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自是比木素青要知晓得多,她一定是被今日这花雕冲昏了头,才会和这混人呆在一起。
“你给我起身。”裴琳琅低吼到。
真是个嘴硬的女人,段小宁听话地让开,裴琳琅猛地坐起来,xiè_yī的衣带已解,胸前的xiè_yī摇摇欲坠,只剩下那饱满的花蕊呼之欲出,段小宁不由地有些呆了,裴琳琅满脸绯红,她自是知道身中霓裳馆馆主销魂掌,一旦与心上人有身体接触,则会索取身体所需,此举,自是比□还狠,且又对身体无害。
她慌乱中忙翻手系上自己的xiè_yī带,段小宁从她身后帮忙,不经意间,碰上她微热的手指,裴琳琅的手纤细修长,却又比木素青的多了些骨肉,段小宁无意碰上她的指尖,只惹得她一身轻颤,段小宁只望着心上人如此美貌动情的模样,不禁心神晃荡,从后侧搂住裴琳琅的腰,唇抵她细薄的耳唇边,轻轻低喃:“五师姐,让段某退,段某立即就退。”
她明知道她中了她的销魂掌,她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喜欢她罢了,如此她还能有何力气让她退出?裴琳琅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在了段小宁怀里,段小宁从耳垂轻轻吻下去,那细致的肌肤下泛起了一颗颗粉红的疙瘩,她继而吻上裴琳琅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往下,裴琳琅粗重的喘息声听在苏慈耳里都有些口干舌燥。
段小宁转过身,靠近她的脸,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子,“说你喜欢我。”
裴琳琅紧咬着下唇,就是不出声,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些,却哪知竟把胸前的花蕊挺到了段小宁的身前,雪白的肌肤,浅色xiè_yī下若隐若现的凸起,段小宁只略微弓下身子,下唇抵在xiè_yī的边缘,微微朝那浅浅的沟壑吐了吐气,就换来裴琳琅全身的紧绷和僵硬,双腿竟是不自然地夹紧。
段小宁轻笑着,窗外如水的月光,影影斜斜地倾倒下来,满墙的碎银里是两个人的身影,她突然停下了动作,只趴在裴琳琅身上,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五师姐,可喜欢段某这样?”
“段小宁,你真该死。”裴琳琅兀自咬着下唇,咒骂到,她竟是威逼自己如此承认喜欢她,喜欢这个登徒子有什么好?霓裳馆的馆主,从前,以后,指不定和多少人眉来眼去过,看她如此熟稔的技巧,裴琳琅兀自想着,却只觉得那双正凝望着她的眼睛里兀自渗出水来,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而事实是真看错,眼里渗出水的却是裴琳琅自己,这下段小宁自是慌了神,“怎么了?琅琅,不喜欢?我这就退了去。”说话间忙往床下撤,却哪知裴琳琅抓住她的衣角。
“我再也不逼你承认了,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吧,只要你欣喜就好,这是销魂掌的解药,你只吃了去,别哭了,哭得我这心都疼了。”
裴琳琅没瞧她递来的解药,却只是揪住她的衣领,“你曾经和多少女人还是男人这样过?”
“哪有,五师姐是第一个,段某此前可一直都是清白身。”
话还未说尽,却见唇瓣被人封堵,呼吸节奏太快,温热而潮湿的沼泽直将裴琳琅愈发地陷了进去,连她自己都不知,是从什么时候竟是喜欢上这样一个不正经的人,且还是女人,她常常用各种理由呆在她身边,给她讲她在江湖上的很多事,编织各种奇怪的小玩意交与她,她从来都是不屑的,只待二师姐和掌门师妹出事之后,对她的态度竟是莫名地好了起来,她说的话也并不见得就是那样难听,那几日为救师妹而累得没有时间再找她,她只觉那一日心里都空落落的,偶然间撞上竟发现自己心跳得厉害,她定是害了病,可原来竟是相思,她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种下了销魂掌,竟令她,在此刻,是如此地想念她,她缓缓攀上段小宁的脖颈,双手在她的后背游移着。
满眼的笑意盈盈,段小宁只兀自笑着,那么真,此刻她的心上人就在她的身下,她的容颜竟如玉玺般蛊惑着她的心,她轻轻地吻上去,一手扶在她的腰上,一手解下她裤上的腰带,双手探进那潮湿的沼泽,只听见裴琳琅从喉里溢出的呻吟。
死定了,完蛋了,苏慈都不忍看下去,却惟独听见那喘息声愈发地贴近,仔细一听,却不似裴琳琅的声音,苏慈四下寻觅,竟是从门柱后面那青色袍子的衣角发现这房里还有一个人,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嗓音,那满目无辜且疑惑的神情,苏慈忙将那女子轻轻地抱出了门外。
“慈儿,五师姐她们……”木素青的声音回荡在青衣门上空一圈又一圈。
木素青渐渐开.苞
那晚的天空非常的低,苏慈望了望头顶那一抹深色,那种蓝色开始转暗后却仍显晶莹剔透,那样黑沉沉,看上去那么低,好似一伸手就能碰到它,她将木素青揽在怀里,怀中的人一脸的惆怅困惑凝望着她。
大楚皇朝真是□满园啊,想她苏慈在现代的时候,和女友,前女友,前前女友接个吻也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这段小宁和裴琳琅两人活生生来现场直播。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的房啊?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到”苏慈只兀自说着,却一动也不敢动,刚那鲜活的场面不管从视觉还是听觉都严重地刺激了她,特别是木素青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里后,她更是不敢妄自乱动,月光盈盈灼灼,木素青的影子在她脸上和紧闭着的嘴上掠过,
“是谁在那儿?”一声厉呵,从走廊后的红柱转过来一个青衣女子,此女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