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梵舒雅慵懒的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轻抿一口果茶,听着纳兰容楚为她抚的曲子。
不得不说,纳兰容楚的琴技比宫里的乐师好太多了。品着果茶,听着小曲,真真不乏为一件乐事。
“殿下,容楚哥哥。”
还没见到来人的身影,他的喊声就先他一步来到两人面前了。
“子瑜,你怎么来了?”
梵舒雅看着那抹粉色的身影向自己快步走来,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看,这才是正常的孩子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干什么呢?
“来找容楚哥哥学琴。殿下是来听容楚哥哥抚琴的吗?”柳子瑜兴冲冲的走到梵舒雅面前,如同一只大型犬一般整个人趴到梵舒雅身上,一双湿润清澈的大眼,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梵舒雅就这样被他压着,心里着实有些郁闷。但一触及他那双如清泉般透明的眼眸,什么火都被他浇灭了。
“子瑜,你先起来坐好。不然,她可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看出她的难色,纳兰容楚憋着笑,柔声对柳子瑜说道。
相处下来,他是真的喜欢柳子瑜那单纯直接的性子。这也是他愿意教他古琴的原因,好像他的请求自己都无法拒绝。
“啊?哦。”柳子瑜撑起身子,坐到紧挨着梵舒雅身旁的贵妃椅上。身体虽然动了,但他的眼睛却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梵舒雅。
“我记得没错的话,东方祭不是也会弹古琴嘛?怎么不叫他教你?”
那妖孽的技术可不是盖的啊。古琴古筝随便动两下,那都是好的。
“祭哥哥老是很忙,最近子瑜都没见过祭哥哥。不知道是去哪里玩了。”
东方祭会弹琴,这他当然知道,可他总是很神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空的时候就会教自己一些自卫的功夫。好让自己以后遇到些什么事都能自保。
“这样啊,回头我帮你说说他,让他带你去玩。”
“我才不去呢,子瑜已经是大人了,才不是小孩子呢。殿下不要老是把子瑜当成小孩子。子瑜已经能给殿下侍寝了。”
看着柳子瑜理直气壮的样子,梵舒雅只能忧郁的抬头看天。怎么一个个都想着怎样将她吃干抹净呢?
纳兰容楚更是很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出了声,戏谑的看着梵舒雅:看你惹的祸。
怎么就是她的错了,长得好看又不是她的错。她哪知道你们就爱往她身上仆啊。
“子瑜啊,”梵舒雅语重心长的对柳子瑜说道“这些事呢,是不能想这样大声说出来的。而且啊,看一个人到底长大没有,不是用能不能侍寝来衡量的。”
“为什么?父妃说了,殿下喜欢主动的。要我经常跟你说侍寝的事,而且,父妃还说了,子瑜都已经到了能生小宝宝的年纪了。子瑜已经不是孩子了。”
梵舒雅的心有多累,他们根本就不能理解。师父怎么就这么闲呢?什么事不好,偏偏喜欢给他们洗脑,不是让他们来侍寝就是给她生猴子。干嘛呢?
“子瑜,以后不要理桐父妃知道吗?无聊就找纳兰容楚抚抚琴聊聊天,要么就去找小白。跟小白玩游戏,再要不然你来跟我说,我抽空带你出去玩。知道没,千万不要再理会桐父妃。知道了吗?”
“为什么?”柳子瑜撇撇嘴,接着又说道:“小白比祭哥哥还要神秘,我都好久没见过小白了。”
梵舒雅叹了口气,自从柳子瑜不再害怕小白后,就那么几天时间,就让小白怕了他。不是拉着给他做花圈就是给他梳毛,还老是动不动就勒他脖子,这一度让小白很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可是,碍于梵舒雅的淫威,他不得不低头,这不躲他都来不及呢,小白怎么可能继续在皇宫里瞎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