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男人,静静的等着他回答。
面对这样主动直视着他并提出问题的童瀞,上官开阳的蓝眸一眯,神情瞬间变得温柔,他伸出了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光滑白嫩的脸庞,光是这样摸着她,他的人都要痴了心也要酥了,而这个已经夺去他全部心魂的女人却还在问他是不是因为欲蛊才会不得不选择她?!
面对这麽样一个愚蠢但却着实让他不忍再厉声疾色去责怪的女人,上官开阳只能轻轻叹出一口气,接着原先抚摸着她的脸庞的手掌,转而挪到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後,才轻声的对着她说道:「刚好相反,是我不得不用欲蛊让妳只能选择我- -」
上官开阳话才说到一半,童瀞便忍不住的动了动嘴儿,像是想要开口反驳些什麽时,上官开阳又轻轻的将指腹压在了她的唇中央,止住了她的唇部蠕动才继续往下说道:「听我说完,即使後来隐月他们同样利用了欲蛊介入了我们之中,但这无法抹灭,我才是你体内蛊虫最原始的宿主,所以在床蒂间不论是妳还是妳体内的蛊虫,都只有我,才能得到妳最多变最真实的yù_wàng回应,而且,也只有我这个原生宿主,才可以完全的满足妳对yù_wàng的一切渴望!」
上官开阳话一说完,童瀞已经是羞得连一对大眼都要红了,对於男人亲口对她坦白的这个答案,不知道为什麽,一直纠缠多年的心结似乎就在得到上官开阳回答的这一瞬间,完全都解了开来,她愣愣的看着男人,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如同天神般俊美的男人,让她当年便一撞锺情的男人在十年後,依然是俊美耀眼的再度让她怦然心动,在男人面前,她忍不住抚摸起了自己那似乎也跳动个不停的心脏,就像是要确认自己的这颗心脏到底是不是真得为男人而跳动。
但童瀞这个完全无意的下意识举动,却在此时如同一个引信般的将上官开阳仅存的一半的理智完全都炸个粉碎……….
女人带着呜咽的声音不停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浴池中,高大雄健修长的一如天神般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正轻轻松松的抱着身材如同yòu_nǚ般娇小的女人狂热的吻着,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吞吃着还要来得更适当一些,上官开阳大嘴完全的包含住童瀞的整张小嘴,不留任何一点空隙给她。
童瀞早在上官开阳一把将她抱住并顺势吻上了她的蜜唇便瘫软了身体,脑子里更是完全凝不起一丝清楚的思绪,原先还能有那麽一点可以稍微喘息呼吸的空间,但随着男人愈来愈强悍的亲吻,灵活的剑舌毫无遗漏的扫过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连那浅藏的牙龈都被男人的舌头给硬是好生招呼了几回,使得她的牙龈此刻硬生生泛起了一股涩疼。
男人的吻并没有随着她的软弱乖顺而梢微减缓,反而更加孟浪强势了起来,童瀞肺腔中的空气愈来愈稀薄,整个脑袋即将因为过度缺氧而昏厥时,童瀞突然又在上官开阳如铁钳般的怀抱中挣扎起来,就如同误入捕兽夹里正被猎人一把抓起却试图做着最後一搏的幼兽般,童瀞双掌用力的在上官开阳的背上留下十道纤长带着血痕的抓痕。
後背因这抓痕引起细微的疼痛并没有让男人立刻停下攻势,倒是让他因为这疼痛而稍微集中原先已经崩塌的理智,他抬眼瞄了瞄童瀞,看到她大眼泛泪,一张红润的脸儿已经因为刚刚亲吻过度而缺氧的失去了血色,上官开阳心里头一惊,接着便立刻松开了原先霸着童瀞嫩唇不放的嘴。
在男人终於将嘴唇松开的那一刻,童瀞完全的倒入男人的胸膛中,她虚弱的连已经重获得新鲜的氧气了都还无法用力的呼吸吐气,只能如同只被允许进食流质食品的虚弱病人般小口小口的吸吐着,那带着泣音的呼吸声,一下子便勾动了上官开阳心里最柔软的部位。
「我都忘了妳有多麽的娇嫩脆弱了!才单单一个吻就可以把妳弄晕了,生了君临後妳在这方面的承受度怎麽还是这麽差呢?!」
上官开阳那带着宠爱似的抱怨语气在童瀞的头顶上响起。童瀞仍然是弱弱的躺在上官开阳的胸膛中,她连仰起头儿瞪他几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停的先试着在男人的胸口中顺气,上官开阳见到童瀞这副娇弱堪折的小媳妇模样,即使有什麽天要塌下来的事儿横在他眼前,他也不管了,他轻轻的将还在顺着气的童瀞一把抱起,大掌微微分开了她的两片桃臀儿,而臀儿一被男人的大掌抓握住,连带着底下两条白嫩光滑的诱人大腿也趁势分了开来,然後如藤蔓交结般的缠绕在男人宽窄的腰臀间。
那白嫩的小脚丫随着那浴池的温泉水流浮动而若有似无的一飘一勾的打在了男人的窄臀上,胯下那高昂威猛的直挺性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童瀞那满是水意的花穴准备一冲而入了,这画面让见者都要为之血脉喷张了起来,更何况是已经身陷其中的上官开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