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蝉翼的淡红色睡裙,此时一沾上水,便变得透明起来,什么也遮不住,就连胸前那在周瑾的引诱下调皮地立起来的两点也清晰可见。
看到这幅美景,周瑾原本想要帮她脱去睡裙的手停留了一瞬,漆黑的眼睛变得更为深邃,仿佛蕴着巨大的风暴。
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大海,明明已经濒临爆发,却因为担心将海上的小船打翻而不断压抑着自己的波浪,压抑着想要将船只揽入怀中的本能。
“池儿,你转过去一点。”林池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闻言,懵懂地抬起头来看了周瑾一眼,泛着股初生小兽般的纯洁无知。
而那无知之后,又是全然的依赖。
奇迹般地平复了周瑾躁动的心。
“没什么,就这样就很好。池,你衣服湿了,我帮你脱掉。”
林池又是一阵羞耻:“你不是说抱我进来就好么?现在我在浴缸里了,你可以出去了。”她会让周瑾给她脱衣服?除非她真的被烧傻了!
眼前的女孩儿突然找回了清明,不让她再继续“占便宜”了,感受到林池的坚决,周瑾颇有些无奈。
果然,刚才就不该与池儿商量的,那样直接脱了池儿也才能反应过来。
发现自己做了件蠢事,元帅的内心十分忧伤,可她惯是个能装的,心中明明已经后悔得要命,面色却还是一片云淡风轻,她甚至还能真的停下手来去给林池把洗漱用品找齐,就放在她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又再次检查了下浴室的供水系统。
好吧,总之就是不想离开浴室。
这些事情本也简单,以周瑾的能力,不过片刻就能全部搞定,可她此刻硬是有办法花费大量时间在这上面,看样子,还有继续磨下去的趋势。
林池不由失笑:“别磨了,你再耗下去我的水都凉了,会着凉的。快出去。”她再看不出来周瑾是在故意耗时间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周瑾闻言,十分可怜地看了她一眼,眼中竟然隐隐现了委屈:“我再确认一遍。”
鬼才信她!林池掬起一捧水洒向她,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好:“好了别装了,出去罢。”
周瑾躲也不躲,任由那水珠洒在她干净的衬衫上,将天青色的衣料沾湿了一片,林池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中一咯噔。
“这么不想我离开?我身上湿了,可还怎么走呢?”
果然下一刻,女人眼中笑意更深地瞧着她,慢悠悠地说道,她眼中惯有的冰雪似乎也随着这句话而消融了,融化成一汪春水,泛着股少见的柔情。
只在林池面前显露的柔情。
林池等她说完后,才琢磨过来自己又给自己挖了多大一坑,当下面红耳赤地又退了退,脚踝触到了浴缸光滑的边缘,一时没有站稳,眼看便要摔倒在浴缸里。
闭眼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预计要接触到的坚硬也没有出现,反而是出奇的柔软,林池有些疑惑,不由又抓了抓手下的柔软。
却意外地,听到了女人清冷的细哼,如冬日里的一场小雨,落在深深的小巷里,带着冬日独有的凉意,但又有着小雨特有的轻柔,轻易便能勾起旅人的心弦。
林池一惊,睁眼敲去,便见周瑾躺在了她身下,稳稳地将她接住了,而她的手正按在......那个柔软的地方。
林池大羞,正要悄悄把手撤回去,手腕却被稳稳按住了,耳边也传来那人清冷如冰玉的声音。
“池,你的手在往哪摸?”
这声音极清又极冷,偏偏如冰珠般落入了林池心湖,激起一*涟漪。
林池又不争气地脸红了,她快速直起腰坐了起来,但两人都挤在狭小的浴缸里,周瑾又是躺着的姿势,一双长腿已经凑到了浴缸的另一头,她此时即使往后缩了,也还是只能坐在周瑾身上,刚才事出突然,周瑾的衣服还没脱,此时稍硬的军裤便蹭到了林池的大.腿.内.侧,给那个还有些红肿的地方带去一些不可言说的火辣。
林池受惊般弹起,又往前挪了挪,可使用过度的腿哪容她长时间蹲着,很快她便腿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周瑾的腰肢上,撞得周瑾也闷哼了声。
林池双手撑在浴缸的边缘,窘迫得不愿去看周瑾的眼睛,她低低垂着头,任由长发落下来将她半边脸遮住,觉得这样都好一点。
“你,你这样我还怎么洗?”林池心中委屈,又羞又急的,竟不自觉地用上了小时候同周瑾相处时惯用的语气,一时间,娇气满溢出来,完全不像那个冷酷操纵机甲的机甲系学生林池了。
而这,其实才是周瑾最熟悉的林池,娇贵、骄矜,永远自信,无条件地依赖着她、惯于向她提出各种要求,而她也甘愿为这样的林池做任何事情。
真好,相隔这么多年,眼前这个女孩子骨子里的一些东西还是没有变。
周瑾扶住林池的腰,让她坐的更舒服一点,眼中浮现的眷念能让林池刚刚升起的一点委屈立刻消弭。
“洗不了么?我帮你洗。”周瑾说话一贯的简短,但从她薄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却又都那么绵长而暧昧。
光是想想其中的意味,都能让林池燥红了双颊。
她快要投降了,林池想。这么多年过去,她在周瑾面前仿佛还是初见的那个小女孩儿一般,完全无法逃出周瑾的手心,她的每一种反应,周瑾可能都熟悉,甚至比她更为熟悉,就像现在,周瑾可能也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