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能□的男人,他用烟头烫女朋友,这或许也可以性蕉的一种方式。这是粗暴的爱抚。不过,也很可怜。因为他不能正常性蕉,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所以……
所以其实说不定他女朋友并不反感这种爱抚呢。如果你爱一个人的话不会太在意他的性能力的对吗?无论爱用什么方式表达,爱永远是爱啊,在某个层面上不动的真实。
我也是没办法□的性无能,因为我根本没那条玩艺儿。阳萎还有治好的可能性呢,我是无可救药的。我的病没药治啊!那我只有另找出路了!——绝症病人死前通常都会怎么做?要么疯癫一阵子再死,要么,快速寻找一个信仰,以期获得死亡前的宁静,死亡瞬间的神圣。我,我该怎么做?
难得的是我从来很有信仰。
我的神从未不赐予我荣耀。
白轶终于又一次违反了过早不食的政策。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是主动进食。她吃了两颗木糖醇口香糖,对自己说木糖醇比普通的糖要好,热量要低,还能除口臭。对啊,应该把木糖醇口香糖列入唯一可以吃的食物名单。白轶两眼平视前方,身体微微摇摆,叭叭地嚼着口香糖,装出一副特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口香糖嚼到没有甜味之后就变得很粘,她取出嚼剩的残渣放进秋纭歧的荫道里。她把口香糖往荫道内壁上按,秋纭歧扭着身子,像体验到突然心率过快那种感觉。“你除了像条毛毛虫那样扭来扭去还会干什么?”
白轶摸着她的肚子,满足地闭上眼。秋纭歧的荫道里现在塞着好几个纸团,圆柱形小橡皮,三个破掉的电话按键……其中一个纸团里有只死苍蝇,白轶用电蚊拍将其消灭后裹进纸团里,送给秋纭歧——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yīn_shuǐ大概已经把纸团泡得软烂了吧——
白轶抠了抠牙齿缝。“传说荫道里会长蘑菇?那这样捂久了你的荫道里会长什么品种的蘑菇啊?”
明明没有这回事嘛。秋纭歧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说真菌吗?”
“对对对,就是真菌。真菌是蘑菇的一个品种嘛。”
你能想象自己的荫道内壁上密密麻麻附满了一层层蘑菇吗?白轶靠在秋纭歧身上睡着了。白轶名字里有个白所以习惯白天睡觉……呃,不是这样的。第二天——我是说路合一觉醒来的第二天同,依稀记得梦到六院那群女孩子,和别的一个什么。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推醒rrk,问她,是不是有些人会在现实中看到一些东西,觉得跟某个梦里场景十分相似?rrk回答,是的,我就经常这样。
“我刚好是反一反,梦见了现实里发生过的事。”路合郁闷地说。rrk不禁笑她,“梦可不一大半都是这样的吗!”
“rrk,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在说梦话。想知道你都讲了点什么吗?”雪喑说,“你说肉烧糊了……”
路合先站起来,然后拉rrk起来,“别听她瞎编。我什么都没听到。”
“那是因为你睡死了。”
雪喑也站了起来。“继续带路吧小师妹。”
肉烧糊了。我怎么会说这种话。rrk用了一个上午仔细思考此问题,直到雪喑跟路合兴奋地喊着她们的母校到了。这看起来真是个很普通的学校,还是高中,不是大学——因为占地面积不够大。路合现在有理由把雪喑污蔑她的脏水给泼回去了,“你还说我瞎带路?你还说?呸,我名字里第一个字就是路我会不认得路?”
对于这番大胆的泼辣的当面羞辱的言辞,雪喑的反击是,“我姓杨不是因为我属羊,也不是因为我爸爱吃羊肉……”
“对,但自从你姓杨之后,天气一热就觉得自己要烊掉……”
“好吧……柏油马路夏天照样是要烊掉的,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rrk咬着嘴唇,觉得心里发烫,在流血。杨雨彐,俗称杨雪,但从来只用“雪喑”这个名字的二十来岁的女人,跟yb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路合,母爱浓厚的建筑师,跟yb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yb哪里会喜欢小孩子呢?在rrk逗弄别人家的小孩或者对着童装店大呼小叫的时候,yb的目光总是讽刺加冷淡。是因为女人怀孕生孩子身材会走样,荫道会松驰,还是……
“你没有不喜欢的东西吗?”yb用一种高贵的傲气的姿态问rrk这个问题,rrk说,当然有,但小孩子都很可爱啊!
“这么喜欢那你自己去生一个好了。”
yb原来是计较这个。rrk松了一口气,“我倒是想领养一个……”
“你去死,想都不准想!”
因为谈论小孩子会使yb伤心,愤怒,好像一株见了昆虫的猪笼草般,rrk识大体地从此闭口不谈。如果说yb不喜欢小孩子是因为她讨厌生小孩那好像没道理啊。生不生决定权在她,不是吗?rrk日思夜想,左思右想,得出的结论令她满意,也令她无比唏嘘。
“讨厌小孩子的人,都是自觉缺乏关爱的人,被大家所喜爱的小孩子,在他们看来是敌人,是夺走了爱的元凶。实际上,讨厌的源泉,是嫉妒。”
三个人在楼梯上走着,rrk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雪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是这样的吗?”
“很多问题都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同一种心理疾病未必源自同一个原因。一个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应结合各种因素综合考虑才能作出解答。”路合很完美地概括道。雪喑啧啧啧地讽刺她八面玲珑,“……废话!”
其实rrk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