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虫吐了个烟圈,抬眸看她,“你懂的。”
“我不懂。”
“不懂吗?那便不懂好了!”
懒虫微微一笑,复垂下眼睑,继续干活,修长有力的手指松紧了几番。矿地沙尘多,风一吹,差点迷了眼睛。
不知怎的,慕倾倾感觉心里蕴了一股气,憋的慌,在原地转了两圈,踩的石子沙沙响。
她觉得她看透了这男人,可在相处中又迷茫了,话不多,轻描淡写,懒懒散散,像一条软趴趴的虫子,却又执拗的可怕。
一个多月的时间,懒虫身上凉薄的气质已极淡。
他眼睛细长,笑起来的时候非常迷人,透着几分迷蒙,又含着那么几分不经意的暧昧。
无意中竟让她对他有了几分不舍。
慕倾倾烦躁的将一颗石子踢的老远,走过去一把操起懒虫的手,把采集器踹到一旁,“你跟我来。”
她的动作极突兀,懒虫略一怔忪,人就被拉了起来,懒虫问:“去哪?”
慕倾倾没有回答,径自拉着他走。
懒虫比慕倾倾高出一个头,看着高瘦,内里却极为有料,他若要挣脱,慕倾倾必拉不太动,可现在她拉的很是轻松。
狱中囚9 h6996374狱中囚9 hhhh拉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墙根,地上只有乱石,和几棵顽强挣扎出头的杂草。
风寂寂吹过来。
慕倾倾将懒虫按在最大的一块平石上坐下,弯身压下,说:“就那么喜欢我?”
声音云淡风轻,飘悠悠的,如同夜中暗鬽,书中精怪。
懒虫沉默,眼睛黑沉,坚定的同她对视,分毫不让。
懒虫的眼睛很好看,慕倾倾一直知道,从前她觉得,他的眼睛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不是那么正义,也不是那么阳光,随性的好似天边的一抹云,疏淡清远,却也充满了力量。
现在是黑的能灼人心。
正因如此,她才觉得愧心,为从前,为现在,她从来未将心思投在他身上过。
想到那一世和他进行到一半的性事,慕倾倾说:“你要的,我给你。”
懒虫身子颤了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以为出现了幻听,复反问,“你在说什么?”
“你要的,我给你。”
夜如此温柔。
银白色的月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似融进了轻柔的月光里。
勾环住懒虫的脖颈,慕倾倾俯唇贴上他的,算不上温柔,却已让懒虫颤栗不止。
懒虫反托住她的后脑,四唇相触互碾,他接以舌尖轻舔她唇瓣,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糖果一样,再探入她唇寻她舌尖,让两人舌尖相触试探。
他的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慕倾倾心有些揪紧,缠上他的舌舔吸,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混合在一块儿。
难分彼此。
懒虫环在她后脑的手慢慢收紧,感受着她柔软香舌在这个碰触过程中能给自己带来的感官愉悦,呼吸粗重起来,用力地卷吸住她的香舌,津液互渡着,和她的嘴唇彻彻底底地交缠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慕倾倾舔了舔唇,笑看着他,“喜欢吗?”
懒虫眸底暗沉,嗓音沙哑,“你有毒。”
有毒吗!
那就为他解毒他好了,慕倾倾顺着懒虫的鼻尖,一点点地轻啄。
啄到懒虫突起的喉结上,她侧过脸,左右舔舐了一遍。
男人的喉结是个敏感地带,正常男人都抵诱不住这种挑逗,何况是对情感压抑到濒临的懒虫,“唔——”
懒虫低吼了一声,目光几乎癫狂。
手穿进慕倾倾的衣服里,扯下裹胸,将弹出来的一团一手罩住,揉搓挤捏。
如同荒漠里的人终于得到水源滋润,贪婪而疯狂。
慕倾倾的手从他后腰挪动,经过髋骨,到大腿。
曲起腰,嘴唇往下,沿着他的凸起小豆再到人鱼线往下舔啮,然后解开懒虫的皮带,那里鼓涨涨的一大团早已擎天高柱,她一手轻盖,在内裤外揉吧了几下,她脸贴在懒虫的脖颈,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揉她胸脯上的手掌力度及身体的颤抖。
她挑开内裤的边缘,向下滑。
懒虫眸里泛着水光,喉头滚热,闷哼了一声。
里面毛头丛丛,热棍一样的物什磨擦过手面皮肤,温度惊人的烫,慕倾倾捏在手里,严丝合缝的轻撸。
“嗯……”懒虫一个激灵,头皮骤麻,修长结实的腿打起颤。
在她的撩拨下,引以为傲的定力溃不成军。
理智崩盘,懒虫唯一能做的就是搓揉手中的软绵,又有些不知足,身子往前倾,托往慕倾倾的臀,抱紧她。
腰往上挺,借以摩擦那里手所覆盖带来的快慰。
滑腻的湿液渗到手心,慕倾倾笑了笑,撸动着把玩了一会便渐渐往下,小小的两堆囊袋触感微凉,上面毛发稀疏卷曲,褶皱多密,轻轻滑动着揉捏便能感受到里面平滑的肉膜,慕倾倾用手兜住。
她的手似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