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谢谢所有给我回贴的兄弟姐妹,偶要努力爬行………………
二十一
xiè_yī带子本就有点松了,现在被梅皓如猫儿般戏弄着更是彻底地放弃了职守,宽大的衣襟向两边分开,露出前胸大片苍白的肌肤,上面黯红色的痂大多已脱落。新长出来的粉色皮肤好象大朵浅色蔷薇。而两点红缨便是已经成熟的蔷薇果,诱惑着人去采撷。
梅皓几乎着魔似地低头在爱人的胸前tiǎn_shǔn,同时不忘避开伤口,然后一点点地向下移动。那种温凉中带着淡淡药香的味道让他陶醉。
按照颜离熙现在的身体状况,云雨之欢似乎还有些勉强。双方应该都心知肚明,可梅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是一次爱抚,他都想要充分利用到极致,这也是他从不吃亏的要决之一。
对于这样的逗弄,颜离熙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在发觉到对方的举动实在放肆之后,才反手一记拍在梅皓头顶上。力道并不大,那只馋嘴的猫儿却夸张地“痛叫”一声跌下了床去。
“好端端的,解之又扫兴……算了,留到下次罢。”
知道这是梅皓变着法儿体贴他的身体,颜离熙心里虽然明了,可脸上依旧什么都没有反映。因为稍许纵容和响应便极可能带来一场精疲力竭的灾难。
从京城到寒州走水路大约需要用四天的时间,就在靠山王梅皓精致的画舫接近封邑的时候,宾与怜也开始熟悉新的职位。
两天前他又入了宫,慕容刑果然给了他编纂名录的工作。这举的目的便是要将那些梅系以及朝廷中的不安势力去除干净,这自然不能一蹴而就,从长计议的工作便立刻开始了。
这些天来,宾与怜一直借口熟悉律例查看过去封存的文献,尤其是五年前的那场叛乱。因为做好了准备发现任何与自己所知的出入,宾与怜心中始终是平和。
他花了两天的时间,在封存的故纸堆中搜索,然后靠着猜测和推断一点点拼凑起那段秘密的历史。
大焱皇朝啼鹃三十七年,皇立第九子刑为太子,太子天生聪颖,但性喜自由,且与颜和之多有狎昵亲密之举。朝中有臣反对者,拥戴庶妃之三皇子。
大焱皇朝啼鹃三十九年春,啼鹃帝大病,保皇三子党羽准备发动政变支持三皇子上台,保皇党人颜解之以及其它要臣着以打击,第一次政变胎死腹中。
大焱皇朝啼鹃三十九年夏初,帝薨,保皇三子党于先帝丧期密谋封城,和之携兄长解之令牌出城,被误认为是颜解之而被叛党诛杀,吊于城门。其后保三皇子党内部分解,后有靠山王梅皓赶到,起事被镇,北城门大火,皇三子被杀,大批判臣畏罪自杀。颜和之尸体被焚。
此次起事,最后查明涉及六品十余名不同职务官员。即便有尚未肃清之余党,亦不敢再做举动,以免两败俱伤。
同年九月,新帝慕容刑即位,改年号昭琰,诛杀剩余叛臣;次年,对部分保皇党人施行“兔死狗烹”之政策,培植新贵。其中,保皇党要臣颜解之被施以宫刑。天下初定,百废待兴。
毫无疑问,这又是个权利与生死的斗争。宾与怜可以猜想到当年的叛党起事为何会从内部分解,梅氏一族又为何得以残存。
颜和之知道拿着兄长的玉佩出门,梅皓绝对不会阻拦,于是他是想扮成兄长的样子离宫出逃,可不巧遇到了与梅皓存有异见的党徒,变成了解之的替死,尸体吊在城门口,天长日久竟连梅皓都无法辨认,梅皓遂与同党起了异见。内讧之中,皇党乘虚而破,梅皓见大势已去,遂杀人灭口,同时倒戈一击,勉强在岌岌可危的关头稳住了自己的地位,同时扶住了梅家一干人等的性命。
合上卷宗,宾与怜提笔,在纸上草草写下几个慕容刑授意过的名字,再添加了那些梅姓的臣众,这仅是一个大致的范围,还需要在今后的日子里慢慢地完善与扩充,但似乎仅仅这个范围,并不能让宾与怜自己完全满意。
他觉得遗漏了什么。
宾与怜闭上眼睛,回忆起过去的那些日子里冰冷的目光。鄙夷的讥讽的蔑视的,他将那些目光的主人一个一个写在纸上,立时有一种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快感从笔尖升起,宾与怜在照不到阳光深处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慢慢冻结。
“要向驾驭朝堂,就首先要尝试成为一个冷酷的人。”
他记得解之曾经这样对他说过。
夏天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快,所有植物都在茂盛到极致之后稳定了下来。画舫拨开一池油绿的清萍,擦过高高低低的荷丛,从水城门进入寒州。
这便算是到家了。
这城门内的水道,本应该能蜿蜒进入城市的深处,可是因为前几个月的旱情,水位已经大大降低,除了经过寒州城外的漕运干道外,几乎所有的水陆都仅容小船进出。王府画舫被迫停了下来,软轿已在岸上等候。靠山王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搀扶颜离熙入轿,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还好轿子内部尚为宽敞,挤下两个人倒也不显得多么拥挤。
应该是梅皓吩咐过了,这轿夫抬得异常小心,一路上都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