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故意招惹男人,是不是在深夜穿短裙短裤?年轻漂亮的女孩被追求者泼硫酸,抱着扔下楼梯,是不是故意吊着人家?收了人家的礼物又左右逢源的不肯明示?被闺蜜男友杀死的女孩是不是第三者,故意插足对方感情?这才引起对方报复。被家暴的妇女是不是和人出轨?被虐待的孩子是不是偷钱犯错?
否则的话,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是啊,我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遭受了伤害,还要被大众指责,而且被伤害后我也一定要表现出惶恐无助的凄惨模样才符合被害者的形象。
在遭受永远无法抹去的伤害过后,还要被舆论重新倾轧,甚至这种伤害大过前者。
我一定要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才能够让大众理解。
可为什么不想想施暴者?!
他才是犯下罪行的变态qín_shòu,为什么要以常人的道德标准去衡量他?
在作出令人发指的罪行时,他已经不再为人!
为什么要反过来指责他们受害者呢!
因为他们表现的正常,和普通人一样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就代表没有被伤害过?
有没有想过,因为经历苦难,相比其他人,他们更希望拥有平静幸福的人生。
在遭受痛苦经历后,叶朝从不表现出悲惨凄苦的一面,更不会把伤口亮给人看,她更希望自己像个正常人,会哭会笑,不要任何人知道才好。
所以她很怕叶父不放过她,去她的学校,去她的律所。
家暴的人像水蛭一样永远摆脱不掉,最可怕是的在心灵上铸就的阴影,叶朝现在想斩断一切,从心灵上完全斩断!
可总有人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
以眼泪,以哭求,以煽情,道德绑架。
“不用说了,”叶朝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止住叶三姑的话,“下午我去医院看他。”
叶三姑得到准话,心满意足,“那好,三姑和你爸在医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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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叶三姑,叶朝想自己先静一静,要走的时候被叶母叫住了。
“叶叶,你打算怎么办?”
“妈,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叶母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拒绝。
她一直是个奉男人为尊的柔顺女人,性子是没有主见的软弱,即使在最应该保护孩子的时候,她也会在一生遵照的行为中产生迷惑。
叶朝失望的垂下眼眸,“我先走了,妈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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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叶朝感觉到身心俱疲的乏累,坐上雷飞的车,只说了句回旅馆,她便闭目养神了。
车子停下,到了旅馆,小旅馆没有电梯,要自己爬楼梯,三层楼,叶朝从始至终的沉默,雷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进屋子,看到了祁臣,他在看书,应该是学校的专业书,书上画着重点,祁臣认真的看。
他说回校好好读书就是真的努力读书,说过的事从不敷衍,认真努力的样子真帅。
“回来了。”见到叶朝,他站了起来。
叶朝沉默的走过去,一把抱住把人扑倒在床上,吓得雷飞赶紧关门,自己回他房间去。
祁臣摸了摸叶朝的长发,语气带有笑意:“这是做什么?”
“充电。”
抱一抱她家小田螺,躺在年轻男人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原本疲惫的心态泛活了些,眨了眨眼,她单手撑起身子,“我起来吧,压着你会难受。”
“不难受,你又不沉。”祁臣把叶朝按回去,他喜欢叶朝现在的状态,和他亲密无间,又依赖着他,仿佛是在需要他,这让他感到欢喜,再多一点依赖吧,这样,她就不会不要他了。
他摸了摸她的耳后,轻声撩拨:“再说了,我以前压你那么久都没事,别担心。”
叶朝的耳尖发热,忍不住锤他一记,小混蛋,现在还逗她!
不过确实,俩人说说话,原本沉闷的心情好多了。
“祁臣,他们要我给我爸做配型呢,还说,也不一定能配上,不过是试试,可这件事不是配不配型。”
而是关于,她能否愿意付出自己的器官,去原谅她爸。
“你怎么想?”
叶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恨他,没办法原谅他。可是我爸也不是一直都那样的,在我小时候,他也对我好过。”
在她爸没变成野兽之前,父母感情尚可时,她爸爸也和天下间所有的普通爸爸一样,带她去游乐园玩,妈妈不在家时,给她做旮沓汤吃,发烧难受时,会关切的摸她的额头,带她去医院打针买药。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那样的,所以在见到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叶父时,叶朝的心底并非完全没有触动。
再恨再怨,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从小看到大的一张相似的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