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买下来重新修整又要耗费一大笔钱,有这钱还不如买好一点的,毕竟以后要住不少年呢。”
七岁的何逸安一想到以后万一要住跟牛棚差不多的屋子,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连忙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何父和沈氏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把这处房子给排除了。
何父摸了摸安哥儿的小脑袋,笑着说:“成,不喜欢就不喜欢,那咱们再去下一处看看。”
第二处宅子到是好找,就在临街,是一个商人的家产,这个商人打算举家搬到京城里去,所以才急着脱手,不过即使这样,也要五百两银子。
这处宅子是一个三进的大屋,第一进是一个铺面,出了铺子的后门便是天井,两侧有一些小房间,第三进是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有一口水井,还种了一棵桂花树,院子的后面就是几个住的房间,不过都不大。
沈氏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虽然住的地方狭窄了点儿,但前面带了铺子,这就省了他们买铺子的银子,算下来五百两银子还是很划算的。
何逸清皱着眉头打量了半晌,心中并不是很满意。她来的路上仔细观察了这条街,虽然铺子不少,但人流量并不是很大,可见不是旺铺。她们初来乍到,没有稳定的客源,要是做生意选在这冷清的地方,说不得要艰难好一段日子。
何逸清把自己的顾虑跟爹娘讲了,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沉思之色。
何父又问了儿子的意见,“安哥儿,你怎么看?”
安哥儿心里纠结得很,想了想便机灵地说道:“我都听姐姐的。”
何逸清三人闻言都笑了,何父又带着众人去最后一个宅子。
这最后一个宅子隔得便远了,四人足足绕了七八条街才到。这处比较幽静,十分适合居住,没有什么集市,周围都是富贵人家,宅子也建的极为讲究。
院子虽然不大,但是极为精致,还有一处假山和一个小花园,除了正厅还有五六间屋子,还带了一个小阁楼。这宅子是一个要告老还乡的官员的,低于六百两银子不卖。
这三个宅子中,何逸清最满意地便是这儿。环境清幽,住宅精致,虽然贵了点,但住得舒心啊!而且这周围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家,治安方面肯定比那闹市区要好。
沈氏和何父心里十分纠结,觉得第二处宅子和第三处都各有优劣,不知该如何决择。他们最终还是听从了女儿的意见,选了第三处宅子,贵就贵点吧,说不定要住一辈子的。
唯恐夜长梦多,何父当即就联系了房主,然后一切便顺理成章,沈氏肉疼的拿出了六百两银票,换到了轻飘飘的两张房契和地契。他们又和卖主去了衙门做了公证,双方签字画押登记后,这房子才算是真正的买到手了。
一家人争相传阅着房契和地契,何父心里乐呵呵的,嘴里却嘱咐道:“都小心些看,一会儿我要收起来。”
搞定了最重要的宅子,一家人便去看铺面了。只可惜买铺面并不像买宅子那样顺利。这铺面可是紧俏货,现在还剩的要么就是偏僻冷清处的小铺子,这铺子买了也只有亏本的份;要么就是临街大旺铺,地方大,位置好,只是动辄几千几万两银子,一般商人根本买不起,便被滞留了下来。
转悠了一大圈都一无所获,沈氏心里不免后悔,早知道就买那个临街处的宅子了,至少现在不用为铺面操心。
何逸清却不担心,难道买不着铺面就做不了生意了?大不了去租嘛!
一行四人在郡城吃了顿便饭,就坐着牛车回了何家村。
一回家,何父就提了两坛好酒,几斤猪肉和一篮子鸡蛋去了村长家,毕竟他们一家子的户籍还落在何家村呢,要去郡城里落户,就要先把户籍从村里牵出来,这事儿要经村长的手。
要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可真不假,礼送到位了事儿便好办多了,村里人都知道何家这几年发了财,人往高处走,搬到好地方去也不足为奇,村长并未为难,象征性地挽留了一番,就写了证明交与何父。
沈氏则在家里收拾行李,书本笔墨,床单被褥,衣服鞋帽,锅碗瓢盆,满满当当地堆在院子里。除了一些带不走的家具,沈氏恨不得把整个家都搬空了。
要不是何逸清劝阻,沈氏还想把自家的钉耙,铁锹等农具都带上。“娘,郡城里哪有地给你种啊!别带了,要是怕生锈,就送给莫大娘一家用吧!”
沈氏想了想也是,便和何逸清提着这些农具去了常家。
把农具送给了莫大姐,沈氏又把自家房子托付给了她,莫大姐欣然应允。
得知何逸清要搬走的消息,常慧显得十分不舍,“阿清,你记得多回来看看啊,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啊!”
“阿慧,我也会想你的,你有空就到郡里来找我啊!”何逸清也舍不得常慧,她们脾气契合,从小就玩在一起了,一起看庙会,挖荠菜,抓黄鳝......
常慧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每天都朝气蓬勃的,跟她在一起都让人感觉十分欢乐、温暖。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