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喜大一第二学期的时候,他因为心中对异性的渴求得不到宣泄,不得已开始在一些他原本认为肮脏恶心的地方,例如什么足浴中心或洗头房之类的场所,寻找他认为能看得顺眼,不那么“脏”的失足女,来满足自己对异性的渴望。
王喜有钱,而且也已经有了到这种地方寻欢作乐的经验,自然不会再和第一次一样,去街头巷尾那种脏乱差的洗头房解决问题,他选择了类似于夜总会或者洗浴中心这样的高档场所。
几次之后,他也算尝到了甜头,毕竟在大城市,又是大场合,就算是失足女,档次也要比银江这里高出不少。
这里的失足女不论长相、身材还是服务态度和花样,都比那些红灯房里面的洗头女要高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几番下来,王喜充分体会到了愉悦,尤其是一些岛国动作片里都没怎么播出的姿势,让他心中咆哮着的野兽也慢慢蛰伏下来。
如果一直这么发展下去,也许王喜会变成一个曾经有过犯罪史的花花公子,沉溺于眠花宿柳之中,虽然不会成为什么好人,但是至少也不会出现之后的那么一连串血案。
可是有些人的命运似乎是上天注定的。没过多久幸福畅快的日子,王喜家就因为一些事情,遇到了极大的经济困难,一时间给王喜的生活费也大幅度降低。
虽然没有低到保障不了生活的程度,但是想要再像以前那样动辄出入什么洗浴中心大酒店之类的高档风月场所,那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而街头巷尾的小发廊这些低级的场所,那些三四十岁,浓妆艳抹一身脂粉气息的失足女,价格虽然便宜,但是当年第一次的惨痛经历和她们本身粗俗的表现,也让王喜望而却步。
这样一来,他的渴求得不到宣泄,迅速的郁积起来,让他的心也骚动不安。
于是在郁闷当中,他在一个周末乘车前往冀州的西南郊游玩,却在出租车上和司机聊起了风月之事。
要知道出租车司机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得,看得出这个年轻的乘客对某些东西有特殊的爱好,而且不喜欢那些低质量的,出租车司机就对他说:
“你不如去牛村街那里转一转,那里可是咱们这最出名的中低级**地了,虽然有不少粗劣的,但是也有很多良家因为遇到了渣老公,不得不出来的,这些良家少妇的滋味又有不同啊!嘿嘿。”
被老司机如此诱惑一番,王喜心动不已,不过由于他是手上有人命的人,因此做什么都特别小心谨慎,到了目的地之后转悠了一圈,又重新打了个车到了牛村街那里。
他在那里果然发现了很多面带羞涩之意却穿着暧昧暴露的站街女,以他前段时间纵横花丛的经验来看,的确有不少是属于良家被迫下海的,这和那些高档会所里精心培养出来的专业人士,在气质和容貌上又别有一番滋味。
经过几番观察之后,王喜确认了一名二十九岁左右的站街女,和她用某些只可意会的言语交流了一番后,对方有些羞怯的表示,快餐150,全套300,时间一小时,可以跟他去开房,也可以提供自己的出租屋,当然需要加收50。
这个站街女的容貌在七分左右,而且具有一种母性的少妇气质,那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用手揪着衣角的羞怯动作,也让见惯了豪放大方的小姐的王喜,满意不已。
而且这个价位的确也很让人心动,毕竟此刻的王喜遭遇家庭经济危机,已经不是当初一掷千金的二代了,以前动辄消费上千元的他,对几百块钱也有所计较了。
于是在确认对方不是什么仙人跳之后,他就大着胆子和这个少妇站街女(以后就称她少妇吧)到了不远处的租住屋内。
牛村街这里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城中村及棚户区,到处都是低矮的砖瓦房或者村民自建房,很多失足女或站街女都在这里招揽顾客,因此她带着王喜到自己屋里,虽然一路上遇到了几个熟人,却也仅仅得到了别人暧昧的一个微笑而已。
少妇的这间房子是个平房,面积不大,但是水电卫浴一应俱全,环境也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看来她是一个很爱干净会持家的女人。
不过王喜看到房内的一张双人大床的时候,还是皱了一下眉头,说了一句:“你这里两个人住啊,那很不方便啊。”说完就要扭身出去。
他以为这个少妇老公或男友在,虽然人家不像仙人跳的,他也不想给自己找任何麻烦。
这个少妇急忙解释道:“这里就我和我女儿住,她上学去了,这回不碍事的!”
王喜一听,顿时有些疑惑的看了少妇两眼,她才29岁左右,在现在这个晚婚晚育的年代,就有一个可以独立外出上学的女儿了?
少妇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结婚的早,18岁就结婚了,结果男人倒霉,四年前喝酒骑摩托车遇车祸死了,他还是主要责任,对方也没赔多少钱,今年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要赚点钱供女儿上学的。”
怕王喜不信,她有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相框说道:“你看,这就是我和我女儿,她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呢!”
王喜顺着她指的方向一望,果然看到相框上少妇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子依偎在一起的照片,上面少妇一脸爱怜和幸福的模样,而小女孩子长得唇红齿白,格外可爱诱人。
不知道为何,看到小女孩子的照片,王喜的心不由得扑腾跳了两下,脑海中猛然窜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