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得极近,着实有些诡异。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了到达米粉国的国都,终于众人再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询问这金灿灿的来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灿灿还成了奸细不成?”怀玉有些气愤的问道,他的爱人不应该受这种侮辱。
依云是这里头唯一一个还比较和善的人,有些话让她来说也比较妥当。
“怀玉,你先冷静一下,你不要着急,我们也没有怀疑灿灿的意思,只是我们这马上就要进宫了,总得相互了解一下是吧,恐怕你还没有告诉灿灿我们的身份吧?”
金灿灿原本拿到嘴边的茶杯便有放了下来,她不喜欢怀玉有事情瞒着她,那种感觉就和记忆中的亦一样,冰冷冷的,找不到半分甜蜜。
“那就让我来说吧。”辛季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路上一直都很安静没有半点闹腾,众人只当他不正常,谁知道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不过他已经开口了,她们想要阻止也是阻止不了的。
“金小姐,不瞒你说我们是大齐人,在下是依云公主的驸马辛季,这位是我大齐的太子嘉言,这位是太子妃金宝珠,这位是未来的太子侧妃莫如意,而你身边的则是我大齐太后的义女,怀玉公主,也就是我大齐皇帝的义妹。”辛季这口气拽着不要不要的,一幅龙傲天的姿态,听得白禾想要冲上去给他几巴掌。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人贱自有天收。【有本事抢男人,有本事开门啊(雪姨癫狂状)j】”
软软适时的出来刷存在感,白禾看今这熟悉的表情包,脑子里各公司呢飘过软软的声音,差一点就笑出声了,这软软越来越魔性。
“是吗?你想怎样?”金灿灿和怀玉相处近半个月,两人之间对于各自过去的事情都默契的从不提起,日子过得极为舒心,但这辛季这话一出来,确实让金灿灿有些措手不及。
她原以为这几位是什么山庄的公子小姐,再富贵一点便是知府老爷的孩子,但却是没想想到对方的身份居然会是皇室中人,尤其是太子和太后的义女,这着实有些吓到了她,那么他们在知晓她的身份后会怎样看待她呢?
“金小姐,既然在下已经自报家门了,那您是不是也应该和我们唠嗑唠嗑啊,总不能让我们一直这样困惑着吧,咱们一路上相伴许久,总不能连你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吧?”辛季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可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真是叫人看得心慌。
不过这话也算是说到点子上,众人也包括怀玉将视线齐刷刷的聚集在她的身上。
“我倒是没想到原来大家都读我如此感性趣啊。”金灿灿这话音一落下,众人觉得自己又遭到了一股审视,是来源于怀玉的。
嗯,这丫头有些心慌,总觉有人要跟她抢女人。
无视;…。
“既然诸位想听故事,那在下不妨就说了出来吧。”
怀玉看着金灿灿的模样有些难受,心中自是后悔不迭,她不该和她们一起闹得,若是珍惜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舍得为难她呢?既然灿灿这么长时间了都不愿意跟她说,想来那件事必定让她难以启齿吗,可如今她跟他们一样逼着灿灿自揭伤疤,实在是太过分,她当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灿灿的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你们先出去吧。”
怀玉的反应时众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不过将心比心,白禾也不希望如意被人这般质问,于是带着如意先行离开,依云也跟着出来了,她本就无所谓,可辛季和太子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这西行的路上,他们的俩的威严严重下降,越发的没有地位,他们需要一个契机来立威,而金灿灿则是最好的借口。
“不行,我们答应了太后娘娘要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有半分差池,这个人来历不明,我们怎可轻易放你一个人面临危险呢?”嘉言终于按捺不住,也开口了。
哈哈哈,宝珠只觉得一阵好笑,不是说他是太子吗,才学武功皆为上乘吗,怎么竟然说出如此没有水平的话来?
怀玉眉毛微微皱起,小脸变得阴沉沉的,她已经做出了让步,课没有想到这两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一步一步再逼,真当她是老虎不发威当病猫吗?
金灿灿用手戳了她一下,让她不要跟他们一般技术,息事宁人的为好。可越是这般,怀玉的心就越疼,那股愧疚的感觉更甚之前,不用灿灿说,她也知道灿灿一定收了很多苦楚,到了夜里她常常看见灿灿站在窗外望着月亮,孤寂的身影叫人心疼不已。
“辛驸马,嘉言太子,我从前倒也觉得二位是我大齐这一代的翘楚,是人中龙凤,却也没想到两位跟那长舌妇没有什么区别,二位总是这般用最大的恶意来踹他人,不觉得有失身份吗?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二位觉得灿灿不好,岂不是在质疑自己的人品吗?更何况这一路上我和灿灿朝夕相处,对她的了解比你们多得多,更何况有这么多的机会她都没对我怎样,又怎么会到了这米粉国都才对我下手,你们俩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怀玉用手指了指脑门。
怀玉在众人面前的形象向来是乖巧懂事与人为善的公主,从来不曾说过如此叫人下不来台的话,更不用说做出那样无礼的动作来。
辛季立即就怒了,他和皇帝的事在宫中算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因此待遇也是不差的,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口气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