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医生吃过许多男人的亏吗?”约翰斯邪魅的看着楚清尘那张清丽的脸,这么年轻的脸,也不像经过许多男人的女人。
“没有,这话都是前辈们教的,靠人不如靠己,男人能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楚清尘随口给约翰斯说道。
她的经说给任何人听都会觉得她在危言耸听,说不准这些人把她当妖怪看了。
约翰斯:“母猪也能上树有意思,这个你们国家的谚语吗?”
楚清尘:“算是吧。”
这句话可是当下女生们的口头禅,给你一个外国人解释不清楚,一个问题没有解释清楚另一个问题接着又来了,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车很快开到贡嘎拉山的山口,在进到山口的通到上,楚清尘看到增加了防御哨卡,上次从这里过时,没有哨卡,看来约翰斯加强了通往贡嘎拉山的防御。
还没有到通道卡,楚清尘远远就看到哨卡的大树棒栅栏就挪开了。看来这些哨卡的士兵都认识约翰斯的车。
上次楚清尘他们被带进来时,是被捂住眼睛进来的,不知这次跟着约翰斯进去会不会待遇好些。
到了山口,楚清尘就听到约翰斯说道:“下车。”
车内就他们两人,加一名司机,这话肯定是对她说的,楚清尘极不情愿的跳下车。
楚清尘看到怪石嶙峋的山口,上次就是在这里被雇佣军蒙上眼睛的,然后把他们带进山里的营地的。
楚清尘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见约翰斯拿了一条黑布过来,她想闪开身体不让约翰斯为她蒙眼睛,可是边上的一个雇佣军举着枪对准她,她只好乖乖的站在那里没有动,等着约翰斯为他蒙上眼睛。
“这个是规矩,不是山里的雇佣军,谁都不例外。”
约翰斯真无耻,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给自己找个说辞。
楚清尘在被约翰斯蒙上眼睛的最后一刻,她看到陈嘉学也从皮卡上抬了下来,浑身上下已经是被灰尘扑的灰头土脸看不出颜色了,陈嘉学的表情是痛苦不堪。
楚清尘被蒙上眼睛,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心中不由的恐慌起来,妈呀,万一被约翰斯推下山崖,那不是粉身碎骨了。
楚清尘上次来过,知道这山里面山势险峻,地势先要,易守难攻,山里的道路大多是崎岖的山间小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走起来很艰难。
突然楚清尘的手被一只长有老茧的大手握住,楚清尘本能的想挣脱这只大手,可是没有挣脱掉,反而被握的更紧了。
楚清尘被这只大手握住,她感觉到牵她的人开始往前走,她的身体也被牵着往前走。
楚清尘被拉着磕磕绊绊走了好长一段路程,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楚清尘眼睛往下看,能看到脚下坎坷不平的山路,崎岖的山路感觉围绕山体向山上爬,楚清尘猜想这段山路肯定有岔路,否则约翰斯不会命令凡是进来的陌生人都必须蒙上眼睛。
牵着她的人始终没有说话,楚清尘开始猜测是约翰斯牵着她,可是走了这么长段路程那人始终没有说话,楚清尘又否掉了约翰斯,不知道是哪个雇佣军的手,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是常年握枪的,或者是出力气的,他的手掌上有老茧。
前面拉着她的人总于停下脚步,好容易走过那段敏感地段,楚清尘站住脚步等着人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总于解开,刚解放出来的双眼一下适应不了刺眼的光,她伸出右手准备用手揉下眼睛。这时候手上多了一块布,楚清尘也不管是谁给的,用那块布揉了揉眼睛。那布的质量真不错,丝滑柔软。
上次来这里就没有这个待遇,一路上被人牵着像牲口一样吆三喝四的。当时几个人都吓得的敢反抗,这次的待遇好多了,虽然躲不掉继续蒙上眼睛,可是好歹还递来一块擦眼睛的布。
揉了几下眼睛,眼睛舒服多了,楚清尘才睁眼看了下四周,原来只有约翰斯站在她的身边,并没有别人,雇佣军还离他们有段距离。
难道刚才拉着她走,和给她手帕的人都是约翰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楚清尘不可置信的看看手上的手帕,是块上等的丝绸,在手帕的角上绣了一只小小的龙。一看这块手帕的之地,绣工就不是凡品,不是普通雇佣军能用的起的,这丝帕肯定是约翰斯的。
楚清尘随手把手帕还给约翰斯,既然用好了,就没有必要保存。
“送你了。”约翰斯并没有接楚清尘递过来的丝帕。
楚清尘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才不喜欢臭男人用过的东西呢,楚清尘的手继续伸着,“只是借用一下,谢谢了。”
楚清尘随手把丝帕挂在约翰斯的西装衣扣上,爱接不接,反正我把手帕还给你了,然后向边上挪了挪,抬眼看着眼前的景。
眼前是一张巨大的用树枝编织的树网状一样的建筑。树影斑驳陆离,光影稀稀疏疏的从树的空隙间撒下来,空间里有简单的桌子凳子都是木质的,这里真的是一间巨大的树屋。
看到这些让楚清尘不禁想到了鲁滨逊漂流记里的描述,鲁滨逊就是把他的窝建在高大的树上,那是为了防止毒蛇勐兽的袭击,约翰斯这样设计是为什么,难道约翰斯是一个鲁滨逊迷。
楚清尘低头看着脚下,脚下铺着整齐圆滚的树杆,尼玛太奢侈了,整个建筑都是用树木建筑的,有燕子在屋顶上啁啾鸣叫,筑巢,有些树桩上还长着绿绿的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