不这么想,于佛爷而言,这半年的生活,比以前过得都要好,或许就像二月红所说的,家里有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每次,不论他多晚回来,吴天真总会在家里等着他,他已经习惯吴天真每晚睡觉前无耻的向自己索求一个晚安吻,习惯她偶尔连拖带拽的拉着他陪她逛街,习惯她累了的时候就靠着他的肩头睡去,习惯她在冬天出游时,以冷为借口的蹭到他胸口旁然后躲在他的军大衣里,他已经习惯了她总是把她不爱吃的菜默默地挑到他碗里……
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
在别人眼里,这两人早就是一对了,只是他们自己还没发现。
一天晚上,张启山刚洗完澡准备去睡,却听到隔壁“啊”的一声,是天真,张启山不顾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匆匆忙忙的就赶去天真房里。
“怎么了?”张启山推开房门忙问,只见得天真披头散发,环抱这双腿,坐在床上哭。
看见来人,天真不顾自己形象有多差,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奔向张启山,“启山,我好想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张启山有些不能自已,看着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前的小哭包天真,张启山有些方张。
“怎么了?怎么突然哭成这样?”张启山忙问。
天真深深的环住了张启山的腰:“启山,我梦到所有人都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启山,我好想你。”
张启山一把抱起天真,把她放在床上,柔声安慰:“不会的,那只是做梦,没有人会离开你。你看你,鞋都不穿就跑下来,现在天气冷,不穿鞋会着凉的。”
天真跪坐在床边上,死扒拉着张启山,不放他走,张启山无奈,只得陪她一起躺床上,天真安稳了,躺在启山怀里,舒服的蹭了蹭,上半身几乎半趴在张启山身上,张启山也认命的把天真搂进怀里,把被子拉上点,以免天真着凉,然而,他完全忘记自己只裹了条浴巾的事实。
天真渐渐睡着了,张启山看着怀里的女孩儿,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萌发,在叫嚣着向外攀爬,半晌,他还是缩进被窝里,搂着那一坨温暖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张启山难得的没有按时起床,而是等着怀里的天真醒来,日上三竿,天真悠悠的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看见面前一副精壮的身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六块腹肌。
突然,天真感觉不对劲,她床上哪来的男人,而且她腰上搭着的那只手是谁的?
视线悠悠的上移,张启山那略带戏谑的眼神,让天真感到无地自容:“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说呢?”当张启山那略带磁性的低音在她耳边吹响时,天真绕是脸皮再厚也是忍不住红成了一个西红柿,她好像想起来,昨天是她自己哭着闹着求张启山留下来的,于是尴尬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哦,那你就是存心的的喽!”
张启山什么时候这么会调戏人啦?这绝壁不是张启山。怎么办,好丢脸tat。
一旁的张启山到是放过了她,独自下了床去洗漱,这时天真才发现张启山只穿了条浴巾,真是越想越尴尬。
“啊!”天真尖叫一声,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被子里,良久不愿出来,好丢脸。
光顾着懊恼的她,自然也没听到佛爷那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