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舒雅被他的各种暗示,弄得有点毛毛的。再加上东方祭那千年陈醋缸,梵舒雅只觉得脑仁疼。
“你们两个聊,我得去找母皇了。你们要打就出去打,被指望出了什么事我会救你们懂了吗?还有,妖孽,没事就去陪子瑜玩会儿吧,他都控诉到我这来了。”
实在是受不了这里诡异的气氛,梵舒雅只能选择撤退。不再理会他们两人,梵舒雅拉上刚走出来的小白就离开了。
等到梵舒雅离开后,东方祭坐到了刚才梵舒雅所坐的椅子上。淡漠的开口道:“麻烦都处理好了?”
“那是自然,所有会威胁到她的东西,都该死。”
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现在的君墨渊只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死神。
“那就好。”东方祭默默的点了点头,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像是想起什么,便继续说道:“国宴上,你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君墨渊邪魅一笑,挑衅的看着东方祭“本楼主自是要做舒儿的正夫。”
东方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深邃的凤眸却暗含危险:“就凭你?能不能让女皇和凤君接受你都还是个问题,竟然还妄想做正夫?”
“话可不是这么说。你这被送来和亲的质子都能做侧夫,本楼主怎么比你差?再说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不也还是个侧夫嘛。”
东方祭冷笑道:“即便我只是个侧夫,也总你强。什么身份都没有,只会往雅儿身上仆。”
“你放心,国宴当天,我就要舒儿亲口承认,我是她的夫。到时候,你可得控制好自己表情,千万别太过惊讶。”
“哼,还真是痴人说梦。”
东方祭明白,如果梵舒雅能娶君墨渊,未来,她就多了张底牌和势力。对她只有利没有弊。但他就是看不惯君墨渊那一脸的嚣张样。更看不了他抱着她的场面。
“等着瞧吧,到底是谁在说梦话。七天后就能知晓。”
另一边,瑞王府内。
刚落脚的司韵抬头看到了现在风中的那抹身影。司韵心头一暖,小跑到男子身边,抚上他冰冷消瘦的脸颊,有些心疼的责备道:“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府里的人呢?怎么照顾你的,看来我得好好让他们长长记性。”
“没关系的,宫里的人来信说韵儿回来了。我就想早些看看你,所以才会出来等的。府里的人都很好,你可不能一回来就惩罚他们呀。”
渃雅温柔的替司韵整理有些凌乱的秀发,原本苍白出尘的脸颊,此刻也多了分红润。
“你呀,就只会想着别人。什么时候才能多想想自己。”
司韵没好气的接过下人送来的披风,熟练的为渃雅披上。
“渃雅,明天你跟我一起进宫吧。我让雅儿那丫头给你看看,你的身体不好,我们让她给你开些药吧。”
“不用的,你离开以后,殿下每个月都会来看我两次。每次都会给我检查身体,上次殿下带来的药我都还没吃完呢。殿下这么忙,我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渃雅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眼里的担忧。他只觉得他现在很幸福。
“这样啊,还算那丫头有良心。”司韵微微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只要他没事,其他的都不怎么重要了。
“别站着了,快进去吧。我做了些你喜欢吃的小菜,我想你也饿了,去尝尝吧。”
“好。”
司韵拥着渃雅,笑得一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