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老者每天都会带着自己的三个女人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碾药成粉,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个女人,或是貂婵,或是玉环,或是贵妃,独独不留下西施。齐心远的四个女人也都留在家里做些家务,一般都是帮着师娘碾药,做药丸子。而齐心远则被关在小木屋里专心画他的画。
可每次齐心远面对着那几幅美人图的时候,就总禁不住热血喷张一会子,要不是师傅叮嘱过不近女色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把哪一个拽进来一起欣赏着这美人图,同时云雨一番,以解燃眉之急。
这天早上,师傅又带着三个师娘出去采药去了。女人们都在外面忙活,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个作画。每一次他都得从头看起,才能出现那种美妙的境界。所以,齐心远并不急着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一幅出神好半天,直到等到她那上半个身子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专注,那么,让西施把衣服全脱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实,落到腰际已经相当不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是微微露出一点壁来,就会让一般的男人喷血的了,更何况现在还能看到她那圆圆的肚脐了。
但齐心远最终也没有看到西施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他有些气馁的作起了画来。
可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齐心远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太遗憾了,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体吸引住了,尽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质感却是逼真到家了。就是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人物的玉体更加撩人了。从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女人的私秘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了,但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yù_tuǐ一直到脚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那衣服又穿上了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虽然齐心远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他并没有坐在那里不动,他知道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他,所以,他偷偷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让他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齐心远心想,既然要我远离女色,可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这撩人的美人图?可见师傅是为了让我集中力不致分神罢了,所以,他再也不顾什么禁忌,站起身来,对着墙上那个美女西施,不紧不慢的运动了起来。
让齐心远更加惊奇的是,当他身子微微前后晃动的时候,墙上的西施也跟着晃了起来,那节奏正与他相合,那画中人竟然像是活的了,而且情态真切动人,让齐心远一时再也把持不住,快速的动了起来。
齐心远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师娘那真实的面目与情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那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阵,他释放了出来,那花儿全打在了墙上的美人身上!
画,再一次恢复了原样。一切又是那样的平静。
齐心远满足的整好了衣服,拿了纸将墙上的脏物擦净,检查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才又坐了下来。
齐心远一边几天都要做一次类似的事情,他不敢把这事情说出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四个女人,更别说是师傅和师娘了。
不过,现在齐心远不但能把美人图里的女人画出形体来,还能画出她们的神韵来了。这一天,师傅没再外出采药,而是要看他的作品了。
师傅一一检查了他的画,不住的点头。从师傅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现在,你完全可以学习画魂了。我这画魂术是靠着一种特殊的原理来完成的,因为构图的不同,人物可以活起来,不知道你作画的过程中是不是参透了这一点?”师傅的目光还是那么的炯炯有神。齐心远觉得已经避不过师傅了,他只好老实交待,点头称是。
接下来,师傅把整个的构图原理大体跟齐心远作了详细的讲解,虽然他有天资,却也是有些他能听懂,有些却不太明了。但他完全可以照着去做,而且师傅说过,有些东西是靠自己的天资去慢慢体会的。
按照老者的讲解,齐心远又继续画了三天,他终于能将人物画成动的了,当然,那必须是看画的人身子动时那画才能动。
后面的几天里,老者就在齐心远的身边不断的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齐心远一句也听不懂,但老者却要他先背下来。
这种不能理解的东西背起来可真够难的,相当于一些没有关联的字母连在一起,一点规律也没有。但有着那神秘勾心术的诱惑,齐心远还是不想放弃,他想花再大的力气也要背过这些该死的咒语的,虽然上学的时候最疼痛的就是死记硬背这些文字了。
他只想快快的学会这些咒语,至少能让这可恶的老家伙少在他面前晃荡,那样他又可以对着那诱人的美人图意一番了。
老者在他面前传授了半天,他总算把那些文字断断续续的背诵下来,虽然慢些,却是一字不差,如果差了一个字,相信那咒语就会失灵的。
他细心的背诵着那些咒语,却不同意老者说他是遭了天愆的说法,分明他只是被雷震了一下,休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