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村名随口诌的。
这么一说,也就是强调个真实性。
“大槐村?”公子微微皱眉。这地名一听就不是在城内,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姑娘居然是村姑?真是陋室出婵娟。
“别急。”他柔声问道,“姑娘可知路如何走?”
慕倾急的快哭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是坐在车里的,并没有看路,平时爹娘也不许我出门,我,我......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便如珍珠般顺着光洁的面颊滚落,一颗颗滴在地上,浸出一小块浅浅的湿痕。
那公子被她哭得心都要揪了。心道若是他有这么个美人,也一定牢牢锁在家中不让出来。珍珠燕窝、绫罗绸缎的养着,半点红尘都不让她沾染。方是掌上明珠。
对慕倾的这种说法也就相信了。
“你们,有谁知道大槐村怎么走吗?”公子回头问身后的一群长随。
“小人知道。”一个长随出来回话,“从西城门出去,往北走四十里就是。”
公子闻言欣然一笑,对慕倾道:“好了,现在知道路怎么走了。姑娘,在下这就送你回去。”
童养媳20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20“啊”慕倾轻呼一声,“那,会不会太麻烦公子了……”声音细细柔柔,带着些许的不安和依赖。
“正好我也要出城,顺便而已,不会麻烦。”美人的这种依赖公子很受用,眉宇飞扬,带着说不出的欢喜。
“多谢公子!”慕倾福了福身。
“姑娘无需多礼。上车吧!”该公子对慕倾很满意,看穿着打扮是小家碧玉,行动气质却有几分大家之风。
若是再大气些,说是大家闺秀都行。
不过这份委婉羞涩也是她独有的动人风韵,比之那些大气傲然的世家贵女,更惹人怜爱。
马车滴滴答答的驶向西城门,对于有家族标志的贵族马车混混们哪里敢盘查。
慕倾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城。
“要不是公子,小女子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公子大恩小女子铭记在心,定不敢忘。”慕倾殷殷切切,一双秋水明眸含三分羞怯三分感激。
“小事尔,不必挂齿。”公子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像是全身浸在暖暖的温泉水中,一丝柔软的怜爱从心脏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再慢慢融化。
“你归了家,我得空便来看你。”他柔声许诺,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柔情,久久凝视着那张娇颜。
慕倾只是柔柔的笑。
行了一段路,她忽然说想去方便一下,下了车,钻进不远处的一簇草丛。
公子左等右等不见美人回来,便吩咐随从去看看。
草丛里静悄悄,空空荡荡,丁点儿人影都没有。
“公子,那姑娘该不会是狐狸精变得吧?”
“依我看,八成是狐狸精。”车夫接口道:“那小娘子妖里妖气的,长得也太好看了些,可不就是妖精。”
公子一脸怅然,若有所失。
天高任鸟飞,离开了那个让她压抑的村子,慕倾觉得天蓝了,草绿了,连空气都带了自由的味道。
她换回男装,嘴里叼了根草,哼着小曲儿,一路蹦蹦跳跳的好不快活。
“远哥,还没有小嫂子的消息。”
“那就继续找。”宁远揉了揉眉心,从半夜奔波到现在,身上的衣袍早被露水汗水打湿,又被体温烘干。双眼泛起了一条条血丝,嗓音冷沉,“你们仔细想想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比如出西城门的那里。”
“听赖子李说,薛家少爷带了一个和亲人走散的美貌姑娘出了西城门,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可不敢查薛家的车。”丁小义道。
老大媳妇儿被老大气跑了,这事儿说起来他们也要担一部分责任。
美貌姑娘?还和亲人走散?宁远不相信这只是巧合,那小丫头狡诈如狐,诡计多端,定然是她使的脱身至极。
小丫头千方百计要脱离他,宁远心口疼的发闷,可即便是被她踩到了泥里,他还是爱她,想把她捂在胸口,捂上一辈子,总能热起来吧!
是淡如水的康庄大道,还是瑰丽在险峰的奇崛山路,都是他的选择。
疾驰的马蹄快如飞奔,尘土飞扬。
快一点,再快一点!
恐惧和不安似要冲体而出,宁远揽紧马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应该不可能真和薛家公子走,最有可能的就是半路溜走,那么,就不可能走官道。
宁远调转方向,虔诚的祈祷他的判断没有错,否则……宁远不敢想下去。
慕倾怎么也没想到,她都跑出这老远了,这老流氓还能找过来,顿时心哇凉哇凉的。
卯足劲儿的拔腿狂奔,她的自由,她的海阔天空在马蹄渐近中似乎要遥不可及。
不,她绝不能就这么认命——
狂奔中,宁远隐带狂怒的嗓音嘶哑干涩,“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你不是想逃吗?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他带着一丝恨意的声音如利刃穿透着慕倾的心,隐约间,她听出来里面隐含的脆弱。
颤抖的喊,“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