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没想到月牙竟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以前的夫人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夫人只会说老爷的好话,在夫人的眼里,这天下就没人比夫人更喜欢老爷了,在夫人的眼里老爷那是极其完美的人。
可是如今呢?
这前后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青鸟听着这些话都觉得刺耳,就更不要说是宁可无了。宁可无如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幸而他知书达理了,没有与夫人一番计较。这若是换成了寻常的人家,那还了得,休妻都可能出现,青鸟只道安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到哪里去找这般好的夫君。
“不用了,既然安娘你都这般说了,那就滴血认亲吧,你好死了这条心才是。”
最终宁可无想通了,他需要一个真相,这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嗯?老爷,这可如何使得,夫人落入了白岩河之中,你也知晓,怕真的是邪风入体,得了失魂症,这滴血认亲,小少爷和小姐两人还这般的小,如今都安歇了,这……”
两个孩子一出生下来,青鸟就一直帮着照看,她可心疼紧张孩子了,如今孩子睡的好好的,却要给他们扎针取血,实在是……
“将他们报过来吧,若是不这般做,夫人怕是还是不死心。今日正好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做个见证也好。”宁可无摆了摆手,示意下人去将两个孩子抱来。
月牙就站在一旁,望着傅春江,傅春江如今是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月牙。马上就开始看到宝宝了,傅春江曾经无数次梦回梦到这两个孩子,却一直都没有亲眼瞧过。若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一眼就认得出来。
——
大夏皇宫。
元德帝例行公事的批阅着奏折,自从处理好倭寇的事情之后,元德帝觉得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尤其是太子湛的表现,当真是神勇,身先士卒,就连陈阁老都对他赞誉有加。
陈阁老此人年事虽高,这些年一直都是南征北战,为大夏立下了赫赫战功,为人却极为的低调,还拒绝了承光帝的封王之誉,原本陈阁老可以成为大夏唯一一名异姓王的,可是他拒绝了,当初首辅他不愿意干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只是一介武夫,治国还需要文臣去治理,他只擅长行兵打仗。
而且他还曾经一度交出兵权给元德帝,元德帝当然没有收回,还是让他手握重兵,这些年陈阁老就越发的深居简出了,加上经常告病,元德帝也就免了他的早朝。
这一次陈阁老亲自挂帅,太子湛为前锋,打破了倭寇,直接就将倭寇打回了老家,重振士气,最重要的是太子湛如今也是有军功了,这让原本朝中还颇有微词的朝臣也彻底的闭嘴了。
“崔阁老,如何?朕你去钦天监寻大司命来问话,你为何迟迟不去?”元德帝放下手中批红的朱笔,就看向站在一旁的崔首辅,崔首辅站在那里。
“钦天监主管天象,陛下就是臣的天,臣不敢窥探天象,更是不敢妄议天象。”
说着崔首辅就跪在元德帝的面前,元德帝袖手站在他的面前:“崔阁老,你素来谨慎,此番也是,只是命你去寻一下大司命,你啊。”元德帝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李福顺扶着崔首辅起来。
崔首辅起来之后,就一个劲在那里擦汗,方才他真的吓得不轻,伴君如伴虎。
“陛下,大司命求见。”
“宣。”
元德帝站在那里,大司命依旧一身玄衣,低着头走了进来。大司命常年在占星楼之中,与朝中没有任何的联系,也从不参与朝臣之中的斗争。因而对于崔首辅而言,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大司命,可是有变?”
元德帝没有避讳崔首辅的意思,就让大司命回话。
“陛下,一切都在轨道之中,异星也并无出现任何纰漏,一切都正常。只是今年乃是我大夏……”大司命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并没有直接说,而是从口中拿出一帛书,举过头顶。李福顺见状,忙上前取帛书,将其递给了元德帝。
元德帝打开帛书一看,眉头一皱。
“给阁老看看吧,阁老你看此事如何?”
李福顺就将帛书送到了崔首辅的面前,让他看了一下,崔首辅看了之后,脸色也是大变。
“崔首辅如何来看,方才你说朕乃是天,这天象有变,也是因为朕吗?”
崔首辅一听,当即就是扑通跪倒在地上,“陛下,此言差矣,天灾之事,自尧舜时期便有,所以才有了丰年藏私,荒年赈灾一说,这本是正常的事情。与陛下无关。臣嘴拙,还望陛下……”
“哈哈哈,阁老你如何这般激动,朕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如今你已经瞧见了,既然说今年河南大旱,你也要早些安排了。天灾非人力所能够控制的。此事就有交给阁老你处理了。”
“诺!”
崔首辅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了,而元德帝就站在那里,此时李福顺并没有上前去搀扶崔首辅起身,过了许久,元德帝才说身子乏了,大