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你,哪有心思走红毯?”
“爸爸我可是花了很多钱才让你压轴的!那些‘艳压’的新闻稿不要钱啊败家娘儿……”
“闭嘴。”
连笑也瞧不清楚廖一晗究竟把她往哪拽,直到廖一晗亲手替她摘了安全帽,连笑才看清自己已经身处演讲后台。
助理一个粉扑过来,连笑险些吃了一嘴粉,只能闭嘴任由助理补妆。
廖一晗大松口气准备撤,被连笑拽住——
“今晚大酒。”
还惦记着呢?廖一晗无奈:“你的人生除了酒还能不能有点别的追求?”
“融资!上市!赚!大!钱!”
最终在一众公司同事面前喝得形象全无的连笑就这么高呼着她的又一人生追求,被廖一晗架上车。
廖一晗帮她扣好安全带,嘱咐尾随而来的助理:“务必把连总安全送到家门口。”看着车尾灯扬长而去,才拎着裙摆回会所替连总收拾烂摊子。
是的没错,连总又一次在酒后吃人豆腐。
廖一晗又一次不得不舔着脸找受害者道歉。
只不过这次的受害者似乎有点难搞。
廖一晗至今还没太弄清来龙去脉,只是听服务生说,喝懵的连笑闯了男厕,自后熊抱……如今她面前这位愠着张脸的男士……当然这位男士当时正在小便池前专心放水……
廖一晗引以为傲的气场一下子就被对方比下去了,她开始思考拿钱了事的可能性,余光瞄到这人这一身行头,领针、袖口、手表、鞋尖,隐隐觉得自己今晚恐怕要破大财。
经理办公室里仍能隐约听见外头舞池里的喧嚣,原本负责调和的会所经理半天大气都不敢出,廖一晗只能靠自己:“实在不好意思,我朋友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喝多了而已,平常不这样。”
对方并未搭理,他带来的朋友则斜倚在墙边看好戏。
廖一晗也没法子了,真找警察来场面可不好看:“如果你需要精神损失费,可以提,合理的范围内我们乐意满足。”
他那倚在墙边的朋友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双臂朝廖一晗走来:“精神损失当然得精神补偿,你说是吧?朋友。”
廖一晗悄然避后半步。
那人没在近前,只微抻着脖子,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发酒疯的朋友带回来,她怎么对我哥们上下其手的,我哥们就怎么上下其手回来……”
流氓。廖一晗暗忖一句,面上不动声色,打断他:“你看这样行吗?你和你朋友今晚的单我买了,当做补偿。”
直到这时,受害者终于第一次拿正眼瞧她。
也不知瞧出了个什么劲儿,微微一张嘴:“不自量力。”
那微微扬眉的样子,像是取笑,又像是同情。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
姑奶奶有的是钱,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贵。廖一晗保持着最后一丝客气:“没关系,”转头对经理说,“把他们今晚的账单送到我那去,待会儿一起结。”
对方略一低眉,应该是稍微权衡了一下,也没再瞧她,缄口不语朝门口走去。
他那吊儿郎当的朋友也跟着走了,路过廖一晗时,似笑非笑地拍拍她的肩:“谢啦,款爷。”
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还以为是牛鬼蛇神,原来是虾兵蟹将。廖一晗可算虚惊一场。
当然最后拿到账单的时候还是有些肉疼的,1万2 ……逼崽子还挺能造。廖一晗刚要刷卡结账忽地一愣。
再定睛一细看,顿时两眼一抹黑。她刚少算了一个零。
“靠!”
连笑半夜挣扎着醒过来,彼时的她,脑袋朝下,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在床上,脸蹭着床边的地毯,长老则枕着她的脚踝睡觉。她一醒,长老也被踢醒,睁着一双猫儿眼幽怨地瞅她。
想要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一抬胳膊疼得不行,断片的那段时间莫非被人揍了?连笑皱着眉头毫无头绪,吃痛地将胳膊一抬到底,倒也没见有明显伤痕。
长老悄无声息猫进她的怀中求摸,连笑一手抄着长老起身,一手拿过手机。廖一晗竟然给她打了20通电话。
连笑回过去没人接,长老在她怀里越发显沉,连笑低眸点它鼻子:“你可不能再长胖了。”
长老“喵”地一声,死不悔改。
廖一晗常数落长老好端端的一只布偶胖成那样,以后交`配都被嫌。连笑虽护犊,但听廖一晗说多了也开始担心它以后要打光棍,酒还没彻底醒已经披了衣服出门遛猫。
最初遛它还怕它不适应,长老却喜欢极了这项新活动,但光喜欢有什么用?体重依旧只增不减。
这个楼盘连笑刚搬进不到一周,虽然全款还没还完,房子的装修倒一点没含糊,算是斥了巨资,正是最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在接到廖一晗电话的那刻,手中遛猫绳都吓掉了。
“什么?!”
手机那头的廖一晗生无可恋:“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