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人在离着雅琴不远的树荫下嘻笑着聊天,其中三个说笑声音最大、在人群中最拉风的女人引起了杏花的注意,她禁不住问:“雅琴姐,那个穿着黑色连衣裙打扮得很时髦的婆姨是谁家的媳妇啊?”“那是民权的媳妇,叫彩屏,在村子里最爱出风头的!”雅琴皱着眉说。民权杏花是听说过的,婆婆说民权是村子里的祸害,欺负男人调戏女人,是大哈熊,要她以后见到民权就躲远点。听雅琴说那女人是民权的媳妇,杏花禁不住又把那媳妇仔细端详了一下:民权媳妇的身量很高,足有一米七,皮肤白嫩体态丰润匀称,民权媳妇生了张妩媚的鹅蛋脸,大眼睛高鼻梁画着弯弯的细眉,模样儿生的挺排场。“雅琴姐,民权的媳妇多大啊?”彩屏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杏花听婆婆说民权是快四十的人了,难道娶了个小媳妇?“哎,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整天还描呀画呀的,打扮的像个小媳妇似得,装嫩!”雅琴不屑地说。“哦,她旁边那个白白胖胖的媳妇是谁啊?”彩屏身边站着一个身量比她还要略高些的媳妇,那媳妇生了张圆圆的苹果脸,大眼睛、高鼻梁、厚嘴唇生得大模大样的,看起来挺顺眼,那媳妇胸前生了一对涨鼓鼓的木瓜奶,比小姑子桃子的奶还要大,她说笑的样子很放肆,杏花对她挺好奇的。“那是宝山的媳妇小霞,是个泼妇也是个骚b!”雅琴压低声音小声说。“啊?”杏花低呼。“宝山是民生的媳妇母老虎的外甥,是村里的坏熊。小霞是凹地村人,刚嫁过来时人虽然跋扈些但也挺本分的,宝山特别好色,手里有俩钱就去嫖妓,俩人总吵架,后来宝山染上了脏病把小霞也传染了,小霞拿了化验结果从医院回家后拿着把菜刀追着宝山往死里砍,吓得宝山满村子乱跑,之后小霞就发起骚了,据说和她睡过的男人超过十个……”雅琴趴在杏花耳边小声嘀咕。“哎,这个小霞也挺可怜的,都是宝山造的孽!”杏花轻声叹息。“可怜就可以去搞男人?宝山是畜生她也要做qín_shòu?还是自己本身就不正!”雅琴低声说道。“雅琴姐,小霞身边的那个瘦瘦的、说话声音好大好粗鲁的媳妇是谁啊?”杏花问。“那是癞子的媳妇马丫,说话瓜不兮兮的,彪的很。”雅琴低声说。“哦,她和民权媳妇也有亲戚?”杏花见马丫管彩屏叫婶子便问。“嗯,癞子的父亲民乐是民权的堂哥,癞子一直跟着民生兄弟混,是他们的打手,村里谁得罪了民生癞子就找谁的麻烦,民生对癞子很看中,让他做了村干部。马丫彪的很,收麦的时候天气热,许多女人下地干活里面都不穿内衣,小六色眯眯的嘴巴花花的很手也欠的很,围着这些打麦的婆娘们胡骚兴,马丫被撩拨的发了春,你说她有多彪,带着几个骚婆娘把小六按倒扒了个精光,之后马丫还揪小六的老二,吓得小六光着屁股落荒而逃……”“啊,马丫咋这么不要脸呢!”杏花低呼。“她和癞子都是那种不要脸的货,就像人说的:乌龟嫁王八,都不是好东西!”雅琴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