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捕食一般咬住了慕卿的双唇,慕卿的嘴唇又软又嫩,软嫩的韩弛甚至都不忍心攻城掠寨,从狂风骤雨到轻柔辗转。
慕卿咬着牙不张嘴,他就耐心十足地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啄着。蓦地,胸前一凉又一热,一只粗糙、宽大、温热的手掌穿进慕卿的前襟覆上了她肉兔子上,那软玉温香,握在某男人的手里,不知变出了多少形状来,慕卿有心立威,可是红着脸喘着气儿,就什么气势都没有了。
妥妥儿的弱受一枚。
韩弛的唇往下啃上了慕卿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慕卿不依道:“韩大哥,我,我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嗓音委委屈屈的,眼里的蓄着泪水,满出来,滑到鬓边,一双眼睛被泪水一洗,美得仿佛剪碎了一池金箔的湖水,那娇弱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4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
韩弛心里的那簇火焰彻底被点燃,汹涌喷薄。在肉兔子上不轻不重的一捏,哑声道:“你欺负我的时候还少吗?把我骗的团团转,怎么着我都得收点儿利息吧,放心,不会弄伤你。”
韩弛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淹没在他密密匝匝的亲吻里。
火热的唇将慕卿溶的浑身虚软,胸前的肉兔子被捏的酸酸麻麻的,慕卿原本抵在韩弛胸膛上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上,周身娇软无力,但她脑子尚还清明,忿忿道:“韩弛,我从小就扮男装,你自己没瞧出来怨得了我吗?”
想到自己那几天傻瓜一样的找人验证,甚至为了她最后妥协,韩弛就气不打一处来,在白嫩嫩的胸脯肉上一咬,感觉到慕卿跟着一颤,他才寒着脸沉声开口,“你还有理了。”
慕卿曲起腿,使力地踢了韩弛一脚,“你发什么疯啊?”
这点儿力道对韩弛来说不痛不痒,但为了以后的夫纲,少不得要给她点儿教训,忽然他想起昨日王赞同他说的话“这要驯服女人啊,要复杂也复杂,要简单也简单。光靠哄是不行的,你越哄,她越矫情,最后反而哄出个祖宗来,她还嫌弃你没骨气,没意思,这就是女人的贱性。不过光靠打也不行,打虽然能打服,但就没有任何乐趣了,畏畏缩缩跟个棉花人似的,上手两天你就没劲了,这是咱们男人的贱性。弟弟我纵横疆场这么多年,总结出了一招,绝对无往不利。就两个字,睡服。睡觉的睡。”
韩弛眼睛骤然一亮,也行可以一试,在知道慕卿是女子之后他便打定主意要娶她的,就当是提前行夫妻之礼好了。
有了绝断,韩弛那压制的火苗簇簇燃烧,一条腿压住慕卿下身,让她无法动弹后,手摸入慕卿的亵裤,手指探进两片肉花瓣里,搅风搅雨的揉弄,“没发疯,只是继续那晚被打断的后续。”
韩弛幽黑的眼睛被烛火一映,发出淡淡的绿光,结合韩弛的话,不用想,慕卿也知道这个人狼性又发作了,话说这个人也越来越不隐藏他的狼性了。慕卿都开始怀念以前那个“装模作样”的韩弛了,好歹,还有“装样”两个字在前面遮掩。
慕卿被韩弛揉的整个人颤抖不已,身子早已软成了春水,嘴上却不依不饶,“韩弛,你一个大男人,欺负身负重伤的妇孺算什么好汉?”
韩弛一口咬上慕卿的嘴唇,声音有些低哑的道:“你的伤已无大碍,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我为什么要做好汉?做流氓多好。”
报复,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报复。
慕卿咬牙切齿,臭男人,平时装得正儿八经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吊着那一寸三分的没骨肉。
慕卿肃了肃表情,义正言辞道:“君子以厚德载物,其身正,不令而行。我知道韩大哥也是自小熟读孔孟的,断不会做出逼迫于人之事,再者,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绝没有婚前同人无媒苟合的道理。”
一说完,慕卿就给自己点了一连串的赞,看看,唬住了吧!
然而,一句话就乐极生悲。
就在慕卿以为镇住了韩弛时,只听韩弛不瘟不火道:“告子有言,食色性也。且,好人家的女儿可没有捏男人命根子的癖好。”
慕卿被噎的无言以对,总不能说只是想逗他玩儿吧。还未想出应对法子,慕卿身上的xiè_yī亵裤撕啦撕啦两声,碎成几片离体而去。
韩弛的速度就跟他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时,快的慕卿都有点儿反应不及,对上韩弛那双淬了绿的眼睛,慕卿觉得自个儿就是那块狼嘴下的肉,就将被拆吞入腹。
敌强我弱,慕卿输人不输阵,“韩弛,你再敢欺负我,你就是我儿子。”
“既是儿子,就好好儿的给儿子吃奶吧。”韩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褪去衣衫,俯在慕卿身上。
女孩儿形状完美的大肉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韩弛一口叼住,啃吸卷裹着,手指在肉花瓣里可劲儿的揉弄。
酥麻异痒的感觉若春风化雨般沁入骨髓,慕卿无法再矫情的否认她不喜欢,毕竟韩弛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堪称完美,一块块鼓囊囊的腱子肉精悍有力,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他可以爆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