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抽的什么风?难不成在梦游?其实不是,要知道,翰杨和郑婷他们两个还不是情侣都要约定每天打几个电话,岳江正经的有妇之夫,而且文静对他的爱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岳江这个人也是大大咧咧的,平时和他说什么事只要不太重要基本都会忘记,小两口因为这件事昨天已经吵过一架了,后来二哥和小源哥儿俩劝了半天才算消了气,并限他最晚五点必须打来电话,因为文静也是体育生,早起晨练完也没有太多闲暇时间,岳江昨晚就定好了闹钟,谁呈现睡得太死,闹铃响了二十分钟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于是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
翰杨一见岳江出来了,吓得赶紧把电话关了,郑婷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他摁错了,又打了回来,翰杨忙手忙脚的乱划一通,最后直接关机了。
岳江瞪着俩大眼,眼白处全是血丝,嘴角上还残留着睡觉时流的哈喇子印没擦干净,头发也乱糟糟的,相比较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就差身病号服了。
翰杨吃惊地盯着他,“你是在闹哪样?”
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岳江向翰杨说了这件事,昨天小两口闹别扭的时候,翰杨还在厨房和孙头儿谈心,所以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听完后思虑了一阵子又说道:,“岳江,你赶快回去睡觉,现在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比睡眠更重要的,文静的电话号我这里也有,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岳江激动地拉着翰杨的手,“兄弟,啥也不说了,困死我了……”
“踏踏实实的,快回去吧。”
这话要是二哥说的,打死都不能信,但如果是从翰杨嘴里出来的,那就是百分百了,岳江打着哈欠重新回到房间,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响起了,翰杨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手机,短短几分钟,郑婷又连续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可他现在还不能回给她,因为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翰杨吗?你不用再替他解释什么了,昨天已经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他了,既然他不稀罕我,那我干脆也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这是什么话?我还一句都没说呢。”
“你先不用说,让你评评理,从你们去到现在就真的那么忙吗?电话打不了,短信总能回吧?搞什么人间蒸发?幼稚的要死,我给茹雪打电话,哦,就是你们敬爱的二嫂,天杀的陈二典都知道每天个发短信打个电话,他岳江还算什么男人!”
翰杨没想到文静发起火来竟然如此火爆,那声音震耳欲聋,太可怕了,不过也不好反驳,岳江确实有做得不妥的地方,昨天你要说没时间那纯属胡言乱语,没时间还斗地主啊?这要让她知道了还不直接杀过来,所以同样只是一句话,换一种说法就能平息一场灾难,听听翰杨的,“文静,你先喝口水缓缓,岳江这事儿确实王八蛋,我不打算帮他求什么情,就事论事吧,其实我觉得爱一个人首先要学会包容和展现出自己的高姿态来,岳江平时是什么样的你比我清楚,有时候一些复杂的事的确无法侵入他简单的大脑,健忘更是见怪不怪,我不说事出有因,但昨天下午那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真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以告诉你,就连岳江这种身体的回来也是一样栽倒在床上,吃饭时拿勺子手都哆嗦,昨晚他什么时候和你吵的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早睡过头的他,满眼血丝,狼狈不堪的着急给你打电话的样子,其实那时并没有超过五点,而且是我让他回去睡的,所以你要怪就怪他这个多事的朋友吧。”
文静的气稍稍消了些,其实主要还是担心,“今天都要比赛了,还训练强度那么大,什么教练啊?”
翰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场北校区争夺赛非比从前,今年的胜利意味着太多东西,岳江我们哥儿仨的去留问题,鸣海高的尊严问题以及孙天烈教练的名誉问题,如果事情发生在铁腕军组成之前,我一定会附和你的话说上几句,但抱歉,相比而言我们被退学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岳江的努力你也亲眼目睹过,每天为他做不重样的爱心便当直至开始比赛才停止的做为也证明你是在乎他的,其实不止是你,这场比赛夹杂着太多感情,我也深有体会,当然我也能理解你想念岳江的心情,但奉劝一句,不要是现在,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人常说大敌当前,莫说儿女情长,生死离别都是小事,我不希望你们因此而产生什么矛盾,或者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保持平常心,如果没有这场比赛,他是不会忘记和你的约定的,我这么说,你可以稍稍理解一下了吗?”
文静沉默了几分钟,随后叹了口气,“唉……真像岳江说的,嘴皮子不好使的永远说不过你,嗯……算了吧,没你这么个朋友,那家伙今天讨不着好果子吃,话说回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啊,突然问这干嘛?”
“我只是想见识见识,做你女朋友的人得被训成什么样?”
“你可别开玩笑了,我能训她?谁信……啊……”
“哦~~明白了,这就对了,你能说会道,就是脑袋迟钝了些,就这样喽。”
“不不不!你误会了!郑……呸呸呸,文静!嘟嘟……”
翰杨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懊恼不已,精神松垮啊,真是稍一个不小心就说漏嘴了,要一直这样还用别人揭穿吗?心里正犯嘀咕呢,电话又响了,刚刚和文静通话时这个号码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